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莫家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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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子上咿咿呀呀开唱，悠扬婉转。刘雨晴不懂戏曲，只是觉得唱腔像是以前听过的京剧，内容大概就是才子佳人的故事。
方庭宇时不时大声叫好，他身后的墨雨看的也十分认真，眼神里透着说不明的情感。
刘雨晴分不出这戏唱的好坏，但是看现场反应应该是唱的不错。
一出戏终了，台上的人鞠躬谢幕，袅袅婷婷回了后台，报幕的人走上台，介绍下边的节目。
刘雨晴发现墨雨和方庭宇说了些什么，出了戏院。刘雨晴觉得自己运气确实是不错，赶紧跟了上去。
墨雨走的很快，出了戏院先是左右看了看，直接绕道了戏院后门，先是连敲了两下，隔了片刻又敲了一下。过了一会门轻轻打开了一条缝。刘雨晴就站在墨雨的旁边不远处，她本以为墨雨会进去，还在想着自己怎么进院。
发现那门就开了一条小口，墨雨根本就没打算进去。
“这两天门口盘查的人撤了一些，现在有不少江湖人士调查，你找机会赶紧离开，以防意外。”
“你呢！”
“我有办法脱身。”
墨雨和门内之人对话声音很小，要不是刘雨晴实在是离的近，怕是都听不清。听到这对话基本上也就找到了窃贼，刘雨晴都盘算着要不要现在把两人拿下了。
正思考间，系统声音在脑内响起。
“恭喜宿主完成‘调查方家失窃案’，奖励修为恢复百分之二，目前修为百分之十二，修为自动转化为内力。”
一股暖流融入丹田，刘雨晴感觉自己内力又多了一点。
突然又一道系统提示音出现：“失窃案后续任务发布，调查莫家姐妹盗砚内幕！奖励修为百分之二。”
“哦？还有后续？就是奖励一如既往的差，不过也算是聊胜于无。”听到系统的任务，刘雨晴放弃了拿下这两人的想法。
两人很谨慎，没说几句话，就关上了后院小门，墨雨也直接回到了戏院方公子身边。
刘雨晴则没有再继续跟踪，拇指顶着下巴想了想，决定先回客栈。
到了客栈，把收获和苏妤鸢说了说，苏妤鸢也同意先调查一下这两姐妹。至于为什么确定是两姐妹，刘雨晴扯谎说听到两人喊对方姐妹了。
“我觉得可以从唱戏的莫老板下手。”苏妤鸢说道。
“嗯，我回来时候问了问，这个莫老板是半年前才加入那个戏班的，半年就成了戏班台柱子。她没见过咱们，我觉得可以尝试接触一下。”
“怎么接触呢，按照你的说法，她唱戏的时候就不好接触了，方少爷一定会带着墨雨去戏院，平日里怎么才能见到她呢。”苏妤鸢低头思考。
“要尽快，我听到墨雨让她离开了。今天下午直接去拜访好了，实在不行就冒险翻墙进去。”
“这样会打草惊蛇吧。”苏妤鸢有点担心。
“你跟我去吧。”刘雨晴想了想说道。
“啊？行吧。什么时候去？”
“一会就去，我问了，他们下午没有演出。”刘雨晴说道。
“那先吃东西？”苏妤鸢说道。
两人商量好，直接叫了客栈伙计，要了些吃食送到楼上。简单的吃了东西，嘱咐孙饼看好小梦，刘雨晴和苏妤鸢就出了客栈。
“你直接做你的老本行，当你的大小姐，高冷一点就好，其他的我来。”刘雨晴边走边说道。
“好呀，晴儿小丫鬟。”苏妤鸢笑着答应。
“嘚瑟吧你就。”刘雨晴也笑出了声。好在两人出来的时候简单的换了个衣服，刘雨晴换了件衣服，要是穿原来的那一身，可就不像是跟班了。
此事后的戏楼，只有几个伙计在收拾东西，没了人。
刘雨晴先一步进了戏楼，大堂内的伙计看到来人，迎了上来。
“客官 ，今天的戏散场了，想听戏得明天请早了。”
“我不是来听戏的，想请你们班主聊些生意。”刘雨晴上前说话，语气带着倨傲。
身后的苏妤鸢则是昂这头，打量着戏楼。“晴儿，这家戏楼看着一般啊，能行吗？”
那伙计一看这架势也猜到了怕是哪家的大小姐来这边请戏班过府了。忙鞠躬说道：“小姐捎等，我去叫管事！”
说罢先是退了两步，然后转身跑向后台。
