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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3:蚩查人屡犯边境,抢夺资源的一大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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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岩晋指着公告栏道:“我想问一下,这有勇有谋之士怎么评判?”

官兵捂着腋下的大字报,道:“我现在忙得很,没时间跟你瞎扯!”说着转身上了黄马。

高岩晋拦住马头道:“官人请留步,现下里,我也知道,国家有难,难道有能之士还无处施展吗?”

官兵坐在马上,把一摞大字报塞进马背上的大布袋中,牵着缰绳,控制着马头道:“有能之士,哼!你小子叫什么名字?”

高岩晋道:“在下高岩晋,蓬莱人士,自北上烁国而来,路径此地,见战火熏天,不忍黎民百姓遭此大难,特来应征,望阁下见我一片赤诚之心,指点一二!”

官兵道:“烁国?烁国距离桐城不远万里,你又是怎么到达此地?”

高岩晋道:“先下本地烁国,国泰民安,百姓富裕,再加上家中是做采茶生意,随着父辈茶行越做越大,我也一拖清闲,特来游山玩水,走到哪,算到哪,没曾想,今日便到此处,遇见嚣张蚩查人侵犯桐城,霎时之间热血上涌,尽显英雄本色!”

官兵点了点头,道:“这段时间蚩查人入侵,弄的满城黎民百姓人心惶惶,加之贴大字报传来的都是些紧急战败的消息,城中百姓对此关心也不再高昂,自报几乎天天贴,老百姓也都麻木了。”

高岩晋道:“怪不得有人路过,却没有人过来围观。”

官兵道:“我还要去几个地带贴满各村各部的公告栏。”

高岩晋道:“等等,这有某有勇之士如何评判您还未说,可否,指点一二。”

官兵道:“好吧,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最近大明崇皇帝,御驾亲征,领三十三万大军以宁东土。一日,浩荡大军东进来到大大海边上,帝见眼前只是白浪排空,海茫无穷,即向众总管问及过海之计,四下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给出好的建议,假如不能担待渡海,这场与蚩查人的战役永无宁日!也就是有勇有谋之士征召的来源。”

高岩晋道:“如此说来,谁能想到助大军渡海,就意味着能击退蚩查人的侵犯咯?”

官兵道:“话是不错,三十三万大军不是小数目,蚩查人本是海上岛屿的一个小小部落,如今与我军对峙,借海面地利优势,进可攻退可守,而我军却只有节节后退,面对大海的浪迹滔天,纵使勇猛无限,也是坐以待毙毫无章法可言啦!”

高岩晋道:“既然解决这场海上战役,就称之为有勇有谋之士,那也不算未可知,而是舍我其谁啦!”

官兵道:“高贤士有何妙法?”

高岩晋道:“方法千变万化,只是不知如何能见到大明崇皇帝本人,将鄙人妙计谨献给皇上!”

官兵道:“高贤士果真有那真本事?”

高岩晋道:“你先把我引荐给皇上,得到奖赏再来对我质疑一番,那也不错!”

官兵上下左右的打量着他,道:“若真果然如你所说,此番进谏,还非得如愿以偿了!”调转马头,拍拍马屁股道:“上马!”

高岩晋道:“这是……”

官兵道:“我江鑫向来言而有信,既然答应令高贤士如愿以偿,自当尽心竭力!上马!我这就带你去见皇上,让他用你的妙计高超,来对付白浪滔天的大海!”

高岩晋道:“那太好了!”踏上马鞍,坐在官兵身后。

过不多时,两人来到一座大宅院前,只见门口有六名卫士守卫,宅门大开,有抬伤兵入内的,有搀扶伤兵出来的,显然这座宅院已然成了一座治病疗伤的根据地。

门牌上的金漆柳宅二字,一眼瞧去显是大户人家。

高岩晋道:“皇上在这里?”

江鑫落下马背,道:“下来吧高贤士,皇上不在这里,这里是抗查军柳一昂将军的府邸,柳将军是皇上的近亲,相当于是大明崇皇帝的亲舅舅。你只要见了他,由他引荐,自然而然便可见到皇上。”

高岩晋在他的搀扶下落下马背,道:“原来是抗查军的柳将军!”

