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合欢散里共合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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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众妾室向时沫蕊报备日常的时候了,时沫蕊一大早就让下人准备好了丰富的早点,邀请众姐妹们聚餐,了解情况也没有必要上赶子上枪,时沫蕊更喜欢愉悦的氛围把事情解决掉……
“姐姐妹妹们都不必拘束,尽管尽情的吃好,咱们边吃边聊,也没有啥大事儿要说,就是拉拉家常,问问大家近来的情况”,这些妾室们基本上都了解时沫蕊的脾性,确实是比较平易近人,一直比较尊重她们,只要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王妃的架子,所以也都不算拘束,时沫蕊话一说开,大家就放开了吃呀,喝呀,不过王妃的待遇自然是最好的,平常她们没有吃过的东西,在王妃这里倒是可以一饱口福……
时沫蕊见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便朝下人们望去,不一会儿就有人将屋里打扫收拾干净了。“也已三月有余,众姐妹们可有好消息要分享给我?快说来听听……”时沫蕊睁着她那漂亮的眼睛,期待着望着她们,话音刚落,只见底下鸦雀无声,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羞涩的低下了头,蔫儿神儿,都想等另一个人先开口,但是左等右等,没有一个人回答时沫蕊的问题,她也不是傻子,定是那滕霁战毫无作为,而她们又不敢说……
时沫蕊便接着开口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平常该怎样,就怎样,莫要有压力”大家见时沫蕊给了她们台阶下,这才稍微神情缓和一些,但是都特别害怕听到时沫蕊接下来要说的话,个个还是心提到嗓子眼儿一样的等待着时沫蕊开口,“甜丫,今天晚上王爷该去哪位姨娘房里了?”时沫蕊唤着甜丫头,甜丫恭恭敬敬的回复道:“回禀主子,今夜王爷该去林姨娘屋里了”时沫蕊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接着又跟大家随意的聊了些相关不相关的事情,便让她们都退下了……
到了晚上,滕霁战照常来到了林黛的院里,滕霁战刚到门口,便有婢女连忙上前迎接,林黛听到声响,便千柔百媚般地走向滕霁战,“王爷,今日怎得这么晚,妾都要等睡着了”只见她轻柔婉转,一脸娇媚,着一身粉色白子刻丝掐腰长裙,裙摆处几朵火红的彼岸花,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滕霁战一把将她搂紧怀里,向院内走去,不一会儿,便听到了丝丝悦耳的歌声飞扬,让人如梦如幻,陶醉其中。
滕霁战正在这婉转悠扬的妙音里处理公事,房里熏香袅袅,香烟似真似幻,幻化成千奇百怪的形状,成卷的,成丝的,交缠盘旋……轻轻柔柔的飘荡在屋内,飘飘渺渺的随着滕霁战和林黛的动作飘腾,消隐……
“今日的熏香总觉有些不同……”滕霁战悠悠开口道,林黛放下了手中的琵琶,缓缓走到熏香炉边,以她多年的经验都没发现这香有问题,立刻将熏香熄灭,“请主子恕罪,奴婢失察,这熏香有催情成分,不过奴婢已经熄灭,索性,王爷警觉,吸入不多,并无大碍”滕霁战一听,接着问道,“这熏香为何今日突然换了?”
“回禀王爷,是王妃她……”话未说完,滕霁战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以后即使是王妃屋里的人给的东西也要检验了再用,你又不是不知晓……莫再做这等蠢事”林黛跪在地上回答道:“诺,奴婢知错,请王爷责罚”“你便跪上半个时辰,下不为例”滕霁战不悦道,“诺”林黛默默地跪在地上……
滕霁战说完,便继续处理着手中的事情,不多久,他觉得越来越渴“来人,给本王上茶”林黛闻言,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让人上了他最爱饮的茶饮。滕霁战一口喝下,过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越来越渴,顿时感觉不妙,一股热流自下而上,传遍四肢百骸……
滕霁战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公文匆匆忙忙的走出了林黛的院落,向自己的院落走去,一进门便唤了下人给他准备了浴桶,放了凉水,滕霁战一脚跨进木桶了,却丝毫感受不到凉爽,依然浑身燥热,滕霁战又气又怒,只见他脸上绯红,青筋暴起,双眼通红,用着最后的清醒意识大喊道:“来人,去请府医”,德胜一听立马喊来了府医,府医马不停蹄,丝毫不敢停歇,“王爷,此药药性甚烈,用药不足以缓解,还需……”
滕霁战服了近三倍的解药,继续泡在冰桶里,简直是难受至极,内外冰火两重天,即使他极力的隐忍,作用还是微乎其微,即使在冰桶里,依然额角,胸膛冒汗……真不知道她为了……竟然能找来了这么强烈的药……若是平常人,早已忍不住了,“时沫蕊,这是你自找的!!”滕霁战本来打算放过时沫蕊,但是……
滕霁战因服药,神志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在他强忍不住的时候瞬间爆发,爆了浴桶,水花四溅,仿佛诉说着他的难受,他就这样衣衫不整,浑身是水的出了房门,强撑着,当自己看着自己离时沫蕊的院子越来越近的时候,意志早已溃败,却依然要保持清醒,原本并不算远的路,仿佛走了很久很久还未到尽头……
此时,时沫蕊还在美梦:梦里见着滕霁战驾着马,身前一个貌美的女子,他们欢声笑语,郎情妾意,向着山坡奔去,他们尽情的奔跑,漫山遍野,鲜花烂漫,慢慢太阳升起,男子从身后紧紧环抱着怀中的女子,他们相互依偎着,时沫蕊当真是开心,她终于自由了,梦里都笑出了声,就在这时,突然男子将女子环转了身子,当女子看向滕霁战的时候突然变成了她自己,然后滕霁战邪笑着推她下了山崖,她瞬间浑身吓得颤抖,猛的玉腿抽动,浑身出汗,汗水打湿了小衣,她也睁大了眼睛,惊恐地望着房顶,沉浸在梦里还没清醒。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撞开,甜丫听见动静,以为来了贼人,刚准备大喊,见来人是王爷,感觉王爷很不对劲,还没吱声,“滚,快滚……”滕霁战一把推开了还没反应过来的甜丫,将房门紧紧反锁,任凭甜丫怎么呼喊,敲打房门,也没人回应,滕霁战在看到时沫蕊的那一刻,整个都疯了,时沫蕊才从梦中转醒,就看到了滕霁战饿狼扑食一般,里面动静闹得十分大,甜丫在外面十分担心,就这样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滕霁战早早离开了,房门打开的那一刻,甜丫着急地进了房屋,眼中闪着泪光,担心的询问着“王妃,没事儿了,没事儿了……”看着地上的凌乱,自家王妃身上的青痕紫红,不用想就知道……“王爷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心疼心疼王妃……”甜丫打抱不平道,试着安慰时沫蕊,帮时沫蕊整理凌乱的青丝,时沫蕊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动也不动……
甜丫便默默地陪在时沫蕊身边,在屋里整理着,过了一会儿,滕霁战又返回了时沫蕊的院里,还有侍从端来了药膏,安安静静地跟在滕霁战的身后,滕霁战进了房门,让仆从将药膏放在桌上,便将他们全部赶出了庭院,特别是甜丫,甜丫边被人架着出去,边哭喊着“王妃……王妃……”侍卫将院落大门守卫的紧紧的,连只麻雀都飞不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