时间不长一个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还没走到跟前，就满脸堆笑的拱手行了一礼。
“我是云凤班的班主，见过小姐。”中年人冲着苏妤鸢行礼。
苏妤鸢没说话，给刘雨晴释了个眼色。
刘雨晴开口说道：“我们是秣陵孙家的人，听人说你们云凤班的戏唱的好，想请你们去秣陵唱上两天戏。”
班主一听想了片刻，心里一惊，秣陵孙家可是豪富，脸上笑容更加灿烂说道：“难得小姐瞧得起，敢问日子定的是哪天？我好提前安排。”
“我听说你们这有个莫老板，旦角一绝？”苏妤鸢突然开口。
刘雨晴听了都一愣，转头看了一眼苏妤鸢，心想当时没给你台词啊，这是抢戏吗。
班主听到这个气质傲人的大家小姐开口，当即恭敬的说道：“是有这么一位，莫老板的旦角我敢说大宁朝都挑不出几个对手。”
“哦？可否让我见一见这位莫老板，如果真如班主所言，我孙家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云凤班。”苏妤鸢语气透着不容拒绝。
“啊这。。。”班主一时间有些犹豫。
“怎么？这莫老板见不得人吗？”苏妤鸢的语气寒了两分。
“不不不，这莫先生脾气有些古怪，从来不单独见客。”班主有些郁闷的说道，也就是这莫老板唱戏是真的好，实在是离不开。要不他都不想要这个人了。
“那就算了，晴儿，走了，脾气如此古怪，到时候冲撞了老爷子可就不好了。”苏妤鸢说完话转身就往外走。
“好的小姐！”刘雨晴忙小跑着跟着苏妤鸢往外走，临走前还瞪了一眼班主，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意思班主读懂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班主见二人直接就走，忙上前几步喊道：“小姐先别走，我去跟莫老板说一声。”
苏妤鸢停住脚步，回头说道：“你只有盏茶时间。”
“好的，好的。”班主摸着额头的细汗，转身就往后院跑。这孙家的声音一定要留住，钱倒是次要的，要是能成功，很有可能就能去秣陵开分店。有孙家背书，绝对顺风顺水，至于会不会唱不好，他还真不担心，他对莫老板有信心。
“晴儿小丫鬟，你家小姐表现如何！”见班主离开，苏妤鸢挑了挑眉笑着对刘雨晴说道。
“小姐表现完美！”刘雨晴配合的献上了大拇哥儿！“这气质真的太唬人了，我都被你镇住了。”
“是吗！那事情办完，回去给你家小姐姐捶捶腿！”苏妤鸢被夸奖也很开心。
刘雨晴一脸坏笑的说道：“真的吗？”
苏妤鸢看她的样子，没好气的拍了她一下。
时间不长，班主再次出现，这次额头上的细汗已经变成了可见的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流。
“二位跟我来。”说罢班主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妤鸢在班主出现的时候就收起了之前的笑脸，一脸高冷的迈步往里走，刘雨晴则是落后半步，低眉顺眼的跟在苏妤鸢你身边。
班主擦了擦额头的汗，头前引路。
三人进了后院，东面第一间房就是莫老板的房间， 这家戏院也就只有她才能独自住一间房。
班主敲了敲门，里边一声清冷淡漠的声音传出：“请进。”
班主推开门，让刘雨晴二人进屋，他则是站在门卫没有要进来的意思，见二人进屋，他直接转身离开了。
“好家伙，这班主这么卑微吗。”刘雨晴撇了一眼离开的班主，心里腹诽。
“二位要见我？”莫老板面色和声音一样清冷。
刘雨晴看她这个样子挺诧异的，上午戏台智商千娇百媚的人，和面前这个清冷淡漠的人反差有些大。
“是。”苏妤鸢比她还高冷，多一个字都懒得说。
“可是要考校我？”莫老板坐到苏妤鸢对面问道。
“算是吧。”苏妤鸢回答。
刘雨晴在一遍看着二人言语交锋，她觉得这俩人说话能顶个空调。
“想听什么？”
“白玉堂盗宝救人。”苏妤鸢开口说道。
莫老板本来冷清的眼神突然锐利，出口的话语都冷了两分：“你们是什么。”
