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说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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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几步路，两人通过简短的交谈得知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姚强来到村民家里，也是露出和蔼的表情，询问着武乾相关的问题。
距离武乾较近的几户表现得有些紧张，在得知姚强身份后收敛着得知武乾死后的那种喜悦，回答着姚强询问的简单问题。
不出所料，在案发当天没有任何人看到涤罪杀手的踪迹，又是那种如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的作案方式。
姚强简单和村民说了几句就离开了，临走时姚强还看到桌上摆着的新鲜猪肉。
距离武乾家第二近的房子空着，大门锁着，透过铁栏杆可以看到小院内杂草丛生，显然是很久没人住过。
“姚厅长，需要开锁进去调查一番吗？”
陈局长表现得很谨慎，询问姚强的意见。
“我个人觉得没必要。”
姚强也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并没有做出决定，只是给出自己的看法。
陈局长点点头，继续跟随着姚强。
两人来到家中有两个小孩的老人家门口，还没看到人就听到一个中年妇女热情的声音。
“叔你就收下这块肉吧，特意给你留的。”
“不用，不用，你们拿回去吃吧。”
小院中的对话让门外的姚强和陈局脚步一顿，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想要继续听听后续的话。
“叔，那武小子的死也算是全村的大喜事了，除了那些狗腿子家，咱们每家都有现杀的猪肉吃，这块还是给您特意留下的五花肉。”
女人依旧劝说着，想让老人收下肉。
老人的声音没有立刻响起，似乎是在思考着如何处理。
而就在两人都没有继续说话时，姚强和陈局出现在大门口。
“你们好，我们是负责处理这次事件的警察，想要问你们几个问题。”
听到姚强的话，那中年妇女浑身一颤，脸上的笑容僵住，肉都险些从她的手中滑落。
中年妇女目光躲闪，似乎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被听到了。
“没事大姐，不用紧张，这次的凶手算是已经自首了，我们只是询问一些死者的信息。”
姚强一眼便看穿了中年女性的想法，解释自己此行的目的。
那中年妇女也是显然松了口气，下意识点了点头。
“大爷，屋里有地方吗？”
姚强目光转动看向那名老人，眼光很显然有了些许变化。
以他所见，老人刚刚的神情并不符合常理，从开始听到两人说明自己的警察身份到刚刚自己解释此行目的，老人都有一种有所隐瞒却又极力掩饰的神情。
姚强也是很幸运，刚好捕捉到了这个细节。
姚强身边的陈局长听到姚强的话，保持着沉默，打量着小院里的两人。
刚刚的陈局长并没有发现异样，只是当他听到姚强所说的进屋之后，他感觉到了不对。
刚刚两人只是在小院中简单问了几句话，并没有进到屋里。
陈局长的目光在小院中两人脸上扫过，在老人的脸上停留了一会之后，陈局长收回了视线。
“方便，两位警官请进。”
老人停顿了数秒，最终露出笑脸，请两人进屋。
“那个，两位警官，我就是来送肉的，要不然我先回去？”
那名妇女此刻还是有些紧张，出于对刚刚所说的话的心虚，也有对于警察本能的敬畏。
“可以，那就等到时候去到你家再问。”
妇女听到姚强的话再次一顿，短暂沉默后还是点点头，快步走进屋里，把肉屋里的桌子上，沉默地离开了。
而随着妇女的离开，陈、姚看到屋子里两个探出的头，正是老人家里的两个小孩。
老人也发现了两个孩子再看这一幕，原本已经平复下来的神色再度慌乱了一瞬。
对于老人的神色变化，姚强选择了无视，先一步走上前，脸上表情依旧和蔼。
老人与姚强对视，随后目光猛然躲闪，带着两人回到了屋子里。
姚强没有客气，进屋后直接坐到了沙发上，看见那两个孩子还不忘微笑向他们摆摆手。
“两位警官，喝茶水可以吗？”
老人拿出要招待人的架势，想着厨房方向走去。
“不用，大爷，我们就简单问两句话就走，还有那么多家要去呢。”
姚强赶忙拒绝，一旁的陈局也附和了两句。
“好，那警官你们问吧。”
看着两人自然地坐到了自家的沙发上，老人自觉心中那个猜想越来越真实，有些忐忑。
“大爷，你应该瞒着什么吧？要不主动聊聊吧。”
姚强没有审讯犯人的语气，就这样像是真的闲聊般，随口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一个老头子能知道什么事啊哈哈。”
老人听到后赶忙否定了姚强的说法，还不忘在说完后尬笑两声。
“爷爷，昨天外面那个戴着面......”
其中一个孩子话说到一半，被另一个孩子捂住了嘴。
“嘘，爷爷说了，这件事不要外传。”
两个孩子的话引起了姚、陈两人的注意，两人看着和自己保持距离的两个孩子，随后对视一眼。
老人听到后脑中嗡的一声，右手不自觉地攥紧，浑身的力气在此刻像是被抽干。
“小朋友，你们看到了什么啊？跟警察叔叔说说好不好？叔叔给你们买糖。”
姚强听到后也是进一步追问，面向两个孩子的方向，余光确实在看着老人。
“不用了，老头子我跟你们说吧。”
老人坐在沙发上，眼帘微垂，表情却像是解脱了般。
“昨天，我听到警笛声响起，在我家门口的灯下面看到了带着笑脸面具穿白衣服的人。”
听到老人的话，姚强和陈局身体坐直，姚强脸上的和蔼之色消失，换上的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确定吗？”
与此同时，李岚开着一辆警车行驶在高速路上，副驾驶坐着已经睡着的余波。
时间回到一小时前。
李岚和余波在杨副局长的办公室，听着杨副局长讲述这次的任务。
“这次还是涤罪杀手的案子，据说这次死的是一个多次欺凌伤残退伍军人的村霸......”
长篇大论之后杨副局长拿出一把车钥匙放到李岚面前。
李岚回忆着之前种种，犹豫片刻还是拿起车钥匙。
余波则像是有些疲惫，这段时间去当赏金猎人很明显花费了不少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