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有一就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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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啊，不是秘密共享吗？”
“......”
彦猛地将伏特加喝下，心中的灼烧感终于压下了她一巴掌扇死白沐的想法。
“....99，62，115...”
“我靠！这么夸张！得有F了吧，你这属于童颜巨...”
“该我问了吧！(╬￣皿￣)凸”
“哦，行....(′???`)”
彦深吸一口气，看向白沐，脸色逐渐郑重。
“我想知道，你的另一个形态，假面骑士是怎么来的？”
“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
白沐默然，将伏特加一饮而下，看着晶莹剔透的酒杯，缓缓道：
“你这，可是两个问题啊...”
“但看在你把三围都告诉我的份上，我就破例一起回答了吧”
他抬起头，与彦对视。
“准确来讲，假面骑士并不是我的能力，我只是一个被力量，被腰带选中的幸运儿而已”
说着，他单手一捏，从虚空中拿出白色的帝骑腰带，放在桌前。
“这个，叫做帝骑驱动器，也是我变身假面骑士的力量来源”
“当我佩戴上它时，便可以使用驾驭卡片变身不同的骑士形态，使用不同的技能”
说着，他手一翻，一张张卡片出现在他的指尖，宛若在变近景魔术。
其中，有品红色的角色卡，也有黄色的技能卡，彦也从其中看见了一些熟悉的身影。
“但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彦皱了皱眉，有些冷酷道：
“你只是在说你如何使用你的力量，并没有告诉我它们的来源...”
“因为我也不知道它们的来源”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白沐摊了摊手，有些无奈道：
“你应该查过我的底细，我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地球人，按理来说本不应该拥有这样的力量....”
“但它就是凭空出现了，落在了我这么个普通人的身上”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
这我倒没撒谎，我确实不知道原因。
但要说我是穿越过来的，还获得了特摄剧中的能力，彦恐怕会直接一剑劈了我吧。
白沐心中想到。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选我，更不知道这股力量想让我做什么”
“但我可以确认的是，我可以自由的支配这股力量，而不是被力量所控制”
而听着白沐的陈述，彦柳眉紧皱，沉吟了片刻后，缓缓道：
“嗯...”
“我的问题问完了，该你了”
这就接受了。
彦的干脆有些出乎白沐的预料，但既然她都不想在这个话题纠结，他肯定更不会。
“嗯....我想想”
这气氛，恐怕不能再问一些不正经的问题了。
白沐沉思了一会儿，忽的想到什么，问道：
“对了，最开始，你为什么想来找我？”
“我之前并没有遇见过天使，更没有跟你们作对....”
“伱找我是想做什么？”
“这个很简单....”
彦将酒饮下，正了正坐姿，娇声道：
“因为我想知道，你的立场”
“什么意思？”
“说实话，你变身假面骑士的实力，已经足以匹敌一个星系的主神。你身处地球，目的未知，背后所站的文明也是未知，这些特征加起来，十分符合一种行为....”
“星际侵略！”
“就如同饕餮即将对地球所做的事，但他们只是宇航级文明，跟你这个神没法比较....”
“唉...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是神”
“我知道，但你不可否认的是，你拥有打败我的实力，就已经拥有了蔑视已知宇宙绝大部分文明的底气，莫种意义上来说，与神无异！”
“.....行，你继续”
“你拥有神的实力，若是真的执行星际侵略，绝非地球这核前文明所能抵挡，作为天使，我不能在坐视不理”
“但在你饕餮和索顿手中保护地球人的行为，又符合我们对正义的定义，所以我有些拿不准你的立场，最后才决定单独见你一面”
“若你服从正义秩序，背景干净，那就算你是外来神，天使也不会干扰你的地球的活动；”
“但若你心中无正义，又无法确认背后的文明，那我只能将你看成威胁...”
听到这，白沐嘴角不由得一抽。
“怪不得当时一言不合你直接川剧变脸，合着是认为我是个星际军阀？觉得我要侵略地球了是吧？”
“嗯....差不多”
“哎....人与人的信任啊，那现在呢？”
“现在，我只觉得你是个混蛋”
“......”
“一个谈不上正义，也够不着邪恶的混蛋”
“行了，别说了，再说就不礼貌了”
白沐无力地摆了摆手，满脸无奈。
“我的问题问完了，该你问我了”
“好”
彦目光涌动，蕴含着深意的目光盯着白沐，朱唇轻启：
“我一直很好奇”
“你想要用这股力量做什么？”
彦认为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白沐却回答地很轻松：
“当然是....什么也不做呀~”
“？？？”
面对着彦错愕的小脸，白沐喝下伏特加，莞尔一笑：
“我对我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有一个自己的小家，有一个自己喜爱的职业，不缺钱花，不缺吃穿”
“这不就是普通人向往的生活吗？”
“为什么非要用力量去改变什么呢？”
“可是...”
