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更换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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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义在被带回警局后显得有些慌乱，在审讯室内无论李岚和余波问什么问题白义都表示不知情。
而此刻白凯旋就在外面等待着几人出来。
“我的问题问完了，如果你的回答属实这些事确实不是你做的。接下来我会去搜查你家里”
说到此处李岚顿了顿。
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李岚带着余波走出审讯室的门，刚出门李岚就迎上白凯旋的目光。
李岚目光闪躲，不知道该和自己师父说些什么。
李岚看到自己师父那迫切想知道真相的双眼，想要开口安慰但考虑到现在还没有办法证明白义的清白，还是闭上了嘴。
白凯旋看到李岚没有第一时间说话，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黯淡下来。
“白前辈，您先别急，我们接下来要去你家里搜查一番，能先麻烦你帮我们开门吗？”
白凯旋有些失神地点了点头，转身向警局外走去，两人就这样跟在白凯旋身后，来到李岚的车旁，李岚叫住了依旧向前走的白凯旋，示意白凯旋上车。
三人在车上全都沉默不语，白凯旋的神情使得李岚有些紧张，但出于一个刑警的觉悟他还是板着脸一言不发。
很快几人来到了白凯旋家楼下，停下车几人上楼开门。
李岚和余波来到白义的房间，仔细打量着房间内的布局。
戴上手套，两人把衣柜、床头柜等地方全部翻了个遍，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这使得李岚微微松了口气，但他知道还有最后一个地方那就是床底。
李岚将手缓缓伸向床板处，但越是靠近他就越是感到不安。
最终李岚在距离床板几厘米处停了下来，行为在余波看来十分怪异。
“师父，怎么了？”
余波有些不解，开口问道。
李岚没有回应，紧盯着白义的这张床，似要将床里面装着的东西看穿。
“余波，你来开吧。”
李岚将手收回，没头没尾地突然对余波说道。
余波没有拒绝，而是直接将床板掀开。
里面是一堆真空袋装着的衣服和床被，一眼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
而余波也没有避讳的意思，一件件衣服翻找着，也并没有发现任何不妥的地方。
直到将最后一件衣服翻出来，看到床底的木板，白凯旋在门口看着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而当余波掀开木板之后，李岚和白凯旋都看到了一套衣服。
正当李岚疑惑为什么衣服会在床板底下时余波将衣服拿起，在兜里掏出一把匕首。
匕首出来瞬间李岚的头皮仿佛被一千根针扎般麻，而看到这一幕的白凯旋更是伸手扶住身边的墙。
“将东西带回去，交给法医组化验。”
李岚恢复了平时那个雷厉风行的刑警队队长的身份，没有之前面对白凯旋和白义的形象。
余波拿出一个大号证物袋，将东西全部放入其中，同李岚一起离开了白凯旋家。
白凯旋独自站在原地，眼中是无尽的迷茫。
模拟到此结束，白义睁开双眼，再次看了一眼手机，又是两分钟过去了。
感受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白义在想自己要不要进一步优化些什么。
最终，白义还是闭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白义又是被闹铃吵醒，起床洗漱穿好衣服来到超市，打开卷帘门开始一天的工作。
刚开门的这段时间依旧没什么人，白义坐在椅子上闭上双眼，很自然地开始了模拟。
白义这次的线路有所变化，先是坐上了拥挤的公交，特地多坐一站。
值得一提的是白义背了一个包，包里装着一件外套和那把弹弓。
随后再往佟戏小区附近的那个菜市场走去。
来到一个卖活鸡的摊位前，白义挑了一直活鸡，并让摊位老板帮忙宰杀、剃毛和去除内脏。
而白义则是要去别的地方转转，一会就回来拿宰好的鸡。
老板让白义先付钱，白义也是很爽快地掏出刚刚从超市里拿的现金付给了摊位老板。
白义回忆着前几次模拟自己被审讯时李岚给他看到监控画面，大致记了一下监控的方位。
白义来到菜市场尽头的公厕，进入一个隔间，换上一身衣服戴上口罩。
仅仅过了十秒钟白义就从里面走出，快步向佟戏家的方向走去。
根据系统的指引佟戏此刻就在家里。
白义来到佟戏家门口，看着时间已经来到了七点钟，想必佟戏也已经准备去上班了。
白义掏出弹弓，又拿出一个钢珠，瞄准监控打了出去。
一发钢珠不偏不倚刚好打在了监控上，巨大的声响传遍整个楼道。
房内的佟戏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个声音，还在吃早饭的他放下筷子，来到门口打开门查看外面的情况。
而就在他开门的一瞬间，门把手从他的手中脱离，一把匕首刺入他的心脏，他下意识推开的动作被躲开。
佟戏最后看到的画面就是一个穿白衣服的人在冰冷地注视自己，而那人的脸...很遗憾并没能看清，因为在佟戏想要看清时他的意识就已经消散了。
白义抽回插入佟戏心脏的刀，收入自己兜里。
随后他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佟戏的卧室，拿出那个饼干盒，熟练地在地上摆出“我有罪”三个大字。
最后又用佟戏的指纹解锁手机，找到那个不堪入目的视频，并给手机插上电源，息屏时间调为常亮放在沙发上。
最后他再次掏出刀，将尸体处理成和前几次一模一样的样子。
同样的事情做多了就变得麻木了，所以这次的白义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杀掉佟戏的爽感。
做完一切之后白义来到厕所，用水洗净脸上的血迹，而水龙头只关了一半，水还在冲洗着洗手台里面，似乎这样可以洗掉一切。
最后白义来到门口，穿上他挂在房门上的黑色外套，穿上，戴上帽子和口罩，离开了案发现场。
而之后白义没有选择原路返回，而是绕到了公厕的窗户处，确认里面没别人后进入了公厕。
又过了一分钟，白义换回了原有的装扮，从公厕中走出，并且能明显看到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