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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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已是白昼,屋内的两人情到深处,浑然忘我。
霍子澜怎么也没有想到,沈君临还能这么优秀,竟是如此的上头,只是这小东西到底是第一次这么大胆,技术也不太行,头一次体会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欲仙欲死,情爱销魂。
……
一场欢愉过后,沈君临趴在霍子澜的身上,嘴巴实在酸痛得厉害,心里很是后悔,刚才应该理智一点的,他以为霍子澜会很快的,谁曾想,他是忘记了,霍子澜相当的天长地久,整这一出最后还是自己遭罪。
两个人闭着眼睛在床上平复着喘息,浑身已经被汗水打湿,黏糊糊的,又不舒服,又不想动。
“少夫人,少···公子?”紫乐端着熬好的粥准备叫醒沈君临起来吃点,没想到,一晚不在的霍子澜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她被吓得楞在原地,这也不怪她,任谁被主子死死的盯着,都会害怕的,那眼神仿佛朝她怒吼:滚出去。
“烧热水来。”
霍子澜冷眼看着紫乐吩咐完,紫乐终于在霍子澜的眼神杀下乖乖的退出了屋子。
沈君临这会儿整个人都清醒了,他知道紫乐肯定都能猜到了,毕竟两个人刚才可以算是一丝不挂的了,被子也只盖在了两人的腰处,活脱脱的一幅活色生香图,是霍子澜眼疾手快,在紫乐撩起门帘的刹那间,将被子拉了上来将沈君临盖了个严实,只留下一个脑门。
紫乐退出去了,沈君临脑袋动了动,没有要出来的意思,霍子澜深呼吸了一口气,‘嘶’了一声,哑着嗓子低声冲被子里的人道:“别咬,你还要不要起床了?”
霍子澜真是怕了,这小东西是仗着现在不会动他,肆无忌惮的招惹自己,早知道前边就不提十八岁这个茬了,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某个小坏蛋松了口,只往上漏出一双眼睛来,霍子澜垂下眼睑看着那双眼尾潮红,眉眼里全是挑衅,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沈君临,闭着眼睛笑了笑,下一刻,只听见‘啪’的一声,沈君临微微张着嘴,不可思议的看着坏笑的霍子澜,很是郁闷的闷声问道:“你打我屁股?”
“让你不乖,说好的睡会儿,这是闹什么?”霍子澜睁开眼睛,看着气得一脸通红的沈君临,看起来应该是第一次被打了屁股。
“我哪有?明明是你···”这人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明明是他先挑去的,还偷偷藏那种东西在小柜子里面,一点都不知羞。
“是我吗?是我吗?那不是因为你好奇吗?”霍子澜一连三问,问得沈君临哑口无言,最后两厢对视半天,沈君临只能‘哼’了一声,不再去看他了。
这时,屋外的紫乐再次朝里面喊道:“公子,少夫人,热水准备好了,现在要用吗?”
“起床吧,小懒猪。”霍子澜的手握上沈君临纤细白皙的后颈,小声哄道。
“谁懒猪了?”沈君临小脾气上来了,回怼了一句后,一把掀开被子,正要起身,忽得想起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的状态,脸上刚消下去一点的红色又染上了脸颊,他只能又将被子拉回来重新盖好。
“呵呵···”霍子澜真是爱死每天一个样的沈君临了,这和前世那个孤独的沈君临不一样了,也和之前畏头畏尾,一日说不上几句话的沈君临不一样了。
屋外紫乐还在等着里面的传唤,霍子澜先起来,大大方方的光着屁股就起来床,沈君临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只留出一双圆咕碌的眼睛跟着自己的夫君移动。
霍子澜的果体是很健美的,身上的肌肉精壮,线条如雕刻一般,和别人古铜色的皮肤不一样,霍子澜的皮肤和沈君临一样白皙,修长的身材,就这么站在那里,仿若天神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沈君临默默的注视着霍子懒澜的后背,心里不自觉的想着,这样一个人,怎么就成了他的夫君了?还对自己百般呵护,捧在手心上一样,想着想着心里面甜滋滋的,那甜蜜幸福感都快要溢出眼角了。
霍子澜穿好底衣,给沈君临找好换洗的衣裳转过身来就看到床上的小东西正盯着自己,眼睛都笑弯了,霍子澜也跟着嘴角上扬,拿了底衣过去,坐在床沿上,看着被窝里裹得严严实实,却又笑得很开心的人,问道:“笑什么?这么开心,刚才不是还在生气吗。”
沈君临表情一愣,随即小声解释道:“我才没有生气。”
霍子澜低下头去和他平视着道:“起来穿好去洗个澡,身上都是味儿。”
这不说还好,一说沈君临又是一阵脸红,最后霍子澜无法,热水已经烧好了,总不能等一下又冷了再回去烧一次吧,只得掀了被子,强势将人从被窝里面捞了出来,在沈君临幽怨的眼神下,神情十分坦然的将沈君临裹上底衣,才朝外边喊道:“把热水拿进来。”
外边一直候着的紫乐应声完,没一会儿,几个下人一人一桶热水,鱼贯而入,皆是目不斜视的朝屏风后边去。
沈君临躲在霍子澜的怀里,耳朵里全是‘哗啦啦’的水声,霍子澜知道他脸皮突然又薄了,只得十分配合的将人紧紧的护在怀里,不让其他人看到。
直到众人离去,霍子澜才一把抱着沈君临下了床,公主抱将人抱进了屏风后边的大浴桶里面,刚刚穿上的干爽底衣瞬间又湿了个彻底,只一眼,霍子澜就后悔了,比起光溜溜的沈君临,现在这个湿了衣裳的沈君临更加惹人心动了。
薄透的底衣因为湿了水,整个的贴在沈君临的皮肤上,霍子澜眼神好,刚下去的饿某些欲望,这会儿又被勾了起来,一双炙热的眼神紧紧的看着沈君临的身体,每一块皮肤的走向他都看的一清二楚,还多了一层‘朦胧感’,霍子澜咽了咽口水,假意的咳了一声,强迫自己转移开眼睛,道:“你先洗,我去看看熬得粥凉了没有。”
说完整了个‘落荒而逃’,看得沈君临一脸的莫名其妙,他以为霍子澜会要和他挤一起洗的,都准备给他挪位置了,这人怎么走了?
