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为什么,总是要自寻死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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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为什么,总是要自寻死路呢?
“没事吧?”
白修竹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脸上的鲜血。
“还好,多谢你救了我。”
阿飞一边用衣袖擦着脸上的石灰粉和血迹,一边开口。
只不过那不带感情的声音差点让白修竹以为是他救了自己......
“阿飞!”
林仙儿发出一声呼喊,随即便是乳燕投怀,扎入阿飞的胸膛。
饶是阿飞生着一张面瘫脸。
此刻林仙儿在白修竹面前做出这般动作,也让他的脸红了少许。
“阿飞,你受伤了?”
林仙儿将手伸进自己那广阔的胸怀中,掏出一张看上去有些味道的手帕,开始为阿飞慢慢擦起脸来。
“我没事......”
阿飞抬手想要制止林仙儿的举动,可林仙儿那双媚眼此刻已然布满泪花。
似泣欲泪的模样让他难以拒绝......
白修竹站在打量了二人一番。
等待林仙儿终于把阿飞的脸上擦干净,他才出言问道。
“你们是怎么遇上的?发展还如此快速?”
林仙儿脸上闪过羞涩,抬头看了一眼阿飞后又是赶忙将头扎入他的怀里。
“那次虎头岩一战,我被霍休伤到,本以为没什么大碍,谁知后来为了清楚他残留在我体内的真气时不慎晕倒,醒来时才发现被仙儿所救......”
阿飞言简意赅的将他们相遇的经过说与了白修竹听。
林仙儿恰到好处的为他补充。
“本来我是受万老板所托去寻阿飞,正好遇到他晕倒,或许也是缘分吧。”
“哦?那万老板呢?”
白修竹听林仙儿以万三千为借口,那是一万个不相信。
“他已经随上官密探离开保定了。”
好一手死无对证!
白修竹本想和阿飞聊聊关于林仙儿的事。
可看他现在一双眼睛已经锁定在林仙儿的身上后便摇了摇头。
他和阿飞的关系也就一般。
这种恶人,还是让李寻欢去做吧......
“既然如此,我也不打扰二位的雅致了,告辞。”
说罢白修竹便是转身回到马车,自己驾着马车朝家而去。
至于车夫?
爱去哪去哪!
..................
“回来了?怎么搞得一身血腥味?”
见到白修竹走进院子,本想回房的李寻欢停下脚步。
“别提了,回来的路上遇到你那个小兄弟,他正在和别人打架。”
李寻欢有些诧异:“哪个小兄弟?阿飞?他和谁动起手来了?”
“‘万里独行’田伯光!”
此话一出,李寻欢更是疑惑。
“田伯光?他一个采花大盗还能和阿飞起冲突?总不至于现在换口味了吧?”
白修竹闻言没好气的开口。
“换啥口味啊!阿飞和林仙儿不知怎的搞在一起,田伯光想对林仙儿下手,那阿飞能同意吗?”
李寻欢这才恍然:“如果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你和阿飞联手把田伯光杀了?”
白修竹摇了摇头。
“要真有那么好杀,这家伙也不至于能以采花贼的身份混迹江湖这么久,阿飞右手如果没受伤还有机会,我们只是打伤了他,将其逼退罢了。”
李寻欢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白修竹见状提醒他。
“林仙儿的事你告诉阿飞了没?玩玩可以,别到时候真和梅花盗扯上关系,也挺麻烦的。”
李寻欢若有所思:“的确,得找个机会提醒他一下。”
白修竹说完就是要回房间。
临走像是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再次开口。
“对了,田伯光今天走的时候还放了狠话,说要报复我们,我和阿飞倒是不怕他,但林仙儿住在兴云庄,林诗音可是孤儿寡母,怪可怜的。”
李寻欢闻言身形一滞,看着白修竹的背影苦笑一声。
怎么感觉被这家伙当枪使了......
..................
寅时。
这个点正是人最疲惫的时候。
如果是熬夜到了这个点,一般人都已经是眼皮子打架,睁不开眼了。
而此时。
兴云庄的房顶上,一道身影借着月色出现。
“还是让大爷我找到机会了。”
田伯光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
原来他方才虽然受伤,但一直并未走远,而是隐藏在暗处观察着白修竹三人的动作。
后来更是一直偷偷尾随着阿飞送林仙儿回到兴云庄,独自离去。
他哪还能不知道兴云庄就是林仙儿的住所?
田伯光摸了摸自己腹部刚刚止血的伤口。
特么的,那个小子下手是真狠......
一想到阿飞那面无表情却丝毫没有留手的剑,田伯光那股火又是“蹭”的一下起来了。
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象啊!
不过那小娘子好像就吃他这一套。
田伯光脑海里又不禁浮现林仙儿那曼妙的身姿。
嘴角的涎水都差点控制不住。
真是极品啊!
想我田伯光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极品!
要是能把她......
田伯光舔了舔嘴角,搭配上他本身的样貌倒是让人有些反胃。
“啪。”
一时的不注意,一块瓦片差点从房顶掉落。
所幸田伯光眼疾手快将其接住。
还好,还好。
今天说什么也要让那小娘子尝尝本大爷的厉害!
对了。
等今天完事之后顺便给那小子留点纪念。
已经想好等自己完事就在旁边写上“田伯光到此一游”字样的他此刻已经热血沸腾。
让你小子冷着个脸。
就不知道等你明天看见那副惨状还能不能冷着那个脸了……
田伯光嘴角泛起淫笑,蹑手蹑脚往林仙儿的住处摸去。
正在此时。
他忽然发觉眼前似乎一黑。
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刚才是有什么东西把月光遮挡了吗?
田伯光有些不明所以。
喉咙处突然有些暖暖的东西,他伸手一摸。
这是啥玩意儿?
粘粘的。
借着月光朝手上看去,田伯光方才发现,这红色的物质......
怎么那么像血!
他想迈动自己行走的步伐,却发现脚和灌了铅一般沉重,就连脑袋也是越来越晕。
直到此刻田伯光才终于是反应过来。
原来我......已经死了吗?
他的身体无力的向下倒去,正要沿着房顶滚下之时。
一只手从房顶伸出,将他的尸体拉在半空中。
若有若无的叹息声在皎洁的月色下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为什么,总是要自寻死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