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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阴郁乖戾残疾少女温柔骑士保镖(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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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御风没有错过闻苡眼里满满的恶意调侃,她嘴角的笑容里又莫名透出几分实打实的惬意,他心中的猜想进一步得到验证:闻苡喜欢别人主动把弱点摊开呈现在她面前。

虽然不明白这是种什么心理,但闻苡似乎很喜欢通过把控别人弱点并采取相关措施以获取某种心理上的快感?

换句话说,闻苡就是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好在闻苡也不再为难他,因为郑明源已经自行进了屋,坐到旁边沙发上,眉头紧蹙一脸黑沉,话音里重新带了些和之前如出一辙的尖刺,“你别忘了我是因为什么才怕蛇?”

闻苡柳眉轻挑,按照原身记忆来看,郑明源怕蛇这一点是从原身买来这两条蛇那天开始的。

当时因为照顾蛇的保姆在晚上离开闻苡房间前,粗心没有关紧房门,小黑小粉像是约好了一样一同爬到了隔壁郑明源的房间。

熟睡中的郑明源被两条盘踞在他床头的蛇吐在他脸上的蛇信子舔舐触感惊醒,虽说两条蛇没有毒性而且已经经过专业的拔牙处理,但是自那以后蛇的阴影依旧在十八岁少年的心里深深扎了根。

事发第二天,郑明源才找到吸引小黑小粉爬进他屋里的最大原因。

他房间的沙发下面不知道被谁放了两条刚去世不久且非正常死亡的小白鼠尸体,味道还不算太浓,人一开始可能闻不到,但是对血腥味道极度敏感的蛇却可以。

当两条小白鼠已经被啃了半残的尸体放到闻苡面前时,闻苡只说“怎么就说是我弄的呢?没准是郑阿姨养的猫叼到你房间的呢?这小白老鼠可不是只有蛇喜欢吃,猫也喜欢呀。”

——

闻苡收回神思,“都过去多久的事情了,我不都说是郑阿姨那只大白猫干的吗?”

郑明源毫不收敛地翻个白眼,对于这个没人会信只有闻苡自己相信的借口,哪怕已经时隔一年之久,郑明源依旧感觉很无语。

他妈养的那只白猫连老鼠都没见过,平时抓只老鼠放到它眼前,它连爪子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那两只老鼠说是猫抓的,他能信就有鬼了。

郑明源不打算再和闻苡就旧账掰扯下去,直接道出这次的目的:“闻苡,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干出无缘无故把仓鼠的尸体放到我妈和我姐床上的事情了,很变态。我姐就算了,但是我妈有先天性遗传心脏病,经不起你这样几次吓,你要是再敢这样......我就不会顾忌叔叔,像现在这样对你这么客气了。”

面对郑明源毫无杀伤力的威胁,闻苡不以为然地轻嗤一声,“弟弟,你和我说说,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啊?是语气更凶巴巴一点呢,还是再送几只被你善良的思妤姐姐害没气的小仓鼠给我啊?”

郑明源被闻苡犹如逗小孩的语气搞得心头一恼,白皙俊秀的脸上挂了两坨红晕,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样。

“闻苡,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要太离谱吧?你那几只仓鼠在我姐帮你拿出去之前就快不行了,就你这性子,谁知道你平时怎么虐待它们的,死了也要赖在我姐头上,还拿它们的尸体去吓她们,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吗?”

听着郑明源义正言辞的控诉,闻苡又是一声嗤笑,听在郑明源耳里更像是一种深不以为然的嘲讽,激得他恼上加恼。

“我还以为你经过这一遭会想明白一些,亏我刚刚还觉得你变了不少,现在看,你不仅没想明白,还变地更坏了,我妈和我姐还天天在我面前说你的好话,真是白瞎她们一片心,你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家伙。”

闻苡这次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我的好弟弟,你妈和你姐天天和你说我的好话,你还天天和我不对付呢,她们要是不说,那你不得把我杀了?”