霍子澜不等沈君临回应,自顾自的疾步走了出来,站在屏风外面,很是郁闷的瞥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小声嘀咕道:“瞎起什么?看得到,又得不到,起来有什么用?”
只隔了一张屏风而已,沈君临听到了霍子澜的嘀咕声,但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边脱着衣裳,一边扭头看着外边的那抹高大的身影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大点声,我没有听到。”
霍子澜被吓了一跳,一副做了很大亏心事的样子,一边去拿沈君临的衣裳,一边急忙应付道:“没有,我没有说话,我去外边,有事叫我,衣裳给你挂这里了。”
沈君临脱掉了底衣,就看到自己的衣裳被挂在了屏风上面,他笑着道:“我知道了。”
霍子澜如释重负,穿着底衣就往外边去了,外边空无一人,也没有在桌上看到紫乐说的粥,估计是凉了,拿起重新热了。
他站在门口,看着外边已经有了日晒的院子,想着那两个衙差应该是清醒了吧,他为了稳妥,给那两个衙差下的迷药其实很重的,只是清醒过来,他们肯定不会往迷药方向去想,只会觉得是自己喝了酒误了事。
霍子澜对那两个衙差还是很抱歉的,毕竟这是自己的私事,不得已才牵扯到两个无关的人,希望他们能过这一关吧。
另一边,两个衙差醒过来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是晌午了,炎炎烈日照在身上,将两个人晒醒了。
张姓衙差先缓过来,看到他们一觉睡到这个时辰,还是吓了一跳,然后就问道一大股很浓烈的酒香味,他捏了捏眉头,朝锁住流犯的那个方向看去,这一看顿时呆傻住了。
原本锁在那里的人,神奇的消失了,他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眼那个位置,然后伸出手去摇坐在对面的衙差,被摇晃醒,瘦衙差睡意眼朦胧的坐直了身体,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才看着对面的人问道:“张哥。”
“小东,你快看看,是不是我眼花了,那儿是不是少了什么?”张姓衙差一手指着那个位置,另一只手朝对面的瘦衙差小东摇着。
小东顺着他的手看过去,大概是昨晚的酒太上头,他年纪小,这会儿还有些懵的看着那边问道:“怎么了?少了什么啊。”
张姓衙差‘哎哟喂’一声,一拍大腿,瞬间急得从石凳上站了起来,走过去急急说道:“哎哟喂,出大事了,流犯逃跑了,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这一喊,迷糊的小东才终于清醒过来,从凳子上起来,疾步走过去,看着落在地上的镣铐,原本应该在这里的流犯却不见了。
“钥匙,她偷了钥匙?”小东眼尖,从地上看到了那把钥匙,赶紧捡起来递给张姓衙差:“张哥,这个是不是镣铐的钥匙啊?她怎么拿到的。”
张姓衙差接过去一看,确实是,他四周扫了扫,焦急道:“完了,人跑了,快找人。”
两个人现在实在顾不上研究沈金兰是如何拿到钥匙的,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将人找回来。
“张哥,快看,地上有血迹。”小东指着地上呈现拖拉很激动的血印子,顺着血迹往前看了看到:“张哥,血迹朝那边方向去了。”
两人顺着血迹往前走,血迹一直延伸到道路旁的悬崖边上,见状,两人赶紧跑了过去,在悬崖边上急停,然后往下看去,下边深不见底,茂密的树枝丫挡住了视线,扫了一圈,血迹就是在这里没有的,看来,人是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