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冬日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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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上，一杯水，沸腾的，飘着，

红色花瓣，凝结，闪耀的冰晶，

被光照破，流着泪，无声的哭。

冬日之上，我们沉默，

一个故事，开篇、展开、落幕，

我并不会欢喜或难过，无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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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红色的石头不会明白，风的话语，

也不会理解，风的漂泊，

我早已预见，石头在等，

冬日之上，荆棘不经意地走过。

而风呢？风不能说话，

它谨守高低气压亲吻时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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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谢幕的曲子奏响，

可我和水和花瓣，

固执的停在，冰冷的门或窗外，

停在，光和光的暗影里，暗和暗的光亮里，

停在，温柔的残忍的，冬日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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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和黑夜都在冬日之上，

光的暗和暗的光都在冬日之上，

风和石头和荆棘，都在冬日之上，

你和我和故事，都在，冬日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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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日之上，我走进，触摸，

一池冬的死寂的僵直的水，

并高歌，并舞蹈，并礼赞——

所有的美的死亡，在烈火中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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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日之上，我路过，放生，

一只迷途的渴望回家的羊，

并挥手，并目视，并祈祷——

所有的暖的光，将你照亮，灯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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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日之上，我远足，踏上，

一只漂泊的夜的独木舟，

并执迷，并不悔，并不知死——

走进，比夜更深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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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冬日之上，在故事里，在

深不可测的波澜的另一条河，

没有人，也没有我，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