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逃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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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特种战术救援组真的在两个月前遇到过这些恶心的丧尸？”
电梯缓缓向地下三层驶去，大卫·金沉默了一下后突然问道。
“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文斯摇了摇头，“现在我们的目标是逃出去。”
“那你们一定知道事情的真相？”电梯里的那名女性追问，“警察为什么还没有展开救援？”
“女士，我觉得你不必知道所谓的真相，而且也不会有救援的警察了。”文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事实上，就算你有命逃出浣熊市，你也最好继续逃跑，逃的远远的，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去。”
电梯里再次沉默下来。警务系统这会儿估计已经崩溃，文斯把丧尸的弱点告诉了马文警官，就是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电梯门打开，一片阴暗的下水道走廊映入眼帘。暗淡的灯光漫无目的地闪烁着，一只穿着下水管道维修工人服装的丧尸站在门口，那破烂的工作服上沾满了血迹和腐烂的肉块。
大卫看到后眼神一滞，接着伸手阻止了正要开枪的文斯，主动上前捡起地上的一根钢管敲在了丧尸的脑袋上。
钢管在空中划过一道银白的弧线，重重地击中了丧尸的头颅，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他没有说明什么，一个人走在最前面带路。文斯估计这个工人跟大卫是旧相识。
一路上另外一男一女两个幸存者时不时地会问文斯一些问题，比如警察到底有没有救援，离开之后去哪里之类的。
只有大卫一直一言不发，遇到零散的丧尸也会自己解决，文斯觉得这家伙以前肯定也是一个我行我素的独狼。不过这让文斯省了不少事，因为他的左手现在还在剧烈的疼痛着。
大卫带着文斯和其他两人来到一个空旷的平台。下水道的污水发出哗啦的声音，散发着令人恶心的臭味，平台四周的墙壁被潮湿而又密集的霉斑覆盖。
大卫轻车熟路跳上小船，检查引擎的状况和油料的残余量。
“往西区天桥下走。”文斯说道，“我在那里放了一辆车。”
“好。”大卫利索地回答。
他拉开引擎，小船渐渐地加快了速度，船身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波纹，水花溅起，散发出一股股恶臭。
突然，文斯看到前面的下水道被一团正在蠕动的肉墙堵住了，他急忙向大卫大喊：“快停下来！”
大卫关闭了引擎，但船的速度太快根本停不下来，危机时刻四人只好从船上跳了下来。失去控制的快艇一头撞在了肉团之上，一条条的水蛭被撞得飞洒出去。
“这是什么鬼东西？”
大卫水里站了起来，下水道里的污水深度已经漫过了他的腰部。
“是水蛭感染了病毒产生了变异。”
文斯拿起了ScAR-h步枪，手指放在下挂的40mm榴弹发射器上。就是这玩意儿合成的水蛭人咬了他一口，正好新仇旧账一起算。
一条粗大的水蛭从水里钻了出来，在它身边无数水蛭凝聚成一个个水蛭人，只不过这条变异的水蛭女王比起与马库斯结合的卡车大小的水蛭女王差远了。
而且它身边的水蛭个头比马库斯的水蛭小太多，合体的水蛭人也是七扭八歪的，仿佛随时都会解体。
文斯直接对着水蛭女王发射了一枚40mm榴弹，炸断了它的上半身，无数水蛭合成的水蛭人瞬间解体，其余水蛭全都钻进了水中，消失不见了。
“果然，口径才是真理。”
水里还有不少水蛭，四人也不愿意继续淌水，他们干脆就从这里往地面爬，大卫对地下非常熟悉，他知道这里已经脱离了医院的范畴。
地面的情况比起地下更加危险，整个浣熊市街道上被数不清的汽车塞满，丧尸在街道上徘徊着，几乎看不见一个活人。
大卫顶开一个下水道盖子，他们离开医院范围不到五百米距离，来到地面大卫依旧选择自己一个人在前面用钢管解决掉零散的丧尸。
四人刚回到文斯藏匿汽车的地方，就看到两架直升机飞到了医院上空。
其中一架直升机围着医院附近低空盘旋，将大量丧尸吸引到了更远的街道，另一架直升机快速降落在医院顶楼，不到一分钟以后又再起起飞。
文斯用望远镜看到直升飞机上的安布雷拉标志，忍不住说道：“巴德博士，恭喜你成功躲过安布雷拉的暗杀。”
巴德的嘴角哆嗦了两下，颤抖着问，“现在我们往哪里走？”
他的问题也是车上其余三人的疑问。
文斯看了一眼其他三人脸上明显的焦虑表情，深吸一口气，镇定地回答道：“先去浣熊市警察局，那里应该还没有沦陷。”
文斯踩下油门，控制着汽车向他提前计划好的路线行驶。一切跟他的猜测差不多，浣熊市在23日傍晚将会迎来病毒大爆发，浣熊市的主路和支路绝对会被想要开车逃离的人群堵得严严实实。
他向着一些偏僻的小路行驶，但即便这样很多路依旧被堵死了，迫不得已他只能绕行到更远的路上。
这时，一个人影突然窜到了警车前挥舞着双手，文斯赶紧踩下刹车，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老熟人。
“布拉德·维克斯警官，你不是已经逃出了浣熊市吗？怎么又回来了？”
文斯打开车窗，嘲讽地笑了一声。他差点把布拉德当成丧尸给撞飞了。
布拉德看到是文斯心里顿时有些尴尬，他不仅在森林里抛弃了他的队友，并且在他们最需要他时，布拉德选择了离开。
“文斯……伱还好吗？”
布拉德脸色涨红，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无奈和愧疚，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这句话。
“上来吧。”文斯向他挥了挥手，“你也不想在这里聊天吧？”
布拉德感激地看了文斯一眼，赶紧拉开车门跟后排的三人挤在了一起。
警车重新启动，行驶在狭窄的小路上。
“布拉德，你怎么回到浣熊市了？”
虽然知道这家伙是被安布雷拉派出的追踪者追杀得迫于无奈才重新回到浣熊市的，但文斯表面上还得问一句。
布拉德犹豫了一下，他说，“文斯，我一直在被一只怪物追杀，我觉得它是冲着幸存的特种战术救援组来的。我想回来寻求你们的帮助，不过……”
不过幸存的特种战术救援组已经全部离开了。布拉德没有说出这句话。
“是不是一只身高达到两米五六的类人型怪物？”文斯也不纠结布拉德的目的，他问道。
“是的，你怎么知道？”布拉德惊讶道。
文斯没有回答，而是问道：“那现在那个怪物在哪？”
“它已经死了。”布拉德有些小得意，“我把他引到了陆军面前，让那家伙吃了一记艾布拉姆斯的主炮。”
“嗯？”文斯心头一动，他没想到胆小鬼布拉德·维克斯竟然这么鸡贼。
原来追追是被鹰酱的军队干废的。
文斯接着说道：“那家伙还没死，我亲眼看到安布雷拉的人在给他修复身体。”
布拉德闻言脸上的小得意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惧和悲哀。
凌晨六点，文斯一行人回到警局，他一进门就看到大量的平民被安置在警察局建筑物外的空地里，马文警官带头忙碌个不停，警察局内至少有好几十个警察。
看来马文听了自己的劝告，带回了一部分执勤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