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扭曲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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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局外，警力不断增加，准备对威洛斯普林斯钓鱼塘附近的木屋展开行动。与此同时，汤姆面临着他有生以来最困难的局面。他身前是两个精神分裂的病人，他必须巧妙地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并密切关注他们下一步的动作，以便能够做出最快的反应。

汤姆带着微笑说道：“你们已经忙碌了一整晚，为什么不喝杯饮料稍作休息呢？”麦克犹豫地看了看准备好的饮料，显然有些不确定。他说：“你们是客人，应该先喝。”

这时，阿德里安已经报完警，他重新打开录音机，从厕所走了出来。毫不掩饰地说：“布莱克·乔和查理德·麦斯卡，你们应该清醒一下了。杰克、迪伦、麦克、杰西和凯撒已经死了，让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吧。”

杰克和麦克的脸色变得苍白，开始呻吟着：“不可能，大家还活着，只是需要特殊的方法来复活！”汤姆举起手枪，一把对准布莱克·乔，另一把对准查理德·麦斯卡：“不要动，老实交代案发过程。我明白你们的痛苦，但现在没有什么鬼神了，现在的黑色星期五，是感恩节。”

杰克渐渐变得冷静，现在他恢复乔的人格。他说道：“我们努力工作，艰难地生存着，然而却发生了这样的意外。这个世界没有神，只有恶魔。”

麦克恢复了自己的人格，现在他是麦斯卡。他说：“你们根本不明白失去朋友的痛苦，而我们的老板只是为了支付廉价的保险金，将所有的错归咎于我们。”

阿德里安举起双手示意他们冷静下来：“欠亏你们的是你们的老板，而不是路西。在生活中，总会发生一些不可抗力的事情。我理解你们的遭遇，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路西本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

乔似乎有些动摇，他笑着说：“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谁都会死。路西在他最好的时光离世，这是恶魔给予的恩赐。”

阿德里安握紧了拳头，说道：“我理解你们的愤怒。我想我大概知道案发的经过了，你们可以自己清楚地交代，也可以到警局的招供室。”

乔和麦斯卡相互看了一眼，显然已经没有了继续斗争的意志。阿德里安示意汤姆放下手枪，然后他向着乔和麦克走去。阿德里安说：“我相信你们不是坏人，只是犯了错误的选择，包括你们体内的其他人格，他们在生前都是善良的人。”

汤姆无奈地放下了枪，他并不完全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相信阿德里安的决定。他知道阿德里安一定有自己的理由，而此刻，阿德里安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冷静地问道：“炸弹还有多少分钟才会爆炸？它们埋在哪里？”

麦斯卡笑出声来：“阿德里安先生，你的观察力真是惊人。仅仅在屋内走了一圈，就能发现我做了什么。”

汤姆吓得脸色苍白，他问道：“阿德里安，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阿德里安苍白无力地说：“我只是猜测而已。他们并不打算活着离开这里。这个木屋本身就是一个炸药库，里面都是廉价合成的炸弹。”

他看着面前的崭新墙壁，顺着似乎被涂满木漆的电线，目光最终停留在一个闹钟上。他叹了口气。汤姆震惊地说：“难以置信！我们就这样要在这里结束吗？”

麦斯卡笑着说：“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引爆炸弹，只有我们死去，二是等警察们到来后一起死去。”

阿德里安冷静地说：“那我们就一起死吧，但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们的作案经过。”

乔骄傲地说：“当然可以告诉你。”

乔坐在椅子上，一副得意的表情：“路西确实是一个很善良的男人。他对外人毫无戒备之心，自信、勇敢、善良。我们在酒吧喝酒时认识的。他热爱大自然，富有冒险精神，这使他成为我们下手的最佳目标。”

麦斯卡接过话：“我们曾经向他倾诉了我们悲惨的经历。他说他能够理解我们。于是，我们组织了一场烤鱼宴会。当他天真地品尝烤鱼并喝下我们准备的饮品时，他已经陷入了无法逃脱的困境。我们用胶带将他捆绑在厕所的椅子上，并使用改装过的静脉采血器从他身体中抽取血液，血液一直流入桶中。在整个过程中，乔使用雕花刀为他雕刻了一个完美的图案。”

阿德里安愤怒地打断他们：“你们竟然伤害一个曾经理解并帮助过你们的人！”

乔得意地洋洋自得，毫不掩饰他对罪行的满足：“路西一直在恳求我们放过他，直到他失血过多而死去。那一天正好是黑色星期五，我们将他的鲜血收集起来，准备好工具，准备从冻住的湖面上走过去。但那几天阳光明媚，湖面上的冰变得薄弱，我们只好乘坐钓鱼艇过去。”

汤姆握紧手中的枪，他难以忍受眼前的场景，但他也清楚，如果此刻开枪，他将无法得知完整的真相。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愤怒，耐心地等待他们将一切都道尽。

麦斯卡端起一杯没有掺杂药物的水，他仿佛陶醉于这个场景，他深深享受着两个警探无法对犯罪凶手施加任何威胁的现实。他接着说：“在确保路西死亡之后，我使用面包车将他的尸体转移了出去。我和乔已经观察了很长一段时间，通常这个时间段几乎没有人会出现，至少有两个小时的空档。于是，我画出了法阵，摆放好了准备好的动物尸体，最后将路西的尸体放置其中。此刻，我感觉自己仿佛是这个世界上的恶魔。”

汤姆的心在狂跳，他听到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象。他无法理解乔和麦斯卡是如何变得如此冷酷无情，对一个曾经信任和倾诉的人施行如此残忍的行为。他的手指紧紧扣住枪托，内心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发泄情绪的时候。

乔走到阿德里安面前，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得意地说道：“至于那些红色的血脚印，简直就像是上帝向我低头臣服一样。我穿着橡胶蛙鞋从岸边的水中走到岸上，然后用力将蛙鞋陷入水下的土中固定住。我把准备好的血液放进泳衣里，然后将脚从蛙鞋中伸出来，如同恶魔一般，向路西的尸体走去，对他进行了裁决。然后我原路返回，当我走回去时，血液溢出得更多，我能感受到泳衣里冰冷而黏稠的血液。在即将回到水中时，小心翼翼地将脚伸回蛙鞋中，以便将脚印留在现场。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的脚的尺码和路西的几乎一样，这让媒体误以为是路西从水中出来，然后被恶魔杀害。”乔充满自豪地说完。

阿德里安凝视着乔，眼中充满了厌恶之情。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冷静地回应：“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有两串脚印的原因。你真的太恶心了。”

阿德里安转过头，凝视着汤姆，他们之间交流的眼神充满了默契。汤姆立刻明白了阿德里安的意图，他悄悄地将手放在枪上，准备行动。

阿德里安再次转向乔和麦斯卡，脸上浮现出微笑，声音平静地响起：“谢谢你们的口供，时间已经不早了，先生们。”

这时，汤姆站了起来，双手握着双枪，一支指向乔，一支指向麦斯卡。他的嗓音响彻房间：“接受你们这些渣滓的审判吧！”

乔和麦斯卡的表情瞬间凝固，他们惊恐地看着汤姆手中的枪。他们终于意识到，他们的犯罪行径终究逃不过正义的追求，他们将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