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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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让人趁虚而入，七星的做法并没有什么问题。”夜晓评价道，“一件事该论心，还是该论迹，明白事理的人自然会有正确的判断。”
“唔，虽然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总感觉你在说我笨。”派蒙撅着小嘴吐槽道。
“哈哈，小派蒙想多了，你只是说话太快了而已。”
解决奥赛尔之后，夜晓也冷静了很多，之前被「博士」的一波节奏搞得他一时忘记了，钟离其实一直在背后托底这件事。
上头嘛，很正常，毕竟自己在意的东西可能被人破坏，想不上头都很难。
“这还真是，被耍的团团转啊！”达达利亚一脸不满的吐槽道。
“也多亏了你和「博士」的精彩演出，带给了璃月巨大的压力····那么岩之神手中这块把玩了几千年的石炭——璃月，也无法成为熠熠发光的钻石。”「女士」的阴阳怪气如期而至。
“嗯？为什么你站在你别国神明的角度，嘲讽自己的同僚？想打架吗？”达达利亚不爽的看向一旁的「女士」。
“「公子」可太丢人啦！”派蒙见到敌方内讧，倒是开心的拱起了火。
“啊，可恶···看破不说破，璃月人没有教过你吗···咳咳···”达达利亚此时也没法反驳什么，打又打不了，骂又骂不得，他能怎么办。
“好了，闲聊就到此为止吧！你我也该回「至冬宫」觐见女皇吧。”「女士」也终于为这场聊天画下了一个句号。
两位执行官先后离开，只留下了夜晓这边的几个人。
“最后，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么？”钟离见夜晓和荧都还有些「求知」的眼神，便主动说道。
“就等老爷子您这句话了！”夜晓立刻接过了话茬，“那个「博士」切片，你刚刚说是「应你的要求前来璃月」，而且弃子的意思是？”
“在你还没到璃月之前，我就和已经至冬女皇签下过一份契约，让他们在璃月掀起一定混乱借此进行考验，是我提出的要求没错，但这些混乱的正式开始应当是在我假死之后。”
“在此之前发生任何动乱，我都有权利与其重新签订契约。”钟离慢悠悠的说道，“那个学者所做的实验自然也在范围之内。”
“在大致解决应璃的问题后，我重新找冰神修改了契约内容。我依旧在天平上放下了神之心的砝码，但此时不同以往，她需要放上更多的筹码才能换取。”
“除去要保密的部分，原本愚人众只需陪我演一出戏，不管七星能否通过考验，我都会交出神之心，而现在他们必须做到让我出手守护璃月才行，否则冰神就必须在付出另外的代价换取神之心。”
一些可以明说的交易内容被钟离娓娓道来，荧恍然大悟的说道，“原来刚刚「女士」吐槽「公子」和「博士」没用，还要冰神付出更多筹码是这个原因啊！”
“那「博士」呢？”派蒙迫不及待的说道。
“那位学者在璃月所做之事人神共愤，关于他，我本想亲自出手全部铲除，但想到思虑再三，这个仇我觉得让璃月人民自己去报会更加合适。”
“所以，我给了对方一个留取两个切片，其中较弱的那个加入假死计划之中的选择。”
“这个弱小些的切片便是弃子，当然他可以选择做一些事逼迫我出手，以此让冰神更轻松的获得神之心，但无论怎样，他都会被杀死在璃月，区别只是死在谁手上的问题而已。”
“倒不如说他现在自杀，反倒更有尊严一些。”夜晓叹了口气，按他的想法「博士」这种人就应该先把他的罪名昭示天下后，在当众处死。
“可是，为什么还要留下另一个切片呢？万一对方前来报复的话，岂不是很糟糕。”派蒙不理解的问道。
“两方面原因吧，一来冰神应该不会让第二席的「博士」现在就死去，二来留下一个切片也是给七星留下了一个外部的压力。”夜晓想了想说道。
即便「博士」在璃月所做的事很严重，但就目前来说他的研究能力对冰神还是有很大用处的，所以从一开始立刻杀死「博士」的选择就很难达成，所以钟离所说的「想要全部铲除」表达的只是自己的态度。
“而且既然选择了人治，那独自面对强大的敌人也是未来不得不处理的事情。”荧也是理解了钟离在这一件事上的做法。
毕竟钟离已经在退休前替七星打理好了大部分问题，七星本就在外交上与愚人众交恶，留下一个首恶，既是压力来源，也是动力目标。
“差不多就是这样，不过从普遍理性而言，谈判本就是一个寻求平衡的过程，冰神想要神之心，而我则寻求变化与璃月的繁荣，大家各取所需而已。”钟离稍微总结了一下。
“话说这么说啦，虽然现在知道至冬女皇是用了很大的代价才从钟离手中换取了神之心，但我还是很难想象会有什么东西的价值能超过神之心。”派蒙最后吐槽了一句。
“的确，按照常理确实没有什么能超越神之心的价值，但我作为契约之神，一场交易若非有利可图，我轻易不会出手。”钟离对派蒙的说法并没有什么反驳，不过他也有自己的说法就是了。
“与冰之女皇的契约，是我所签订的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
“这其中她所放上的那些我不能透露的筹码，就在你未来的旅途中，由自己去揭晓答案吧。”惯例在最后，钟离还是做回了谜语人。
“啊——小气！”派蒙一听就知道钟离这是不打算透露契约内容了。
“哈哈，毕竟不透露契约内容，也是契约的一部分。”钟离倒是对派蒙的反应很是开心，“走吧，这里也不是久带的地方。”
走出北国银行，荧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正在忙碌的千岩军，还有在自发帮忙的璃月民众，脸上也露出了高兴的笑容——做了这么多事，终归是值得的。
不过嘛，她也马上想起了一件事，随后荧将手搭在了夜晓的肩膀上，脸上露出了屑屑的表情，“夜晓哥，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呢？”
原本心情不错的夜晓一听到这话，心中暗道不妙，刚想呼叫钟离，却发现老爷子已经消失不见了，速度之快让夜晓瞠目结舌。
而来自荧和派蒙的“死亡注视”也让夜晓冷汗直流。
“嘿嘿，那个，荧，你听我狡，啊不，听我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