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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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丰裕的双手熬煮一杯水，某一本书，

在此刻翻开，你的声音出现，

呵，不朽的石像，你接受的膜拜，

在我的额头上刻下一道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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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烟雾包围的树，没有出路的根，

狰狞冲出地面，在一条路上，

布下凸出的陷阱，我说，我接受，

被捕获的命运，在有人说的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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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头颅陈放在你的身前，祭献的时间，

一个男人举起艰难的屠刀，在门口，

咆哮着杀死一只羊，鲜血露出，

一张脸，和脸上紧闭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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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如虚无的闪电，穿透窗玻璃，

我听见，窗台上，散落的光的哀嚎，

呵，一个声音从你的嘴中流出，

刺耳地响起，伴着一个更加锋利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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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笑吗？只是一个恍惚的幻觉，

夜寂静无声，除了我的脚步和影子，

踩着锋利的石头，赶向夜的边缘，

走进另一条河对岸更深重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