第五十二章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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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也有些疑惑,这大船可来得真是时候。
不待君寒解释,船上便又走下一名男子。
宋妤安见此,连忙将脸偏向一边,轻轻哼了一声。
齐锦见状,身子微微顿了一下,抿着唇走了过去。
“原来是齐小将军,多谢您出手相救。”君召南说着弯腰抱拳行了一礼。
齐锦也跟着回了一礼。
“南哥哥,你手受伤了。”君华瑜拉着他的手臂,满脸担忧。
君召南将手背在身上,怕吓到她,“无事,没有烫破,不会伤及皮肤。”
“时辰不早了,三弟还是先回府,让医官看看。”君寒澈看了一眼君华瑜,淡淡道。
“那我便先送瑜儿妹妹回去。”君召南说完便带着君华瑜离开其他人见时辰差不多,也都上了马车
京都外,一座道观内。
一名黑衣劲装男子半跪在地上,前面站着一名淡青色衣袍的男子。
“属下无能,请尊主责罚。”黑衣男子道。
被称为尊主的男子,手指拨了拨拇指上的戒指,沉默一瞬,“不怪你,本也没想此次能将君寒澈除掉。”
“可还要再行动?”
“不用了,算算日子,江南水患的急报,想来明日便能抵达京都,到时想法子让君寒澈过去,不能让他去青州。”尊主说道。
“是!”
“下去吧。”
离上元节已过两日,朝廷也已开官印,辰王带着一家人也离开京都,但却将唯一的女儿留在了京都,美名其曰是太后想让唯一孙女陪陪她,实则恐怕也是帝王的疑心。
丞相府内。
沈蝶兰正用早膳,丹玉便走了进来。
“小姐,大皇子派人来了。”
沈蝶兰拿筷子的手一顿,能在这时来找她是为何事?
“将人领进院子,我马上就来。”
丹玉应声后便退了出去。
不多时,沈蝶兰便往院子走去。
那小厮见着她急忙上前,弯腰行了一礼,“沈小姐,大皇子让小的将这信给你。”
沈蝶兰轻拧眉头,接过信封,打开一看。
信上写着:今晚过来,有事相商!
沈蝶兰轻拧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
这信或许看着似没有问题,可她却从字迹看出,收尾处略微有些纤长,应是很着急才写下这信。
是什么事能让他着急如此。
“大皇子现如今在哪?”她将信收起来问道。
“回沈小姐,小的走时大皇子从皇宫回府,此时在哪,小的确实不知。”小厮恭敬回禀。
沈蝶兰点了点头,“回去告诉大皇子,就说我知晓了。”
小厮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而此时忠义候府内,宋妤安被面前的男子堵在树下,离开不得。
“齐锦,你让开!”她气着推了推眼前的人。
“你为何要躲着我?”齐锦低声问,语气里还带着丝委屈。
宋妤安听后,侧首看向一旁,气道:“有失规矩,你懂不懂。”
齐锦听后,皱眉,“我没有碰你。”
“你!”宋妤安扭头瞪着他,“你要不要脸。”
她说完用力一推,便离开往屋子内走去。
她走后,后面的齐锦也跟了上来。
宋妤安怕他跟进闺房,停住脚步,转身看着他,“你能不能不要来找我了。”
“我想让父亲去找圣上赐婚。”齐锦没有理她那句话,说出此次来的目的。
“我不会嫁给你的。”宋妤安瞪着他。
“为何?你我本身就已相看。”齐锦皱眉问。
宋妤安知道今日若是不说清楚,这人便不会离开,“那不算,且圣上也不会答应,我父亲说圣上已经对我家起了疑心,你也不必让老将军去找圣上,省得惹圣上怀疑。”
这些事其实宋妤安早就知道了,只是父亲母亲不想让她知道,她便也没在他们面前表露过。
“就因为这个吗?”齐锦反问,仿佛这事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你,你到底有听我说的话吗?”宋妤安被他的话气到。
“父亲镇守西南,手握五十万大军,就算圣上怀疑又能如何?且你与三皇子的事没有成定局。”
宋妤安连忙上前捂住他的嘴,这话可是大逆不道的,怕他再说出惊人的话,连忙将人拉进屋子。
门关上后,她双眼瞪直看着他,“你不许说这话,若被人听去,会害死你们的。”
“我说的是真的,再过些时日我便要随父亲去边关,我得将这事办好。”齐锦一脸正经。
宋妤安真的不理解镇国老将军的儿子,怎的这般执拗不听人劝。
见她没有说话,齐锦便当她默认,“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与父亲商议。”
说完不等宋妤安反应过来,便推门走了出去。
她连忙追出去解释,可一出屋子,便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她气得跺了一下脚,出了府门,往丞相府走去。
等她到达丞相府时,沈蝶兰也正在为君寒澈的那封信发愁。
听丹玉说宋妤安来了,她便收好思绪,将人迎了进来。
见她一脸愁容,沈蝶兰忍不住问,“怎么了?”
宋妤安坐在榻上,低着头,手指在桌面画圈,小声道:“齐锦今日找我,他说让镇国老将军去找圣上赐婚。”
沈蝶兰微微惊讶,“这未免太冲动了。”
宋妤安点头附和,又忧心道:“可不是,他还说要在去边关之前便要将此事定好。”
“那你是怎么想的?可愿嫁给他?”沈蝶兰看着她问。
宋妤手指一顿,随后又画起了圈,速度也越来越快,连声音也有些颤抖,“我,我不知道。”
沈蝶兰心下明了,拉住她的手臂,“你若是想,那便让他去做,若他连这点本事也没有,就算你以后嫁与他,又怎能让你幸福。”
宋妤安听到她的话,白皙的脸颊瞬时变得通红,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见此,沈蝶兰又说道:“你且回去想想,顺着自己的心意,愿意便大胆的告诉他,若不是不愿,便也说明,错过了这次,便又要等上一年,这一年可以发生很多事。”
听见她这番话,宋妤安总算抬头看着她,轻轻道:“我怕我会连累他,他是征战沙场的将军,而我却什么也不会,我不敢拿自己的私心堵他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