彦眉宇微皱：
“你可是拥有足以颠覆地球文明的力量，你就没想过用它获得什么吗？”
“比如，财富、女性、地位，种种....”
“甚至你愿意，你可以当地球的王，地球上的超神学院根本没有能力阻止你”
彦所说的，全是她7000年以来在各处文明的见闻，她观测过无数获得极强力量的个体，希望获得一些不一样的答案，但他们都选择了运用力量获得他们想要的一切，无一例外。
然而今天，她就碰见了例外。
“切，当王有什么好的！”
只见白沐不屑一顾道：
“当王多累啊！”
“一天天要管这么多人，一大堆琐事缠着，想去哪去不了，想干啥干不了，外敌入侵还要披挂上阵，保护自己的子民”
“太麻烦了”
说着，他顺势转过头，笑着问道彦：
“话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自己的身份泄露吗？”
“不知道（呆萌地喝酒）”
“因为，我不想承担责任”
白沐伸了个懒腰，看向窗外的夕阳，目光悠远。
“我可以想象，如果我的身份暴露，超神学院，都会上门邀请我”
“他们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一切可能的手段，甚至于国家大义，道德绑架，让我加入他们”
“到时候，或许我会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战友，谱写一段传奇人生，最终成为战斗英雄”
“然而之后呢，每当灾难降临之时，就会有无数的视线向你往来，无数的信任需要承担，无数的生命需要你去拯救”
“对我来说，太沉重了，那些视线，那些信任，还有那些生命的重量”
他顿了顿，表情变得悠然。
“或许你会觉得，我是在逃避...”
“但我本来也没有义务背负着一切”
“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享受生命的美好，体验人间的烟火”
“做一个普通人，过完普通人应有的一生”
“这就是我的梦想”
“我这一辈子，只需要对自己的生命负责！”
“其他人，我管不着，也不想去管”
“那....”
彦的眼神有些茫然，下意识地又喝了一杯酒：
“那这股力量，岂不对你毫无意义”
“你又错了，彦”
只见白沐伸出一根手指彦面前轻轻摆动，脸上笑容中蕴含着深意。
“力量可不是对我毫无意义，正相反，力量对我意义重大”
“正因为我有力量，我才可以选择自己想过的生活”
“也正因为我有力量，我才能不被世界所裹挟”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吗”
“真正的自由，不是可以选择做什么，而是可以选择不做什么”
“当灾难降临，世界变化，我依旧拥有着选择的自由，能过我想过的生活”
“这就是我力量存在的意义！”
白沐说完，那话语中庞大的信息量令彦半晌都没有缓过神，又给自己灌了几口酒之后，才强行回过神，有些苦笑不得道：
“这么说，我戒备半天，以为你是个不怀好意的神，其实你只是个想摆烂的咸鱼？是这意思吗？”
“bingo！回答正确，小金毛你终于抓住重点了，老板我很欣慰（摸了摸不存在的胡须）”
面对白沐的挑逗，此时彦却像没听见一样，看着酒杯的眼神有些发直，嘴中更是喃喃道：
“这么说来，你干掉饕餮，干掉索顿，也只是为了让他们不打扰你的生活？”
“当然，扰我摆烂者，虽远必诛！”
“那....”
“等会儿，该我问了吧？”
“.....你问（喝了口酒）”
“我想知道若是那天我输了，你想带我去哪，对我做什么？”
“梅洛天庭，交给天基王做研究”
“做.....研究？（惊恐）”
“对，你的力量前所未有，很有研究的价值。研究之后，如果确认不是恶魔或者冥河的手笔，会考虑给你加装一个防火墙，防止你被他们所控”
“呼.....这样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要解刨我呢(*︾▽︾)”
“.......”
“你们，不会解刨我的，对吧？→_→”
“......应该不会”
“应该？？？？┌(。Д。)┐”
彦沉默地灌了一大口酒，顺便扯下了双马尾的发带。
“别说这些了，该我问你了！”
只见彦倏地转过来，白皙的小脸已经附上两抹红晕，眼神更是有些吞吐不定。
“你既然说不希望别人来打扰你的生活，甚至为了保护你的小店不惜干掉了索顿...”
“那为什么...”
“为什么...我用你的身份...威胁你的时候，你没有对我动手？”
“以你那层出不穷的力量，想让我下线....应该很简单吧...”
“甚至在最后，你有机会杀掉我的时候...你没有...”
“为什么？”
彦像是有些累了，手肘撑在酒桌上，问得很吃力，但那一汪秋水却是牢牢地定在白沐身上。
“当然是因为你长得好看啊”
“？？？”
白沐微抿一口酒，转头看向一脸茫然的彦，似乎玩笑，又似乎认真道：
“那些个饕餮，索顿，长得就一副丑不拉几的样子，看着都倒胃口...”
“相比之下，你可比他们长得顺眼多了...”
