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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清冷私生女豪门亲兄弟(2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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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没事??”池洲轻呼出声,随后立马朝一旁的陈秘书嘱咐道:“陈秘书,麻烦你去把刚刚来看望我的那位男医生找来,他说了他今天值夜班,应该还在12楼办公室的。”

闻苡忙拉住她,“不用,就是皮外伤,不用这样兴师动众的。”

陈秘书为难地看向池洲,接收到自家老板的意思,立马往门外走。

车滢对于池州对闻苡毫不掩饰的紧张和关心有些惊讶,默默打量这个嫩生生,明显还不到20岁的小姑娘几眼,收回视线来扶她:“闻苡,坐吧,不让医生看过啊,他是不会安心的。再说了,让医生看看也好,不然伤到骨头或者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闻苡向她道谢,转头又看向池洲,眼眶带了几分并不显眼的红,“你刚刚吓死我了,不是说晚上下了班就会回家吗?怎么会因为喝酒喝到急性胃出血呢?你是不是经常这样酗酒,今天正巧被我碰上了?是不是这都不是你第一次住院了?”

池洲还没有答话,车滢满是歉意和愧疚的声调抢先回道:“其实今天都怪我不好,我今天不方便喝酒,池洲如果不是帮我挡酒,他可能也不会这样,池洲,不好意思......”

“如果知道你今天不方便喝酒,在你明确提出之后,还强硬要求你喝酒,那他们也太没有风度和不近人情了吧?”

闻苡的话让池洲和车滢同时一愣,她的话很有道理,但放在他们的圈子里却不太适用。

池洲最先笑出声,微微点头附和,“是呀,是他们没有风度,小苡是不是可以不要再这么凶我了,我现在已经很惨了。”

池洲这样亲近的态度和明显求饶安抚的话语让车滢再次一愣,他和闻苡到底什么关系?

她和池洲认识这么多年,不说十分熟悉,也是相当熟悉,池洲在她面前都没有流露过这样的一面,从来都是疏离有度。

没想到托闻苡的福,让她见识了他不一样的一面。

说话间,陈秘书领着一位年轻医生回了病房。

一进来,那名年轻医生径直朝病床上池洲语气欠揍调侃道:“叫我回来干嘛?难道发现不只有胃出血,骨头也出问题了?”

池洲略微无语,不理会损友的说辞,“不是我,麻烦你帮她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年轻医生有些意外,看向闻苡的目光由探究渐渐转变为暧昧,一边帮闻苡看腿一边找空朝池洲挤眉弄眼,搞得池洲更加无语,他这个朋友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八卦。

检查过后,“骨头没事,就是擦破点皮,连药都不用开,结痂好了之后就没事了。”

“你确定吗?你这水平不会误诊吗?”

年轻医生直接被气笑,“不带你这么侮辱人的吧,虽然我只是个见习医生,但好歹也是我们院长带着的见习医生!”

年轻医生走后,车滢越发疑惑池洲和闻苡的关系。

思考间,又听到池州对她道:“车滢,今天也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还有,能不能麻烦你送一下闻苡,陈秘书不会开车,我怕她一个人打车回去路上危险。”

车滢更感意外,这么多年从没见他“麻烦”过谁,现在却可以为闻苡破这个例。

正要应下,闻苡突然开口道:“我在这里陪你。”

池洲正要下意识开口拒绝,闻苡继续开口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

仿佛猜到他下一步要说什么,闻苡预先回答:“我不习惯和不熟的人睡一起。”

车滢最后没有送闻苡回家,反倒送了陈秘书。

她们走后,闻苡把从家里带来的一众用品和换洗衣物放置好,铺好一旁的陪护床,安静等待池洲头上的点滴打完,不说话也不理池州。

池洲隐约感觉闻苡好似在生气,只是在生什么气他却没有头绪。

“小苡,你不用帮我看吊瓶的,输完了我可以自己按铃的。”

闻苡定定盯他一会儿,池洲被她看地不自在,抬手捂住腹部位置佯装疼痛,想要借此打破现在尴尬的情景。

闻苡终是无奈地轻叹口气,“别装了,我问过陈秘书了,你这次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这个位置根本不会疼。”

池洲被戳穿脸上也没有太多不自然,食指勾勾眉毛,“第一次喝这么多酒,情况当然不会很严重啦......”

“你又骗人。陈秘书和我说你这次的情况没有那么严重,是和你之前几次进医院相比,你都因为同样的情况进过三次医院了!什么第一次喝这么多酒,上次我在你家还见你喝醉过呢!”

池洲被闻苡眼眶泛红语气严厉的质问搞得心头怪异又发虚,但听到她说“上次”,内心不禁疑惑上次是哪次,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

自从自己的公司成立后,他因为商业场上的应酬醉酒的次数,他自己都记不清了。

想不起来也不再纠结,现下安慰闻苡显得更重要一些,毕竟看这小丫头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你看我这次距离上次住院整整隔了三个月,已经比第一次到第二次好很多了。我向你保证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别人都是正向比较越来越好,哪有你这样反向来的?”闻苡被池洲这样不伦不类安慰她的方式逗笑,看在他现在抱病在身也不再捉着这件事不放。

等到半夜,皎洁如水的月光透过飘窗洒射进光线幽暗的病房里,池洲被陪护床上不知道已经是第几次翻身的闻苡闹得也睡不下去。

“怎么还不睡?失眠啦?”

