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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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义浏览着系统面板，看着那十点不知该如何分配的属性点，陷入了沉思。
“这些属性点该怎么点呢？系统能给个建议不？”
【系统无权干涉，请宿主自行选择】
依旧是那种清冷的语气，这一天还是夜班的系统上着白天的班。
“那个，系统啊，咱能不能稍微近点人情？我就是无聊随口聊两句天。”
对于这个远比上白班的系统下头许多倍的夜班系统，白义忍不住叹了口气。
【对不起宿主，过段时间白班系统就回来了，这段时间白天还是我】
而听到夜班系统毫无波澜的声音，白义一时间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
这念头在产生时就无法轻易停止，导致白义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有了非常多的心理活动。
白义想要制止这个念头的时候已经基本把事情的脉络捋了一遍。
这就导致这些心理活动应该已经被系统捕捉到。
白义此刻脚趾勾起，两只脚在抽筋的边缘。
此刻的警局会议室中，几人的沉默仍未打破，对于涤罪杀手目前压倒性的影响力以及无法解释的信息传播能力，几人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多次直面过涤罪杀手诡异的作案过程的几人也是清楚，这次大概率还是没办法破案的。
但有时，即便知道结果还是要经历中间的过程。
会议结束，在姚强的旁敲侧击下，陈局长以组织工作的理由离开了会议室，会议室中只剩下姚强、李岚、余波三人。
姚强坐在主位，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没有言语。
此刻的李岚和余波也是不知所措，两人自然是听懂了姚强话里的暗示，仍然坐在自己的座位，等待姚强开口。
“李岚警官，余波警官，知道为什么这次叫你们一起来吗？”
姚强并没有让两人等太久，陈局长离开数秒钟后，姚强开口了。
李岚和余波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眼神也如自己一样迷惑后，整齐地摇了摇头。
“我问你们一个问题，涤罪杀手这样高调的手段你们有什么看法？”
对于姚强问出的这个有些模棱两可的问题，李岚和余波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姚厅长，我也是听别人说啊，有人觉得这个涤罪杀手所说如果都是真话对于普通人和警方都挺有好处的。”
余波率先开口，语气中有着试探的意味。
听到余波话的姚强和李岚同时看向余波，两人神色各异，就这样看着余波。
在余波露出有些惶恐的表情后，姚强点了点头。
“确实，余波警官其实说的没错，根据我们的调查，涤罪杀手杀的人确实是和他说的一样有罪，并且他也确实做了很多警方做起来很麻烦的事，虽然这个处理方式可能不太符合我们的准则，但结果确实是起到了。”
姚强并没有否认余波的说法，而是顺着余波的观点向下延伸。
“但是啊......”
余波的眼神刚刚亮起，又被姚强的一句“但是”说得沉默了。
“涤罪杀手说到底还是个杀人犯，我们不可能坐视不管。”
姚强像往常一样，依旧强调着涤罪杀手的定性问题。
余波这次并没有像之前一样纠结这个问题，而是和李岚一同赞同地点点头。
“这个罪犯惩治罪犯的形象现在也算是深入人心，很多人甚至还崇拜这个涤罪杀手，这些人有这种正义感，想要看到罪犯得到惩罚，他们没错。”
姚强的话顿时让两人认真了起来，因为他们甚至领导讲话的节奏，一般开始分析这件事本质就是为了引出一些其他内容。
“但我们不能只让一个罪犯站到这个聚光灯下，不得不承认，之前涤罪杀手确实帮我们清理了警方内部的问题，这些问题被很多人看见，难免有人以偏概全，认为我们都一个样。”
不出所料，姚强讲出了下文，李岚和余波有种要被点名的预感，身子都不自觉地坐直了几分。
“我们警方也不是没有自己的英雄啊，多数一线的刑警同志们的正义感不必这涤罪杀手弱。”
姚强此刻语气逐渐慷慨激昂了起来，余波和李岚之前也没少听过这样的讲话，但面前这位是本省的厅长，这就让两人有了一种使命感。
“经多方讨论，我们认为，警方的英雄也值得让更多人看到，而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的筛选，我认为你们二位就很适合作为这个站在阳光下的英雄。”
姚强眼看两人情绪到位了，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李岚和余波听到姚强的话一脸震惊，相互对视一眼又看向姚强。
“姚厅长，我不行吧？我从警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突出的功绩......”
姚强抬手打断了李岚的话。
“第一个发现涤罪杀手犯案，一直以来负责追查涤罪杀手案这履历可不是谁都有的。况且，余波警官最近这赏金猎人的功绩可真不算少了。”
姚强的话意思很明显，这件事基本就这么定了。
余波听到姚强了解自己抓捕罪犯的事，有些欣喜地挠了挠头。
“姚厅长你不也一直在负责涤罪杀手的事吗？”
余波也开口询问了姚强，觉得这件事姚强来做效果也不会差。
姚强露出复杂的笑，摇了摇头。
“我不合适，对于群众来说，两个一线的刑警比一个省厅的厅长合适太多了。”
姚强顿了顿，目光再次扫过两人。
“而且就我个人和你们两个接触下来也觉得你们合适，这事就是我跟你们杨副局长说的，他也觉得就你们俩最合适，今天叫你们来也是征求一下你们的意见。”
姚强把之前和杨副局长谈过的事情也说了出来，李岚和余波在短暂沉默过后还是选择接受。
“姚厅长，那我们需要做些什么呢？”
李岚此刻对于这件事十分不解。
“不需要做什么，记得外面那几家媒体了吗？里面有几个是官媒的人，专门负责做一线报道，你们只需要回答记者几个问题，表示一下决心，其他需要的材料官方会提供给他们。”
姚强见两人有了答应的趋势，也是和两人说清了这任务需要做的事。
余波此刻明显想要问些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李岚和余波都注意到了他的表现，同时看向余波。
“姚厅长，我有个问题想问，算是我私下问厅长的问题。”
余波说话时突然有所顾虑，姚强也是好奇这位热血的余警官会问出什么问题。
“没事，你问吧，咱们这本来就不算正式的会议。”
姚强也是表示余波可以畅所欲言，他也好奇余波会问出什么问题。
“假如啊，我们要是真的抓住了涤罪杀手，这件事究竟是好是坏？”
余波的话让姚强轻松的笑容僵住，李岚这次没有去制止余波，而是同样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