“这么漂亮一姑娘，与其一脚骑士踢送回老家，还不如扛回家多看两眼”
“反正杀不杀对我也无所谓....”
当然，嘴上这么说，白沐心里却还是在腹诽：
“而且，要是把你嘎了之后，你们天使跑过来找我麻烦...”
“那日子是真的没法过了”
然而，就在他暗忖之时，一只小手却如温暖的春风一般，拂上了他的脸颊。
他身体一僵，有些错愕的抬起头，面对的，却是彦那娇嫩欲滴的小脸，摇头晃脑，带着一抹娇憨，那好看的双瞳，此刻然有些发散。
她喝醉了！？
白沐有些始料未及，这天使还真是做的绝，为了公平硬把自己灌醉了。
然而正当他打算做些什么之时，近在迟尺的彦，小手却在他脸上抚摸，用一种从未有过的软糯，轻语道：
“白沐....”
“你还真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呢”
话落，她便像是失去了意识，浑身一软，向白沐怀中倒去。
白沐一惊，下意识地双臂收拢，将她搂入怀中，那看起来无比强硬的天使，抱起来，香喷喷的，如云朵般柔软。
看着被刘海遮盖的小脸，白沐也是无奈一叹。
“哎....小金毛你也是，一个菜没有都能喝成这样，以后还是别随便搞什么坦白局了吧”
“得亏你这个老板是个正人君子，否则，过两年娃都满地跑了”
白沐砸了砸嘴，想象那个画面，一对金头发的可爱宝宝围着他喊爸爸，旁边的彦穿的像个贤妻良母，笑着递给他一瓣剥好的橘子，轻轻地叫了一声老公....
这画面，好像还不错。
倏地打了一个寒颤，白沐猛然摇了摇头，迅速将脑海中看见的画面抹去，心中有大恐怖。
“靠，好险，差点就被这妖孽乱了道心！”
他心有余悸地一眼怀中安静的女天使，那粉嫩的樱唇，细腻的皮肤，任人采摘的模样简直是在诱人犯罪。
赶紧压下心中的旖旎，白沐猛地站起。
“我还是把你送回房间吧，你这漂亮过头了...”
“拿这考验干部，那唐僧来了也顶不住啊！”
然而，此时彦似乎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竟发出了细声的呢喃。
“你.....觉得我很漂亮吗....”
白沐低头看了彦一眼，后者似乎没有苏醒的样子，刚才那句，更像是梦中的自语。
“哎....”
白沐长叹一口气，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一只手勾住她的膝盖后侧，一个公主抱就将她托起，那身高足有一米七九的彦趴在白沐怀中，竟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而且上手之后，白沐也清晰地感觉到了那夸张的三围到底意味着什么。
简而言之，腰细到搂不住，但再往下，就陷进去了。
心中不断波荡，他一边向楼梯走着，一边也是不住回想着彦的询问。
终于，他还是轻叹道：
“漂亮吗....”
“当然啊...”
“要不是你这么漂亮，我又怎么会想吻你呢”
“毕竟，那可是我在这世界的初吻呢~”
然而这时，彦的呢喃又响起了：
“初.....吻？”
“对，我想起来...了...”
“你个臭木头，敢强吻我....”
“你是在....侮辱....”
“我知道，侮辱天使嘛”
白沐将这话补充完整，像安慰孩子一般柔声道：
“我侮辱了天使，所以等你睡醒了，记得找我麻烦，使劲找我麻烦”
“现在，我带你去睡觉....”
然而，侮辱天使这几个字像是触及到了彦哪根敏感的神经，她的反应竟一下强烈了起来。
“不行....侮辱天使......侮辱正义.....就得付出代价！”
“啥？”
白沐还没有反应，就感觉怀中温顺的小样顿时变成了凶恶的猛虎，一下子就把他掀翻在了地上，而彦，也如同水蛇一般，软弱无骨地躺在他胸膛上，双腿夹住了他的腰侧，迷蒙的双眼依旧没有一丝高光。
“我去，好疼！”
白沐想挣扎，却被彦压得死死的，一时竟无法挣脱。
“这臭金毛，力量解除限制了倒是先醒酒啊！把我压着算什么玩意！”
他还想尝试一下，然而彦的两只小手此刻却像是铁钳一般，一把按住了他的脸颊两侧。
“别.....别乱动....”
“我....我对不准....”
彦摇头晃脑，目光呆滞，显然还没有恢复清醒，但要做的事，已经无比明显。
“你敢强吻我，那我就要吻回来”
“这就是....嗝！...天使的复仇....”
说着，彦便在白沐惊愕的目光中，缓缓俯身。
而这一刻，阳光洒如房间的这一刻，彦满头的金发披散这一刻，原本白沐惊愕的眼神，也逐渐变为了温柔。
“真是的...”
他不再挣扎，一只手搂上了那纤细的腰肢，另一手，则是缓缓托住她的后脑勺，轻轻调整方向。
“我的嘴，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