郑明源一时间难以理解闻苡话里的意思,就听她接着刚刚的话茬继续说道:“至于我的仓鼠到底是怎么死的,你姐最清楚,你要是觉得事实就如你思妤姐姐说的那样的话,没问题啊。”

说完闻苡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过来,坐这儿。”

郑明源自进门后一直没松泛过眉头更加紧皱,“你又想玩什么花样?栽赃完我姐又想栽赃我?闻苡,你要真不喜欢我们三个,那你还不如多劝劝闻叔叔,让他早点和我妈离婚,这样你开心,我也开心。”

闻苡眉头轻挑,留意了一下他这话里的内层含义,继续刚刚的打算,“弟弟,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半大不小的男子汉,都快20岁了,你还怕我一个瘸子啊?陷害你干嘛,陷害你还不如陷害你姐一半来的有趣。不敢是吧?没事啊,我这里一没有尖锐武器,二没有蛇,三没有狗的,你怎么还这么害怕?”

见郑明源依旧不为所动,闻苡继续激将攻势,佯装怒其不争地叹口气,“也不是我说,你一个男的,怕蛇也就算了,还怕狗,哦,现在还怕我这样一个手无寸铁的女生,你不是个被郑阿姨宠坏了的男宝吧?一有事就‘妈妈,好怕’,郑阿姨说‘源源乖,别怕,妈妈给吹吹就不怕了’......”

闻苡捏声细气说地正在兴头上,身旁沙发重重一陷,再转头就是郑明源怒气冲冲地坐在她身边,横眉怒视她,眼里好像随时要喷出火来一样。

“你闭嘴!不准你这样叫我!你再这样乱说,我真要对你不客气了!你说,你要我坐过来干嘛??”

“也没想干嘛,就是......”

闻苡突然俯身朝他那边倾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隔着贴在他侧脸上的手掌“吧唧”一声,郑明源溢满怒火的眼里瞬间被冲天错愕代替,怔愣三秒,一把推开身前的闻苡。

闻苡被他毫无意识的重力一推马上就要滑下沙发,郑明源又下意识伸手去拉她,眼看她就要摔到地上,他心里也跟着猛地一紧,这种紧张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发觉了可能自己都解释不清。

所幸随时注意闻苡动态的盛御风已经在身后扶稳了她,郑明源后知后觉地收回自己去够她的那只手。

胸口大幅起伏,呼吸间是挡都挡不住的紊乱和粗重,原本微微泛红的脸颊上现下已经是整片通红,“你......你疯了!?闻苡,你是真变态!!”

闻苡嗤嗤笑出声,“干嘛,不是你说要姐姐这样哄你的吗?”

“?”

“?”

此话一出,郑明源和盛御风同时一脸问号。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要你亲......要你这样哄我??”

闻苡敛起嘴角,精致姣好的面容转眼间已经和刚刚的和善带笑天壤之别,语气中更是带了出口似乎能渗透到人骨里的阴冷。

“你瞧,郑思妤能胡说,我也能。她说是我无缘无故拿仓鼠尸体吓她,我说我亲你是你想要我像这样亲你,再进一步,如果刚刚被爸爸不小心看到,我更可以说我和你是情侣关系,我们吵架了,我只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哄你。”

“?”

“不过那样未免太过变态,姐姐真这样说,怕是会吓坏你的,是不是?源源?”

“......”

“......”

郑明源动动喉结,对闻苡这样行为产生的动机有了初步了解:

她只不过是在用自己荒谬绝伦但从某种程度上又十分切实可行的办法,告诉他郑思妤在胡说。

郑明源往后退开些距离,正要说些什么缓解一下自己驰速跳动的心脏和惊悸不已的心神,只是还没来得及张嘴,就听闻苡朝他下了逐客令。

“出去吧,下次再被人当枪子使,不分青红皂白地跑来我这里胡说,我也会忍不住跑去我爸面前胡说,名头嘛......就说我的好弟弟,他的好儿子,郑明源半夜跑进我屋里意图猥亵我这个姐姐,时间嘛......就说一年前好了。这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这次的自杀名头呢,源源觉得呢?”