江鑫把马递给卫士道:“不必迁到后院,我送这位高贤士进去就走。”

那卫士看了一眼高岩晋道:“搬工吗?干嘛领这来?是柳将军家里有什么东西要搬一搬?”

江鑫一笑道:“哪里的话……”

这时候四个人抬着一辆黄色绣金边的轿子,停在了门口。

那卫士道:“哟,皇上来了!”赶紧跪在地上。

高岩晋却是抱着膀子,直勾勾盯着那顶轿子。

只见轿帘掀开,一位身着黄袍的带帽中年男子,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目光聚集在高岩晋的脸上,周围的所有人都在跪拜,唯独只有高岩晋不仅不跪,还直勾勾盯着皇上看,皇上手中一柄折扇,在掌心一拍,对身旁一宦官道:“此人是何用意啊?”

那宦官乃皇上亲信,看了一眼高岩晋道:“你见了皇上怎么不下跪?”

高岩晋拱手道:“在下高岩晋启禀皇上,曾听闻皇上苦于渡海之机,张贴于榜上的有勇有谋之士,而我就是来为皇上进献良机!”

皇上看着他,道:“你是何人指派?”

高岩晋道:“我是路过公告栏,看到了应召有勇有谋之士的榜单,心念剧动,自行前来献良策!”

皇上双手背在身后,道:“既然是自称有谋有勇之士,那就进来吧!”随之跨过轿子,打开折扇,玉树临风的往柳宅里走。

高岩晋跟在他左侧,与他并肩而行,道:“其实想让三十三万大军漂洋过海,也不是没有办法可行,想必殿下底下的人手,会水上作战者甚少,或者一个也没有。”

皇上看了他一眼道:“你擅长水战?”

高岩晋点点头道:“不仅擅长,而且精通!”

皇上拱手道:“还请先生赐教!”

高岩晋道:“善于游泳的人容易淹死,善于骑马的人常会落马摔伤,他们各因自己的爱好特长而招致灾祸。所以放纵情欲的人没有不伤损自身的,争名夺利的人没有不穷困潦倒的。以前共工力大无比,一怒之下头撞不周山,使大地往东南倾斜,起因是与高辛氏争夺帝位,结果变成异物潜入深渊中,他的宗族也因此灭绝,后代死尽。越王翳为太子时,不愿继承王位而躲进山洞,但越国人用火将他熏出来,终于被迫为王。由此看来,有所得取决于时势,而不取决于争夺,治理天下取决于合道,而不取决于圣明。土处低而不争高,反而安全没有危险;水下流而不争先,反而迅流没有迟滞。”

皇上拍手道:“高先生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这跟水战又有何联系呢?”

高岩晋道:“顺应而为之!假如德蒙皇上信任,相信我的话,明日便可与蚩查人来一场战役,这场战役便是试水之饵,即可探查敌方军情,又可为敌方诊脉,预测其病理玄机,攻其之弱,让敌军痛定思痛!”

皇上与他进了一间大厅,居中的大圆桌上坐满了人,见到来人,纷纷起身行礼,皇上摆摆手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必拘谨。”接着伸掌指着高岩晋道:“这位是高岩晋先生,对水战颇有研究,抗查军北军张将军,南军柳将军,还有各军主要人物谋士,地方的官员。”

高岩晋拱手道:“幸会幸会!在下高岩晋,有缘与各位高士结交,真乃三生有幸!”

众人皆是行礼,道:“不敢当,不敢当!”

“战乱正值关键时期,请来高岩晋治水能人之士,犹如搬来一场天兵天将的救兵啦!”

“是啊是啊!想我抗查军与蚩查人两军对垒,不下数百次,却是屡战屡败,着实让军中士气弱上三分啦。”

皇上一摆手道:“大家坐,坐下聊,当下局势紧张,有什么说什么,那也未曾不可,只是,这位高先生自称能解本国与那蚩查人的水深火热之危,大伙不妨来听一听,这解忧驱查之策,是个什么妙计可言!”

众人皆坐,道:“请高先生献策!”

“请献高策!”

