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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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靖听到这话,便是瞪了一下白袍男子,冷声道:“齐简,收起你那个好色的心思,这少司命乃是青州剑南学宫秦山长老最喜欢的弟子!”
闻言,这个叫齐简的白袍男子,瞳孔猛得一缩,脸色赫然大变,他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刚看上的短裙女子,竟是秦山长老的弟子!
他知道自己绝对是不能对少司命有什么歪心思啊!
不然的话,就算陈靖这位两仪宗的大长老,都是保不住他啊!
呼!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齐简看向陈靖,苦笑道:“大长老,刚才我只是开玩笑而已!”
“以我齐简现在的实力,哪里还敢对少司命起什么歪心思呢?”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陈靖欣慰的笑了笑,盯着齐简,道:“你能够这样想,还不算很愚蠢啊!”
他陈靖作为两仪宗的大长老,能够屹立不倒,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可以惹啊!
齐简沉默!
我虽然比较好色,但是,并不是笨蛋啊!
下一刻。
秦山继而说道:“齐简,刚才少司命带来了秦山长老的话,对付徐灵胎的时机到了!”
“待会你前往天杀盟,发布暗杀徐灵胎的任务!”
此时,齐简听到这话,皱了皱眉,眼里闪过了一丝疑惑,道:“大长老,我们为什么不自己出手对付徐灵胎呢?”
秦山轻笑了一下,然后,反问道:“那秦沧海因徐灵胎而死,秦山为什么不直接出手啊?”
齐简摇了摇头,这个他还真是想不出来。
秦山瞧得齐简不知的样子,似笑非笑的道:“齐简,你还是年轻啊,那秦山之所以要我们对付徐灵胎,十之八九,知道徐灵胎的实力或身份不简单,所以,才让我们两仪宗当这个炮灰!”
此话一出。
齐简瞬间就是明白了陈靖大长老为何要他到天杀盟发布暗杀徐灵胎的任务。
“这个秦山真是老六,竟然算计我们两仪宗啊!”
陈靖冷哼了一下,道:“那个秦山以为自己的套路玩得好,孰不知我才是套路王啊!”
听到这里,齐简笑了笑,给秦山竖了一个大姆指,笑道:“大长老,你可真是厉害啊!”
“哈哈!”
这一瞬间,陈靖哈哈一笑,道:“齐简,在前往天杀盟发布暗杀任务,一定要注意保密!”
“嗯!”
齐简点头,旋即,道:“大长老,我这就去了!”
陈靖笑了笑,齐简便是离去了。
……
青州剑南学宫。
青殿。
左丘青鱼身穿一袭青裙,坐在竹椅上,翘起雪白的脚丫子,玉手轻扬,酹了酹额头的秀发,嘴角扬起了浅浅的笑容。
而此时的费迎春,站在左丘青鱼的面前,眼里眨了眨,似是欲言又止。
忽然,左丘青鱼扬起绝美的额头,看着眼前的费迎春,似笑非笑的道:“迎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呢?”
费迎春试探性的问道:“我们要不要替徐灵胎出手呢?”
闻言,左丘青鱼沉默了片刻,淡淡的说道:“首先这是徐灵胎和秦山的事情,人家都是没有发话,而且,徐灵胎能够跟天阳圣女有着关系,必然是有着自己的实力啊!”
“换句话说,秦山他们的手段,就算是再厉害,岂会是徐灵胎的对手?”
她之所以对徐灵胎如此的自信,乃是因为昨晚她看到徐灵胎一剑抗雷罚之劫。
费迎春听到左丘青鱼的话,想了又想,旋即,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笑容,道:“宫主,还是你说得对,是我多虑了!”
“退下吧!”
随即,左丘青鱼挥了挥玉手,费迎春当即离开了。
……
道塔第六层。
徐灵胎的身影浮现,看着一名身着蓝色长袍的男子,躺在一只大葫芦上,突然,蓝色长袍的男子,陡然睁开了眼睛,嘴角噙起了诡异的笑容。
“小子,你能够闯到第六层,说明第五层的青城子已经败了!”
听到这话,徐灵胎没有说话,蓝色长袍的男子,继续说道:“青城子死了吗?”
徐灵胎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饶有意味的道:“你这废话还真是多啊!”
声音落下的瞬间,徐灵胎的天渊剑,已是斩到对方的身上。
“哪里来得的小子,我还没说打,你怎么能率先出手呢?”
蓝色长袍的男子,见得徐灵胎的天渊剑斩来,便是暴吼道:“我柳焚余,就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讲武德的人!”
这个柳焚余,乃是符道院的天骄弟子,虽是金丹境巅峰,但是,他那符箓一道的造诣,十分的厉害。
当即,柳焚余的身影掠起,双手抱着大葫芦,嘴里念着密语,忽然间,大葫芦之中,涌现出一张张符箓,向着徐灵胎暴射而去!
嗡!
嗡嗡嗡!
这一刻,无数张符箓,化为了火光,却是被徐灵胎的天渊剑荡灭了。
“这……怎么可能?”
柳焚余见此,直接就是傻眼了。
徐灵胎看着柳焚宗,淡淡的道:“你还有一次机会,希望你可以拿出自己真正的实力,我只出一剑!”
“哼!”
此时此刻,柳焚余冷哼道:“刚才我是没有准备好,现在,我就让为刚才的话,付出应有的代价!”
“灵婴真符!”
旋即,柳焚余的双手,结了一个古老的印法,顿时,他的体内涌现出一道符箓,形似婴儿一般,散发着元婴的气息。
“杀剑!”
徐灵胎眼里的杀意,迸射开来,便是斩出了一剑。
轰!
这一刻,伴随着轰隆声的响起,柳焚余引以为傲的灵婴真符,在天渊剑攻击下,直接爆碎了。
而那柳焚余还没有反应过来,被余光给轰飞了。
“真是太弱了!”
徐灵胎没有丝毫的停留,身形掠起,向着道塔第七层而去。
下一刻。
柳焚余抹掉嘴角的血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站了起来,看向第七层,眼里闪过浓浓的忌惮,不由的叹了叹。
然后,柳焚余喃喃自语的道:“刚才那个家伙的剑道,真是太厉害了,我记得剑道院没有这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