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三场死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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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礼叛变了。

我说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蓝礼……同意了加入史坦尼斯的部队。

扎卡里先生，我们需要（血迹）

”

——小山雀的信，来自风息堡

“扎卡里阁下，”

有人敲响了阁楼的门，甲盔齐整的艾德·史塔克开门进来，“可以请你一同参加御前会议吗？”

“御前会议？”扎卡里打量他，“您这幅打扮不像要去开会，反倒像要去上战场。”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明白了您当时那句话的含义……视情况，这次也可能会变成战场——所以我可能需要您的帮助。”

艾德诚恳说，但扎卡里摇了摇头。

“今天不行。”扎卡里收起信件，“——我关注的方向是对的，史塔克阁下，国王的身边会卷起旋涡……这件事恐怕待会御前会议就会有人说给你听。我必须去一趟风息堡……很不幸，这很可能是调虎离山之计，但我必须去。因此，史塔克大人，我给你一个建议好了：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友军，以及，尽可能活下来。”

“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活着。”扎卡里又补充道。

“我明白了。”艾德点点头，抚着“寒冰”的剑柄，转身带队离开，那二三十护卫身上都绣着冰原狼的纹章。

爱莉希雅从书桌上坐起身，揉着眼睛：“怎么了，怪吵的。”

——寒冰熔得发红，熔成两把剑……

“我们得去一趟风息堡。”扎卡里对她说，将她拎在肩上。

“怎么这么突然？”

“异鬼们行动了。预见到的事在逐渐实现。”扎卡里说，“我有一些不祥的预感……那之后的预见梦都太模糊了……而已知的信息里没有他们的故事。”

“嗯……可是你只有一个人，你可是在长城、旧镇、风息堡甚至东陆安排了人呀。”

“我信得过他们三个。”

——

在前往王座厅的路上，红堡的阳光再度被遮住，艾德向外一看，果然是扎卡里腾空离去。

“真是个神奇的造物。”小指头在他身边笑道，“那位扎卡里大人这是要去哪儿？需要我们报销开支么？”

“那位自有他的事……如果那位需要报销，也是我出钱。”艾德回答他，引来小指头的阵阵轻笑，“当然是玩笑，大人。”小指头说。

“史塔克大人。”瓦里斯爵士走到他们两人身边，“……有个坏消息。”他那涂满胭脂的脸凑到艾德身边，“史坦尼斯和蓝礼的部队汇合了。”

“这不是好事么？”艾德问道，“可蓝礼这么快就说服了史坦尼斯？”

“那可不尽然哪。”瓦里斯说，“当初国王北上，您也是打开临冬城的门，欢迎国王一行呢。”

这话说得很是难听，可艾德明白了。

“……这话你还和谁说了？”

“暂时还没有。不过您刚刚问的话，恐怕让其他人听见了。”瓦里斯笑笑，小指头也是笑了一笑。

“怎么都堵在这儿？”

巴利斯坦爵士，御林铁卫的队长，带着除詹姆外的几位御林铁卫走上前来，“今天可真是热闹……史塔克大人，王后命我带我的人来，可为何您也带您的人来了？也是王后的命令？”

“不，是摄政王的命令。”艾德说着，推开王座厅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