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鸿寄语 十二 命运回旋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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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到如何对付那个狂战士……不过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了我们？Archer，他好像是因为你的到来才放过我们，难道你们之前认识吗？”
卫宫宅，远坂凛坐在坐垫上，喝着茶，向红A问道。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认识这种怪物？如果我认识这种怪物，那么我至少也要有相应的实力才对吧？”红A摇头，就自己的属性面板，还是不要碰瓷了。
尤其是这种家伙……
虽然自己可以用投影装填获得对方的技艺，以及瞬间将自己的属性面板变成对方的样子，但——
对方竟然没有兵装宝具……这样的话自己想要投影那些概念，就要花费更多的精力了，这样肯定会导致露出破绽，直接丧命——
“根据我们的能力，你至少应该能够推断出，他应该是大陆的传说存在，而我，怎么看也不可能和他同出一个地方吧？”红A头疼的解释道。
“姆——，真是的！你到底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回来晚一点我们就死了！你这个没有责任心的从者，真是粗心大意！”远坂凛把这些烦心事抛到脑后，问了他刚才去了哪里。
“这个吗……”红A咂了咂嘴，摊开自己的双手，说道：“刚刚察觉到一个暗杀者，没想到被他吸引了注意力……无关紧要的事情。”
“是吗？是暗杀者？那你有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吗？”远坂凛生气的快消火也很快，仔细地询问起暗杀者的信息。
“不，并没有这么有用的信息，这家伙用了一种话术，把我给暂时拖延住了。”
“好了，士郎的伤势已经做过了基本治愈。两位，请不要客气，我们可以在这里商讨一下合作还是交换有用的信息。”李剑诗穿着一身现代少女JK装扮，扶着基本上全身都缠着绷带的士郎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Saber的身材很好。这是樱的衣服，但是穿在她的身上，丝毫不显得大，反而好像有一种别样的诱惑。青春少女，古风气质，JK……
啊啊啊啊，不能多想，不能多想……
卫宫士郎赶紧抛弃自己脑海中那些光盘的内容，实在是太失礼了……
“嚯，真是狼狈啊卫宫士郎。圣杯战争并不会牵扯到普通人，放下你那无谓的伪善，趁早的退出圣杯战争，你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我只能说你真的是愚蠢至极。一个魔术上的半吊子，哪怕是传说中的大英雄们，也不一定能够比他强大。”红A发挥出一贯的毒舌，无情的嘲讽卫宫士郎的行为。
“……啊，我知道。但是这绝对不是伪善！哪怕这份正义是从别人那里继承过来的，我仍然会坚持到底！”卫宫士郎不甘示弱的看着红A，动作略微变大，牵扯到了伤口，顿时痛的倒地。
“士郎！真是的……”李剑诗无奈地笑笑，即便是这样的孩子，也有着天真较真的一面。
“没想到你主动向我们提出合作和交换信息？士郎，你不会介意吗？毕竟你才是御主。”远坂凛表情暧昧，凑到了士郎面前。
“啊，我对圣杯战争还是一窍不通啦……毕竟我和你们这些有家族的魔术师不一样，我治疗这种大魔术都不会呢。所以还是让saber做决定吧。”卫宫士郎说道。
“诶？大魔术？你说治疗是大魔术？！你在开什么玩笑啊，真是一个白痴，这不是最基础的魔术之一吗？”凛一脸无语，“所以说你到底都会什么魔术啊？连治疗这种魔术都不会……你的家长到底是怎么教导你的？”
“这么想来……切嗣，或许是不想自己传承的重担落在我身上吧？毕竟踏入魔术师的世界可能并不美好……所以并没有认真的教我魔术吧？”卫宫士郎露出了追忆的表情，“所以他只教了我最基础最没有用的，投影魔术和强化魔术。”
“真是的……真是太不合格了！”远坂凛表情僵硬了一会，露出了低沉的表情。
“你怎么这么说切嗣？”
卫宫士郎想要为养父辩解。