闻苡被身后突然出声的池洲吓得一抖,反应过来后,模模糊糊应了一声,“嗯......”随后转过身朝向他。

“池洲哥,我好像一直都没问过你,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是......今天那个卷发姐姐那样的事业型吗?”

池洲微微一愣,不知道闻苡为什么会把他和车滢扯上钩,“瞎想什么呢,我和车滢只是普通朋友。今天帮她挡酒也只是出于朋友义气,她之前在公司刚成立的时候帮过我很多,现在在堰城成立分公司,她同样帮了我很多。”

池洲说完更觉怪异,不单因为他下意识想要向闻苡解释他和其他异性的关系,更因为他居然觉得向闻苡解释这种行为完全合理。

“所以你喜欢在事业上能对你有所帮助的另一半吗?”

池洲还没回答,闻苡再次开口,语气里带着些决绝,“池洲哥,我最后问你一遍,我们真的没有可能吗?你到现在也还是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池洲沉默刹那,认真想了想自认识闻苡之后和她相处的一些细节,老实说他可能心动过。

但是如果因为丝丝点点的心动就和闻苡以男女朋友的名义交往的话,那样对闻苡,对他自己,都是一种极其不负责的行为。

不清不楚的开始,只会不明不白地结束。

“对不起,闻苡,你完全可以找一个你喜欢他,他也喜欢你的,比如我弟弟池溶。他这人虽然性格比较孤僻,但是当他对一件事或一个人真正上心之后,你就会占据他生活的全部了。”

“你不但不喜欢我,还想把我推给别人?”

“......不是。我是在劝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你也该看看其他人。池溶,他很喜欢你。当然如果你不喜欢他,也可以考虑别人,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我自认为很不错的选择对象。”

借着室内微弱的月光,闻苡死死地盯住池洲,就在池洲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她略显不甘地咬咬嘴唇,随后卸下一口气,翻过身背对他,瓮声瓮气藏了一丝哽咽道:“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建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池洲张张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造成闻苡难过的是他,舍不得看她难过想要安慰她的也是他。

可是爱而不得本就是一件很惨且无能为力但又无可奈何的事情,只怕他安慰越多,她越难过。

但愿她不要钻牛角尖,早日能想明白。

今晚月光皎皎,今夜无人成眠。

——

闻苡在接下来几天,都没有再提起过关于那天晚上的问题,他们两人的关系好似回到了一种最原始但又没有很尴尬的状态。

在住院的一周里,尽管池洲表示有请来的护工在,他自己也可以把自己照顾地很好,但是闻苡依旧雷打不动地每天坚持亲自负责他中午和晚上的膳食。

闻苡每天中午和晚上回家准备好饭食之后送到医院,晚上在这里陪床,循环往复,雷打不动地坚持了将近一个星期。

池洲在被闻苡投喂的过程中,他才知道就算是“清淡饮食”也可以有这么多吃法,和之前闻苡生病时他只会外卖点粥相比,他的照顾闻苡的照顾和简直没得比。

这几天里,他和闻苡的交流没有很多。

虽然他们之前在一起,话也不会很多,但是现在他明显感觉闻苡像是在以另一种专属于她的方式向他告别一样。

在正式出院的前一天,闻苡下午刚回家不久,后脚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池洲本以为这样的天气闻苡晚上应该不会再来医院,毕竟他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但他潜意识里又觉得闻苡的脑回路不能用寻常的方式来判断,这股预感在等到快到晚上饭点时更加强烈。

池洲担心闻苡就算冒雨也会送饭到医院来,从下雨开始就一直在给她打电话,想要告诉她让她这种天气不用来医院,乖乖待在家里。

但她的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连打几个电话之后依旧无人接听。

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狂啸不止的暴风把窗外几棵树吹地歪七扭八,鹌鹑蛋大的雨点前仆后继噼噼啪啪地打在窗户上发出惊人声响,病房内的吊灯都因为恶劣天气导致电压不稳变得忽晃忽晃。

池洲再也等不下去,这样暴雨天气和他六岁生日那天母亲车祸去世的暴雨如出一辙地令他压抑窒息,心头闷闷的就像老天爷要将他生命中为数不多重要的东西,再度以极其惨烈的方式夺走一样。

池洲勉强平复一下越发沉重的呼吸,按耐住几欲暴走的暴躁烦闷,暴力扯掉还剩半瓶的点滴,下了床径直往门外走。

刚打开门,一阵强烈的雨水湿气扑面而来,定睛一看,从头到尾湿了个透的的闻苡手上提着保温食盒满身狼狈地站在门口。

嗒啦嘀嗒浑身都在滴水的闻苡,看到一脸慌忙赤脚的池洲,心里疑惑,“池洲哥,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大力扯怀里死死箍住,好似怕她随时会溜掉一样。

池洲越抱越紧,紧地闻苡最后几乎都要喘不上来气,用力推他,“池洲哥,你先放开我,我要喘不上气了。”

池洲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渐渐松开闻苡,他身上单薄的病号服因为和闻苡湿漉漉的雨衣紧密相贴也被彻底浸湿。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下这么大雨为什么还要到医院来,你是傻子吗?你......”

