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在爱里纵火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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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在爱里纵火3
在得到许家的允许之后,许韫去了裴家拜访裴父裴母。
许韫没经验,只能从拂司库里调出来一些自己设计的珠宝送给裴母,而送给裴父的礼物是一幅许舜远的字画。都珍贵万分。
正式见面之后,一切好像都悄悄落定,没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许韫每天都会和裴观见面,每一天都很充实。
“要骑马吗?”
裴观发出了邀请。
许久没有去草场上驰骋一番,许韫立刻就答应下来。
S市最大的马场是裴氏名下的,里面圈养着裴观的马驹。
“你的马是什么样子的?”许韫换上装备,兴致勃勃地跟在裴观身后。
裴观握着许韫的手,“阿哈尔捷金马。”
不等许韫问出心中的疑惑,裴观就细细解释道:“早年间,土库曼斯坦发生一场地震,我爸捐了三千万,救援结束后,送了些礼过来,其中就有汗血宝马。”
“因为裴氏和土库曼斯坦交易密切,那段时间又在和英国一家企业争夺油气的交易,所以才捐了三千万。”
裴观捏了捏许韫的脸,“不过他现在已经很老了,估计不能载着人跑了,容易受惊。”
“我想去看看。”许韫有点兴奋,毕竟汗血宝马是马中贵族,她有幸在国外见过,但确实汗血宝马在世界上的数量少之又少。
走到了马厩,裴观牵着许韫走到了一匹皮毛雪白的马驹前。
“他叫别尘。”裴观介绍道,“我十八岁的时候,我爸把他送给我了。”
别尘即便已经垂垂老矣,可眼底还是闪着精光,裴观拿起精饲料放在马槽里,伸手抚了抚别尘脖颈上的顺滑的毛。
别尘比裴观高大得多,许韫站在别尘面前更显得滑稽。
许韫想起了自己那只白色的马驹,“裴叔叔,我们好有缘分。”
裴观扭过头,笑了笑。
“你的马叫别尘,我的马叫止水。”许韫惊诧道。
裴观挑眉:“止水别尘?”
“云烟高邈,止水别尘。”
两人相视一笑。
裴观为许韫挑选了一匹性格温顺的马驹,两人各牵着一匹马,走进了草场。
“可以吗?”裴观站在许韫旁边,想要搀扶着她上马。
许韫:“别小瞧我,我从五岁就开始学马术了。”
“真厉害。”裴观弯腰,轻轻吻了一下许韫的鼻尖,“注意一点哦。我先看你跑两圈,没问题了我再上马。
许韫见状,不再犹豫,利落地上马,牵着缰绳,坐于马上高高地俯瞰裴观,扬起嘴唇明眸展开,“看好咯!”
话落,许韫夹着马腹,马儿长鸣一声,蹬腿向前跑。
裴观的视线紧紧跟随着马背上沉浮的影子,许韫白皙的脸蛋在日光下显得愈发纯净,一丝不苟的模样怪可爱的。
见许韫和马驹渐渐熟悉,裴观也上马,逐着许韫的背影去。
天地广阔,云烟高邈,无垠的草场上有两道驰骋的身影,紧紧相随,向着更远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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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韫这几天疲倦。
许久没有骑马,在那天和裴观在马场纵横之后,许韫的大腿根剧痛无比,走路都颤颤巍巍。
江夜观察许韫两天了,终于忍不住提醒,“要不,让裴观节制点?”
纸上的线稿顿时一乱,许韫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江夜摇头,唉声叹气,“你看你这两天走路姿势那个别扭。”
“……”许韫和江夜的目光在空中交错,对视良久,许韫的脸涨红,半天憋不出几个字,最后说:“出去。”
江夜洋洋得意地出去。
徒留许韫浑身火热地坐在原地,头埋进臂弯里,心脏狂跳。
江夜在说什么……她和裴叔叔还没有到那一步……
那一步……
许韫愈往下想,脸蛋愈发滚烫。
不等她走到那一步,手机铃声忽然响起,许韫连忙回过神,接听电话。
“今晚上一起吃饭吗?”裴观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许韫的脸更红了,她嗫嚅着点头道:“嗯……你来接我。”
“好,今天工作忙吗?”
“还好了,我在画漫画,我们画室和悦听文学合作了,很多小说都要漫改。我感觉工作室人手不够,最近准备招新。”
裴观:“突然想起来,裴氏和S大有合作,你要是需要,可以从今年的毕业生里挑一挑。”
S大的美术系还是在国内顶尖的。
裴观六点的时候来接许韫,画室里的人都走光了。许韫作为新一代的年轻人,上班要求一点都不严格,没有规定的上下班时间,只要当天任务完成,什么时候都能走。
不过比较辛苦的是培训班的老师,还是得按时按点的来,好在许韫安排了两拨人手,一天倒。
画室静悄悄的,裴观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许韫埋着头在办公桌前画画。
听到开门声,许韫搁下铅笔,“你来啦?”
“嗯。”裴观点了点头。
许韫前几天换成了红发,傍晚的落日浅浅落在她的身上,衬得人雪白。
“我看看,在画什么。”裴观走过来,拿过了许韫手里的画。
许韫瞪大了眼睛:“别!”
可裴观已经看见了。
潦草的线稿,却不难看出,是一男一女在接吻。
裴观挑眉,笑着看许韫:“在画这个?”
许韫难为情地撇过脑袋:“小说剧情就是这样。”
她指了指电脑屏幕上一段不可描述的文字。
裴观放下画纸,伸出宽阔的手掌,揉了揉许韫的脑袋,顺势弯下了腰。
两人四目相对,眸光交错的一瞬间燃起大火来,许韫的脸通红,裴观只是漫不经心地,手指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他没停留,往下捏住了许韫的瘦瘦的下巴,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
“这样?”
裴观试探性地深入。
“还是这样?”
许韫低声不语,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裴观。
“怎么不说话了,幼幼?”
吻得狠了些,许韫便整个靠在椅子上,裴观几乎整个人都覆盖上来。
彼此之间的呼吸都被剥夺,许韫满头大汗,濒临边缘的窒息感来临,仅靠着裴观施舍的点点氧气存活。
许韫目眩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