郑明源再次震惊,一年前,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是他被两条蛇吓到半夜冲进她卧室的那天。

郑明源不甘心地咬咬嘴唇,随即咬牙切齿怒狠狠道:“闻苡,你真是个变态!”

撂下这一句话,郑明源气冲冲起身,恨不得三步并作一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闻苡的卧室。

闻苡收回放在门口的视线,转头对盛御风换回只有他们两个在时那副不耐烦的表情,“盛御风,你这个保镖怎么当的?他刚刚都那样说我了,你都不会出来维护一下我的吗?”

盛御风到现在已经大抵了解了闻苡说风是雨的古怪性格,半含无奈笑着解释道:“小姐,我是保镖,顾名思义,我的主要职责只是保护您的人身安全,心理层面的攻防,我貌似并没有义务一并顾及。”

“你是在跟我抠字眼吗?”

“没有,您可以理解为我是在建议您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情,可以考虑找一名律师或者心理医生,他们在这类事情上的处理大概会比我这个保镖更能得您心意。”

“别您您您的,烦死了。我一个刚二十几岁冒头的人都被你这一声叫老十几岁,你叫我这么多次,我几百岁都被你叫出去了。”

听着又一一本正经的谬论从闻苡嘴里吐出,盛御风非但没有感觉突兀,反而越来越适应。

“听说小姐今年有要考研继续深造的打算,那小姐应该知道您刚刚基于主观唯心主义发出的言论是不成立的,您21岁的时候是21岁,您210岁的时候是210岁,客观事实上的年龄并不以我对您的敬称为转移。”

“......”

“你有病?”

盛御风嘴角幅度再次扩张,一脸温蔼但似乎丝毫不顾闻苡情绪生死地继续道:“如果小姐对于这个问题有任何疑问的话,您随时可以反复查看我的个人资料,那里面清楚地记载了我的各项身体指标。”

闻苡定定盯他几秒,倏然发笑出声,“有意思。”

提到他的个人资料,盛御风似乎猜到了她想再次拿“0.8”作由头,及时截胡,“小姐,某些指标的大小和多少并不能作为评判一个人身体是否康健的考虑因素。”

闻苡听懂他的画外音,抬眼轻瞥一眼盛御风即便是在正常状态下也有些微微鼓包“非考虑因素”的某处,仰头看向他,“好啊,听你的,抱我到床上,我要休息。”

盛御风被她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弄得心头莫名,但却没多少发怵,闻苡现在喜欢玩的都是些他应对起来毫不费力的。

他之前在mx生活的每一天几乎都是沿着同一条轨道进行,收集和提供各路雇主和买家所需要的特定受调人员的详细信息,打拳,休息。

从无意外,从无例外。

他很喜欢这样按部就班的生活,但偶尔又有些难以忍受这种生活一同带来的枯燥乏味。

因为巧合来到闻苡身边,不得不说,今天半天里,他这个多样随变名义上的老板带给他按部就班生活的种种冲击,他不排斥,反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

正在好奇闻苡又准备用什么路子来从他身上找麻烦之时,一道温热柔嫩触及他脸庞,一触即离,时间短暂到好像那一瞬间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隐约分辨出闻苡这次的新路子,盛御风不由有些怔愣。

随之她的声音直直从耳边贯入脑海:“盛御风,我的保镖必须里外都要听我的,不可以反驳我。你有嘴,我说不过你,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闭嘴,你要试试吗?”

说话间盛御风已经抱着闻苡走到了床边,刚刚被她唇瓣挨过的地方像是被单独和脸上其他地方划分开来,那块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发烫。

存在感之强使得盛御风越发刻意去忽略,越发适得其反。

忽略不掉那个吻带来的怪异感,只好做些其他的来转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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