“我怕你吃不惯医院的饭。”

“......”

“本来我想打车来的,但是一直打不到。后来我想家里离医院也就十几分钟的距离,步行过来也一样的。而且我出门有打伞的,只是半路风太大被吹走了,我还穿了雨衣,不过也没什么用......”

听着闻苡一字一句细细道来的解释,池洲满腔复杂汹涌的情绪随着这虚惊一场之后暗藏的惊喜被激发到极致,再次把闻苡裹进怀里,像是在抱紧一件失而复得的独家珍宝一般。

“闻苡,以后不要为了我冒险了,我吃得惯。”

不管是医院的饭,还是六岁那年间接和他一起害死母亲的那个蛋糕,他都吃得惯。

六岁生日那天,因为保姆买回来的庆生蛋糕不是他平常喜欢吃的那家做的,他就又哭又闹吵着吃不惯这家的蛋糕,他的母亲只好冒雨驾车去给他另买。

回程路上,却因为雨天路滑视线不良,和一辆重卡相撞,被送到医院后当天夜里因为抢救无效宣布永久性死亡。

而他的母亲在离开前非但没有怪他,临终前还在朝他抱歉说没能让他吃上他喜欢的蛋糕。

“对不起啊,阿洲,妈妈这次没能让你吃上你喜欢的蛋糕,下次生日的时候,记得让刘阿姨给你买你喜欢的那家店的,好不好?”

她生前最想见的人,她的丈夫、他的父亲却在她去世将近六个小时后才顶着满脸唇痕姗姗来迟,身边还有一个明显已经显怀的年轻女人。

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他和他那个所谓的父亲像一对陌生人的最大原因,他原谅不了那个父亲,也原谅不了自己。

现在闻苡只是因为担心所谓的他吃不惯,就能徒步冒雨来这里,无视风险不说,还把自己搞的这样狼狈。

如果她和当年他的妈妈那样因为他遭遇意外悲剧,那他恐怕以死谢罪都挽回不了。

还好,还好她没事。

——

闻苡洗完澡出来,穿着池洲另一套备用病号服。

身型不匹导致大好几个号的病号服穿在身上空空荡荡的,外加真空上阵,闻苡总有种领口随时要滑落走光的错觉。

闻苡躺在陪护床上听着池州有一言没一语的声音,意志越来越模糊,脑袋也感觉越来越沉,彻底晕过去之前还在感叹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实在太差。

上次冲了个凉水澡,发烧。今天淋了场雨,好像又发烧了。

“闻苡?”池州注意到很久都没有得到闻苡的回应,发现她把头埋进被枕头里一动不动,露出的半边脸颊红彤彤的,甚至红的有些不正常。

不禁想到上次发烧她也是这样双脸通红,池洲立马下床半蹲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头。

果然,光洁的额头好像是一块刚烤熟的白红薯,烫的吓人。

池洲刚要抱起闻苡,或许是突然的动作惊醒了她,刚环上她的后腰,另只手还没有环到她的腿弯,身下的人就睁开了眼。

“池洲......”

朦胧意识里少女音腔更显绵软,听在池洲耳朵里,生生地把他耳根叫软了一半,心里无限蔓生的柔意一路外延,像是要从深邃幽黑的瞳孔里溢出来。

开口更是从未有过的温厚柔润,“是我,闻苡,你又发烧了,我抱你去那张床上睡好不好,这里离空调风口太近了。”

说完不等闻苡回答就要重新来抱她,不想闻苡直接环上他的脖子往下压,嘴上嘟嘟囔囔的让他听不真切,好像在说:“我不要,你亲亲我就好了。”

池洲被她的动作带地身形不稳,一个趔趄单膝跪在她身侧,几乎一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视线下移到她缓缓朝他凑来的唇瓣上,鼻尖是池洲越发粗重的呼吸。

一点一点地靠近,就在四片唇瓣马上就要相贴时,“啪——”一声,病房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与黑暗一同到来的还有闻苡染了火一般滚烫的薄嫩唇瓣。

眼前视觉尽失,骤然降临的黑暗让池洲甚至都看不清眼前闻苡的脸部轮廓,通身上下能感受到的只有唇部肌肤处快要灼伤他的炙烫。

闻苡在他嘴上反复细致描绘的唇瓣渐渐地不再满足止步于表面,那条温吞又十分磨人的she尖像是在一步一步试探、击退他的底线,又一步步蚕食着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更难耐的是,闻苡嘴边的尖牙像是加速啃噬他残余理智的一大利器。

在又烫又麻的微疼刺感中,他的脑子早已经丧失清白的思考能力,任他嘴里肆意作乱的温热she尖快意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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