“高先生年纪轻轻,英勇非凡,想必治水战一事,势在必得!”……

高岩晋拱手道:“不敢当!对于这海上一战,大家不必过于悲观,其实只要我随大伙去那海战战场这么一瞄,即刻便有雷霆万钧的手段对付他们!”

众人你瞅我我瞅你,无不质疑,纷纷道:“高贤士如此说来,单凭那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来抹平屡战屡败的抗查军人的士气,好像并不足以抚慰人心啦!”

一人道:“不错,皇上,这高贤士既然是您亲自带过来的,想必,却有奇才,既然有奇才,何以当下局势,乃四面海战,却知闻去那战场一经对峙即刻才有高策献出?而此时此刻竟无好的计策呢?”

又一人道:“是啊,这发动一场战争,人力物力军资还有粮草无不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怕上了战场,当下形势所逼,高贤士还未出谋划策,我军已然落草为寇啦!”

皇上道:“诶,各位,所言非虚,都是向往我军能战胜蚩查人,只是这高贤士说的也不无道理,假如战场都不去看一眼瞧一瞧,只是坐在此处高谈阔论讲一些花拳绣腿武弄词藻之势的话,这与那坐井观天又有何不同呢?”

在座的众人,相互对望,纷纷点头道:“皇上说的不错。此时我们不应该对高贤士有所偏见,现在是申时三刻,假如如高贤士所说,来一场战役,应当什么时候出击呢?”

“对!既然要打!那就来个痛快的!杀他个措手不及!”

“我看想要措手不及的效果,今晚就是良机!”

“今晚?高贤士你怎么认为呢?”

众人目光集中在他一人身上,高岩晋拱手道:“呵,假如是路战,我现在可以查看双方地图,便可明了作战之术,夜间突袭那再好不过,只是目下里改成海上之战,海面一望无际,又是黑灯瞎火,海上露夜寒冰,温差巨大,再加之狂风激起大浪滔天,只怕还未赶到交战地点,我军便被四下里颠簸的战船,失了一大半勇士强兵,自损晕船倒户不下一半,皆因水土不服,呕吐腹泻头晕者过半,又将损失大半,等到好不容易到达交战地点,恐怕勉强熬到战点的军士,只剩下三分之一呀!”

对面一位身材魁梧的长须老者道:“高贤士分析的不错!想我柳将军次次带兵攻打敌军,当真是未到交战地点,船上军士反倒先呕吐晕眩腹泻者比比皆是,比之交战还要损耗兵力!只是这一着眼危机之势,到如今!仍是找不到半点破解之机。”

高岩晋道:“柳将军不用担心,等到了明日,卯时之初,我只需要一百个人随我去海上攻那蚩查人,必将找出破绽,打他个落花流水!”

皇上道:“一百个人?高贤士,我可没有听错吗?”

高岩晋道:“皇上没有听错,是一百个人!”继而又道:“只不过……”

皇上道:“只不过什么?是不是一百个人太少?”

高岩晋道:“不是人数的多寡,只不过……”

长须老者柳将军抚着胡须道:“高贤士有话直说,若有什么难言之隐,趁皇上在此,我与张将军还有众多机要人物皆在此处,有什么疑难杂症,尽管说出来,不必抠抠缩缩。”

皇上道:“柳将军向来德高望重,他所言非虚,高贤士不必有过多顾虑,有话请讲。”

高岩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说了。”站起身,对圆桌上的众人拱了拱手道:“只不过在这场战争中,我想要皇上答应我两件事情。”

柳将军道:“求娶功名利禄人之常情,那也无可厚非,高贤士无需心有挂碍,直接说将出来就是!”

另一位年纪尚轻,大概与皇上年纪相仿的中年男人道:“对!柳将军说的不错,大明崇皇帝陛下在此,明崇国虽地属偏远,算不得富庶大国,跟波斯,吐鲁番,大月氏等强国比起来犹如星末一般,但优在国泰民安地处偏远,百姓淳朴,民生民俗相处和谐,再加上大明崇皇帝拓拔安登机以来,致以仁义为本,国中百姓勤恳朴实,重农误商,老百姓安居乐业,粮食充足,这也是导致蚩查人屡犯边境,抢夺资源的一大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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