“或许作为一个魔术师他是一个不合格的人……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确实是很合格的家伙呢。只是他并没有做到万全……如果他一开始就不想让你知道魔术师，就应该完全地将你隔离在魔术师世界之外才行啊……真是一个粗心的家伙……”
远坂凛喃喃自语，红A靠在墙边，双手放在胸前，抬头看向屋外的月，不知道在想什么。
“——既然士郎让我决定……不如这样吧，我知道不管大家再怎么劝说，士郎，他还是不可能放弃魔术师身份，也不可能改变他的性格。那么，为了让他有一点自保的能力。我会全力支持你们获得圣杯，但是你们要教导他魔术！”李剑诗突然说道，目光灼灼的看着红A还有远坂凛。
“你在开什么玩笑嘛？！难道你不想获得圣杯吗？！”远坂凛双眼猛然睁大，只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世纪最可笑的笑话。
竟然有人不想要哪万能的许愿机？！
“从者被召唤到现世，就意味着他们也有自己的愿望啊！你难道就这么甘心放弃圣杯？！”再次确定，远坂凛觉得可能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怎么可能会有人为了自己的御主就轻易的放弃？“Saber？喂，你不要为了我就轻易地做出这种决定啊！你难道就真的没有自己的愿望吗？”卫宫士郎也劝说道。
“士郎，你总是为他人着想呢。不过，在我被召唤出来的那一刻我的愿望就完成了哦。至于我的愿望是什么，那是秘密。你也不是很渴望圣杯吧？那么就把这个空头支票让出去又怎么样呢？”李剑诗毫不在乎的说道，脸上一直带的恬淡温柔的表情。
“——看来真的是很会算计呢。Saber，如果你是我的从者该多好啊？我答应你，多一份人就多一分力量。至少那个巴萨卡，是我们应付不了。我现在就可以教他魔术。”远坂凛爽快的答应了。
“不，我说的是你们一起教。”李剑诗摇了摇头，认真的看向了红A。
“哈？你说他？他怎么可能呢？他又不是魔术师，saber你的脑子，真的正常吗？”远坂凛看到他认真的表情，不由得再度怀疑是不是脑子被打坏了。
不然今天不可能说出两次，让人怀疑智商的话。
“哼……我答应了。卫宫士郎，我会专门教你的魔术的。Saber，看来，你知道东西很多。不过今晚晚上我要去查一些东西，等我回来，我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一些其他的情报。”红A嘴角微微上扬。
“？”
远坂凛看着两个人，试图从两个人的表情上找出什么东西，这两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啊？真是谜语人——
“Archer？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晚上要出去查东西？什么重要的东西吗？”远坂凛问道。
“凛，关于这件事，和圣杯战争没有关系，只是，我个人有点在意某些东西罢了。”红A敷衍地说道，但是这句话谁都不可能相信的，和圣杯战争没关系，那你去查干什么呀？
“……Archer，你。”卫宫士郎看着他，有一点古怪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说。
“好吧——你们两个大概是同一个时代的遇到过吧？我也不想过问，我相信你不会瞒着我什么大事情，对吧？”远坂凛看着红A坚定的表情，知道他不想说什么，这个时候用令咒反而会起反效果，只能无奈的叹道。
“放心吧，凛，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能把你送回家里，我就会出去探查。”红A道，虽然感觉有点愧疚于她的信任。
“那么我们该怎么打败那个狂战士呢？他的武力可是有目共睹的强大，全属性至少A+以上！这到底是怎样的从者啊？！”远坂凛回到正题，有些抓狂的挠着自己的头发。
“关于这个，请你放心，我现在并不是最巅峰的状态，并不需要士郎提供多少魔力。只是需要时间，我就会达到最强的状态。我的全部属性到那时候都会上升的。”李剑诗向他们解释道，“而且所谓的从者属性也不能代表强大与否，否则为不可能和他缠斗到那么长时间。”
“是吗？你还可以变得更强？姆——我更想要了怎么办呀！”远坂凛表示自己羡慕嫉妒恨，真的是太强大了，果然不愧是最强的职阶saber。
……
双方的合作计划定下，远坂凛立刻返回了自己的家里，不仅是为了寻找东西制定卫宫士郎的魔术修炼计划，同时也是为了寻找一些能够在合作我斗中用得到的东西——
红A也如愿的来到了柳洞寺。
“Archer，你要阻止谁？”默苍离出现在他面前，平平淡淡擦着手里的铜镜。