说话间，单手伸向背后。
刘雨晴见状也不在装丫鬟，直接大大咧咧的拽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别紧张！我们没恶意。”刘雨晴说道。
“你们都是练家子，虎口，手指皆有老茧，她是丫鬟就算了，你这个大小姐也有可就不寻常了。”莫老板并没有放弃警戒，眼神瞄向窗户。
“哎呀，说了没恶意，你也别想跑，直到你轻功好，但是在这间小房间里，想施展轻功跑出去也不会太简单吧。”刘雨晴端起桌上的茶壶，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想了想有给苏妤鸢倒了一杯。
“你们是方家请来的？”莫老板盘算了一番，发现自己确实不太容易跑出去，背后的手收了回来。
“我们只是路过的而且，凑凑热闹罢了。”刘雨晴低头喝了一口水，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之前我们去了方家，那个墨雨，是内应吧，你们，是姐妹？”刘雨晴说着瞥了一眼莫老板。
这两人能找到她，自然能猜到八成墨雨也暴露了，不过她吃惊的是他们怎么看出来墨雨是女子，还能猜到他们是姐妹。
这刘雨晴当然不能说是系统任务剧透的。
“我不认识什么墨雨。”莫老板矢口否认。
“莫小姐是聪明人，我们能找到你，就代表我们手里有了些线索，有些东西，已经没必要隐瞒了。”刘雨晴的话语带着自信。
一旁的苏妤鸢看着刘雨晴的样子露出了微笑。
“叮，苏妤鸢好感度上升5点，现好感度80点。”
刘雨晴强忍着自己转头看苏妤鸢的冲动，这咋又加了，到底怎么才能出发好感度提升啊。我说了什么了吗？刘雨晴的脑子里疯狂复盘自己的话。
“你们想要什么。”莫老板语气微冷。
“看热闹的人最想要什么？当然是想知道这件事的所以然！你放心，真是为了钱，直接把你们姐妹交给方家，也没有多难，你们姐妹打不过我。”刘雨晴说着运内力把手中的茶杯震了个稀碎。
莫老板眼神一凛，她试问自己肯定做不到这种事，更何况比他差一些的墨雨。如此精纯的内力，他们姐妹确实不是对手。
一旁的苏妤鸢也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刘雨晴。心道：“晴儿真是会藏拙。”
“怎么样？要不要满足我们的好奇心？”刘雨晴把受伤的碎瓷洒到桌上，拍了拍手，笑着说道。
莫老板叹了口气，说道：“这边说话不太方便，换个地方吧。”
“可以，我们住在明月客栈，现在过去？”刘雨晴站起身说道。
“现在不行！子时，我会去找你们。”
“对了，墨雨的轻功似乎不太好吧。”刘雨晴突然说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去！”莫老板再次保证到。
“那我们就在客栈等着你来，相信你不会失约。”刘雨晴笑得眉眼弯弯，看的莫老板咬牙切齿。
“哼。”莫老板哼了一声，转过头说道：“杯子钱要赔！”
“好说！鸢儿咱们走吧。”刘雨晴招呼一声，先一步出了屋。
苏妤鸢见她的样子，大声咳嗽了两声，说道：“别忘了你的身份！”
刘雨晴听到这话，猛狗腿的退了回来说道：“小姐您先走！”
苏妤鸢满意的点点头，莲步轻移，出了屋子，刘雨晴点头哈腰的跟在身后。
在外边不远处守着的班主，忙迎了上来，笑着问道：“小姐可还满意！”
“满意，时间之后我会告诉你！”苏妤鸢说完话直接就往前厅走，不做停留。
身后的刘雨晴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班主。“刚刚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这个当做赔偿，富裕的权当定金！”
班主双手捧着银子，眼睛都笑得看不见了，之前还有一些的疑虑，现在也全都打消了，事还没定死，赔个杯子就扔十两银子，再加上那大小姐的做派，一定是大户人家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