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遗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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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要挑战雷电将军吗？！”宵宫一脸震惊。
枫原万叶挠了挠头：“这，我想我们说的意思应该不是这个吧。”
秦晓：“对的，你完全听错了。我只是发起御前决斗而已。不是对雷电将军发起，而是她的手下才对。”
“话说，这种比赛，明明没有什么意义吧。毕竟，赢了也不会有任何好处。为什么老想着打架呢？”
作为终末番最强的摸鱼忍者。早柚对此很不理解。
“你不懂，但这种事必须有人要做。不是因为责任，只是因为，有人想要去。
目前的话，这个人是我。”秦晓说的也都是客套话。
他可没有降临者那种从容不迫的态度。甚至有时间精力去了解这个世界，慢慢的冒险。
如果完不成这个系统任务，他就会直接成为普通人。就算拥有神之眼都被物理废弃的那种。
再想和这些眼熟的人交流关系，培养感情，实在是太奢侈了。
宵宫：“感觉这话的意思很高深。”
枫原万叶：“实际上，我的友人所追求的，也是一种比较……不知道能否用伟大一词形容。但想来，便是这样的事吧。
如果决斗胜了，我们或许会亡命天涯。如果败了……希望雷电将军能够回心转意。取消眼狩令吧。”
“不，别想了。将军绝不会这么办事的。毕竟神活的时间长。执念也比人要更深刻。
她做出来的事情，除非战胜了她，不然是绝不可能改变的。”秦晓摊手说道。
“那你为什么要决斗？明明你自己都觉得没有意义！”宵宫的表情有些纠结，显然，一个平平凡凡的五星烟花少女，是不可能理解这种牺牲主义的。
“烟花被制造出来是为了须臾的绽放，人自然也是为了价值而诞生。”
万叶友人发起御前决斗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这个秦晓也不知道。
毕竟他又不叫万叶友人。
在此，他也只是想以一句诗来表达他的态度。
“接引春雷焚身骨，化灰以养万类荣。”
枫原万叶：“不错的诗。”
——
接下来的两天，秦晓为了准备决斗，准备了两天。
反九条裟罗训练基本完成了。
嗯，顺便复习一下反雷电将军训练。
身边的忍者始终没有离开太远的距离。毕竟她是奉命监视。秦晓并不在意这点小事，所以，也就无所谓了。
枫原万叶倒是被秦晓指示去办点正事了。
虽然万叶对自己的友人并不放心。但毕竟友人所说的【正事】，这是真的正事。他也没有推脱。
幕府军与社奉行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秦晓身上，枫原万叶的暂时性消失，甚至没有引起任何一方的注意。毕竟——
现在的眼狩令还是初级迈向中级的阶段。对于神之眼的搜捕清缴还没有到达山穷水尽的地步。
所以，稻妻还是有很多神之眼持有者的。只是他们不再直白的展露出这个曾经的荣誉象征罢了。
两天时间很快度过。秦晓也在社奉行的安排下，见到了天领奉行的主事人物——九条孝行。
“那个，你找我有什么事？”
“什么事？哼，你倒是说的出口！若不是你这等无名小卒，妄想用御前决斗的噱头引起将军大人的注意，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见到我的机会！”九条孝行的态度十分友善。
毕竟秦晓是要和他的干女儿生死决斗，他的话倒也在合理范围内。
“二位还请坐下谈话，不必争执。”社奉行来的人显然也有目的。秦晓姑且就先坐下了。
话说，天领奉行的总部感觉比天守阁都要大许多。相比起风神，这雷电将军多少是有点勤俭持家了。连千手百眼像，都是为了给人民带来永恒的庇护而建造的。
“此番为二位牵线见面，是神里家主的意思。
毕竟与风先生在大局上来讲，是为了民众反抗眼狩令而最先扬起的旗帜。家主对此颇为欣赏，也希望九条大人能够稍微放下一些私心。”
九条孝行：“哼！私心？
雷电将军天下无敌！将军大人所执行的眼狩令，又会有什么疏漏？就算有些小牺牲，小阻碍。
那也不代表是将军大人错了……”
“唉——”秦晓忍不住一声长叹。
九条孝行：“你在那叹什么气！”
“没什么，只是，因为我也很崇拜雷电将军。
所以叹气。
将军有你这么信任她的部下，想必，她也会有自己的烦恼吧。”
“既然你也知道将军大人的威严，又为什么要搞出这一套来，阻挡将军大人的政令？”
“因为，我崇拜将军，所以，不想看到将军走向犯罪……走向错误的道路上啊。她的身边无一人能够给予她真正的建议。
像你们这些三奉行的人，更是不敢对雷电将军有一丝一毫的不敬之意。她的言行皆被你们当做稻妻的规则。却殊不知，这根本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奉行存在的意义，不是奉行鸣神意志的机器。而是能够帮助雷电将军更好管理稻妻的，拥有『人性』存在的人权机构。
在这个职责之内，哪怕是将军犯了错误。你们也应该站到她面前说出来。
可惜。”秦晓伸手将桌上的茶壶拿起。这个角度，也恰巧挡住了九条孝行那略显涨红的脸。
哪怕他是无脑将军厨。
也不能完全说秦晓的话是错误的。这就很尴尬了。
社奉行的人见此情况，都差点忘了自己该说的话。犹豫片刻后，他准备开口……
“天领奉行有水喝吗？”秦晓一脸淡定的提着空茶壶问道。
也对，这里是军事机构，没有准备招待客人的茶水也很合理。
“哼，来人，给他一壶热水！”九条孝行说完了这句话。便不再多言了。
社奉行也能够在此期间进行言语调剂。希望能够缓和双方矛盾。
虽然这种矛盾在秦晓看来，没有任何缓和的必要。你们社奉行敢支持我发起御前决斗，却不想和天领奉行结怨。
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好事情给你办？
所以秦晓也很给面子的听完他们之间无意义的寒暄之后，喝完茶离开了。
这次，他步行走到了天守阁门口。
这可不是游戏里的那个小花园。是占地极大的鸣神居所。
里面的空间也是不小的。甚至还有一处空旷一些的场地。明明铺好了砖，却仿佛被当做广场一样空闲着。
想必，御前决斗的位置就是这里了吧。
秦晓比较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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