“caster……哼，真是个狡猾的家伙，竟然混入了学校之中。”红A脸色并不好看。
“我问你，要阻止谁，没问你对吾的意见。”默苍离说道，“在这里杀了手无缚鸡之力的我，然后让我的固有结界崩塌，让下面的东西逃出来。或者说杀了另一个你，同样的后果，但是会让事情变慢一点发生，也会阻止那东西的变生。最后，你可以选择毁灭圣杯其中的内容物。”
“我不想和你说，圣杯战争的争斗，等我们慢慢解决。现在你是想要阻止我进入大空洞吗？因为这里是你的魔术工坊？那还真是不得不战斗一场了。”红A皱眉，不想仔细思考这句话到底意味着什么，现在只想亲眼目睹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就下去，带着你的愚蠢去死吧。”
默苍离让开身子。
……
不可能！
红A成功地进入了大空洞，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密密麻麻的尸体密密麻麻的血肉，惨绝人寰的景象，不断的杀戮声，不断的破坏声……
“全部都是——英灵的复制品！这简直就是英灵大军！而且都已经受肉了——，到底是谁竟然屠杀了这么多英雄？”
红A甚至在这里面看到了库丘林，他的生死冤家，而且还足足有三只，这仅仅是躺在地上的尸体，在远处好像还有其他的库丘林战斗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
吡吟——
“喂，Archer，你来帮我的吗？还是算了吧，要白给不要去送死哦。你只会加速他的到来……”
剑光一闪，剑气飞来，惊醒了红A，远远地，只看到一个一身腱子肉、只穿了一个黑色背心的老成的卫宫士郎在那里不断地杀敌。
一个，两个，三个……
不知道杀了多少，反正每一个英灵在他面前都是一剑就死了。
尸山血海！
宛如一片修罗场！
“——高文，兰斯洛特，伊丽莎白……这家伙……真的是卫宫士郎吗？！”红A看着被他一剑杀死的每一个英雄，这到底是什么诡异的展开？！
“哏？！发什么呆呀赶紧跑呀！他们冲你过来了！不要被他们抓住。浪费我在这里镇压的努力，那东西要是出来可别怪我骂你！”
那个士郎冲了过来，剑光冷冷，十几个英雄伏尸，“飘渺士郎！！！！哦咯嘞！！天地乖离……”
似乎有某个英雄在疯狂的叫嚣着，想要解放他那个无敌的宝具，
“闭嘴！”
“复活这么多次还是不肯倒下吗？”
“剑一·破！”
飘渺士郎回身一剑，再一次砍下了一个肘子。
“——我说你这家伙呀，看到了吧？这就是这里的真相，因为某个人的意志，所以想要无止境的开启圣杯战争，这些英雄都是备用的东西。根据我的调查，这无休止的圣杯战争的轮回，其中主角就是我们，曾经的卫宫士郎，你这家伙要是被他给抓到了，恐怕他马上就会出来吧？虽然我的体力不能撑多久，但总比你这家伙直接白给让他马上出来好吧。”
飘渺士郎说道，
“你的实力虽然强大，现在这个战场上显然是不够的，毕竟你现在只是依靠圣杯战争灵基的从者，不是英灵本体。但我不一样，我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有？杀了卫宫士郎！”
红A：“……”
“好！！”
还有这种好事？！
自己当然是答应了，
不过说实在，看到这么牛逼的卫宫士郎，他还是有点受到打击，自己年轻的时候有这么厉害吗？自己要是有这么厉害还要依靠什么所谓的抑制力？！
天杀的阿赖耶！
狗上司坑我啊。
红A没有说一句话，狼狈的逃出这个大空洞，然后他才发现，这里似乎有一个固有结界在镇压着。
所以说是caster？
“——呃！！！”
难以置信的回头，本来已经走出了柳洞寺，不是有固有结界镇压着吗？！
看着那漆黑的，没有五官的人影，红A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
“Archer，你回来啦？”
远坂凛看着沉默寡言的红A，随便的问了一句，然后仔细地看着手里的书，她想，大概是查到什么让他不开心的事情了吧？
“嗯。”
红A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真是，不枉温皇期待呀。哈——”
教堂中，温皇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这一个夜晚，似乎诡异的寂静。
天空上，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那月亮似乎有意瞬间变成了环状，就像是通往外界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