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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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caster，终于到场了”寂静的夜晚，天上也有许多的繁星，赫洛拉德歪了歪头，他看向已经团坐在酒坛旁边的三人，征服王伊斯坎达尔，骑士王阿尔托莉雅，还有一只金皮卡的家伙

“竟敢让本王等的如此久，看来你是缺乏惩戒啊，杂修”一股傲慢的声音从金皮卡的家伙口中发出，如果真按这个家伙所说的，那么整个城堡空地中聚集了大概四名王者

小小圣杯战争之中，竟然卧虎藏龙

不过作为圣杯战争的主客，像是master这样的就没有上座的资格，因此，杉原城站在了一旁，于是，宴会，便在这四人之间展开了

“那么，关于今夜的第一个问题”伊斯坎达尔喝了一口酒，视线游走在其它三人身上

“你们的愿望是什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撇了一眼赫洛拉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阐述愿望两个字的时候加了重音

“去改变不列颠毁灭的结局”令人意外的是，saber率先回答了这个问题，但仅仅是这几个字便让面前的征服王脸色为之一沉

“saber，你是想要....改变你所创造的历史吗？”伊斯坎达尔说出了这句话

“正是”阿尔托莉雅肯定了这句话

“真是愚昧！”原本语速平缓的rider此时对阿尔托莉雅大声严厉导，与之不同的是，后者却仍是那副冷静的模样

“去拯救自己的国家，这有何愚昧！”

一小撮酒水被打翻，但是却没人关心它，就水在空中飘荡，最后似乎那猛烈的酒化成了征服王猛烈的话语

“哪怕是暴君也比像傀儡一样的昏君要好，你这样只不过是被国家的命运所奴役着！”

傀儡，无论是任何人都不想成为的一样东西，但是，每个人也是被命运所奴役着的奴隶

“很多人还笑着，那一定不会错！”

征服王短暂的沉默了，缓缓道

“即使承认自己是被奴役着的，但却仍想拯救你的国民？”

“我并不承认自己被命运所束缚，rider，身为骑士王，这是我自己选择的道路，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既然我的国民能够笑着，那么我的道路就没有错”

“即便它的代价是很多人的死亡？”这并不是伊斯坎达尔的声音，也不是吉尔伽美什的声音，而是作为骑士王原先的臣子，但却又是背叛者的声音

赫洛拉德的询问回合，便开始了

“成为王的道路上必然伴随着人的牺牲”阿尔托莉雅很果断的回答了这句话，也可以说是伊斯坎达尔以及她本身都认可的道理

“可是啊，亚瑟，难道你想要使笑出来的人之中不包含因为战争而死去的人民吗？”

“当然有，但对于战争中不幸死亡的人，我同样无能为力”

赫洛拉德从伊斯坎达尔那里接过了酒，原本不喜欢喝酒的他倒是也品尝出了这酒的浓厚，可惜现在他是英灵的身份，而不是真正的人

同样，作为这场酒会的来宾，赫洛拉德也被提问

“这是这场宴会最后的提问，caster，何为真正的王”伊斯坎达尔问出了这个问题，赫洛拉德将勺子放在酒壶上，他缓缓站起了身，然后用手接住了一把朝他射来的匕首

狂风怒吼着，暗杀者们也一一现形

青色的火焰逐渐从赫洛拉德的脚下向四处蔓延，但是却没有朝着阿尔托莉雅一方以及caster的方向蔓延，他召唤出了自己的长枪

“能坚定自己道路的人，能施行仁政，能让自己的国民笑出来的王，便为真正的王”

说道这句话的他看向了身后的阿尔托莉雅，后者的眼神中不免惊讶，这是对自己王者的认同，这是对她自己所坚定不移选择道路的认可

他的心理，一直把阿尔托莉雅当成自己的王者，哪怕他没有资格去成为她的臣子

两个人的人生相像，但彼此却走上的不同的道路，一个为了拯救，一个为了毁灭，但是，两人，都为了守护不列颠这一理念而努力拼尽自己的全部

后者失败了，于是他要支持前者的道路，去认可她，去拥护她

但他不会去没有理智的去拥护她，她需要去找寻一个正确的道路，而不是抛弃他人，使大多数人遭受苦难

既然她说出了那句“既然他们是笑着的，那么我的道路定没有错”那么一定要为他负责

当她背弃了这个道路，那么赫洛拉德也会第一个掀起反叛的大旗，再次去毁灭他

傲慢吗？或许吧，他本身便是一个傲慢的人

青色的光满冲上天空，像是璀璨的星空一样包围着天空，它包括了这片区域的所有人，哪怕是任何人看到也一点会认为这般攻击会摧毁这大片区域吧

但是待到光芒散后，没有地面与建筑没有一丝的改变

但是，暗杀者们的身体在消散，像是已经被烧成的灰碳但却又拥有着原来的颜色一般，被风吹着，然后逐一消散

这并不是宝具的真正威力

赫洛拉德拍了拍杉原城的肩膀，然后将愣神的master拽着，从空中飞了起来

“原来你会飞啊”杉原城吐槽到

“身为caster哪有不会飞的？再说走路回去也太麻烦了”赫洛拉德回应

阿尔托莉雅看着星空，不知道想些什么，一旁的伊斯坎达尔看过去，脸上带着严肃

“下一次见面，可就是敌人了”

飞在天空中的赫洛拉德点了点头，带有蓝色光圈的眼睛看着伊斯坎达尔

“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