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无惨来到产屋敷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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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蓝开心地接过炸猪排：“太好了，杏寿郎今天有口福了。”
炼狱槙寿郎慈爱地笑道：“我是买给豌豆吃的，才不是给杏寿郎那个浪费粮食的小子呢。”他顿了顿，神色忽地变得若有所思起来，“不过主公大人到底是有些奇怪，稍微有点在意呢……”
“说到主公大人，我今天也遇到了一个怪事。”水谷清郎想了想，将他在主公宅邸外遇到眼球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蓝听后，脸色顿时变了：“写有‘肆’的眼球？这不可能！上弦·肆是半天狗，半天狗已经死了啊。而且眼球还能到处跑？恐怕是血鬼术吧，鬼舞辻无惨又提拔什么人为新的上弦了吗？”
水谷清郎虽不懂这些东西，但天天在蝶屋和鬼杀队的剑士打交道，他也有所耳闻。
他提出意见：“你说上弦死了，有没有可能是下弦呢？下弦的眼睛里不也有字吗？”
“那字不一样。”小蓝马上反驳，“我都见过的。上弦是一只眼睛写‘上弦’，另一只眼睛写数字。下弦是一只眼睛里写‘下’和数字这两个字，另一只眼睛里没有字。”
炼狱槙寿郎听后，稍微想了想，便推测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马上扶了扶腰间的日轮刀，转身就往外走。
小蓝和清郎在后面叫着他：“你要去哪里？”
“去保护主公大人！”槙寿郎一改往日的轻松，转过头，满面凝重，“如果我没猜错，今晚怕是会有一场恶战！”
小蓝也明白了过来：“对了……上弦鬼上次找到锻刀村，就去偷袭了锻刀村。这次找到主公的宅邸，恐怕……”
她这话不假，甚至不偏不倚说中了炼狱槙寿郎的猜测。
“这个家，就交给你了。”炼狱槙寿郎郑重丢下这句话后，转身如同一道火光般，以飞快的速度离开了。
小蓝沉默着，慢慢走到训练室。
蓝父心里急得不行，也紧随其后。
训练室内，杏寿郎还在训练着队员，他带着微笑看向门口：“父亲大人，您来了吗！小蓝，你今晚也要出去吗？”
小蓝没有理他，而是将目光锁定在了杏寿郎身旁的小乌鸦上。她径直走过去，一把将它抓在手里。
小乌鸦吓得狂扑翅膀：“蓝大人，您要干嘛呀！”
面无表情的小蓝看起来仿佛要把它一口吃了：“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如果办不妥，我们所有人可能都会命丧黄泉。”
小乌鸦求救地看向杏寿郎：“杏寿郎大人，救我！”
杏寿郎笑意不减地问小蓝：“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吗？”
水谷清郎也慢慢走向他们，他只感到自己足如千斤：“杏寿郎，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了什么，你都要保重自己的生命。你如果有什么意外，小蓝她……她一定没办法自己活下去……”
“那个药，该是它验证成效的时候了。”小蓝握了握父亲的手，“父亲，你不要对杏寿郎说那么不吉利的话……我想要他做他想做的事情，你不要对他说那种话了。”
杏寿郎原本还有些不明所以，但听着他们父女俩的对话，他唇边的笑意也逐渐消失了……
……
夜幕逐渐降临。
偌大的宅邸内，产屋敷耀哉虚弱地躺在床上。
他的浑身都缠满了绷带，大半的皮肤已经接近溃烂，看起来随时都会断气。
他的妻子产屋敷天音陪伴于侧。
“哒——哒——哒——”
男式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的声响从门口传来。
耀哉听见了声响，缓缓吐字：“来了吗？初次见面，鬼舞辻无惨……”
“可真是丑陋的姿态啊，”鬼舞辻无惨笑容轻蔑，“产屋敷。”
“你终于来了，时隔千年，产屋敷一族、鬼杀队一直在不断追杀的鬼……”产屋敷又问天音，“天音，他……长什么样子？”
天音深紫色的大眼睛淡然地看着鬼舞辻无惨，不疾不徐地描述着：“看起来是个二十五岁至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眼眸是红梅色，瞳孔是像猫一样细长的形状。”
“是吗……”耀哉十分平静，对无惨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亲自来杀我。”
无惨冷冰冰地看着耀哉明明病入膏肓却十分淡定的模样：“我已经对你失去了兴趣。竟然恬不知耻地一直纠缠于我，结果竟是这种丑陋模样，好像你马上就要死了一样。”
“是啊，医生半年前就说我随时会身亡，但我一直活到现在……”耀哉越说越激动，甚至还坐了起来，头上缠的纱布间露出了他愤怒的、早已失去焦距的右眼，“这都是因为，我要在我有生之年打败你，鬼舞辻无惨！”
“这都是你的妄想罢了，你只会被我杀死。”
耀哉轻轻一笑，问道：“千年来，你到底在追逐什么呢？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无惨眼眸微眯：“你想说什么？”
“让我来猜猜吧……你渴望获得永恒是吗？”
“是啊，但很快就要实现了。只要我得到祢豆子或者水谷蓝。”
“你的梦不会实现。”耀哉的语气不容置否。
无惨被气笑了：“是吗？看来你对藏匿她们的地方很有信心。但我和你不同，我是永恒的，我可以慢慢地找。”
“你误会了。”耀哉双目失明，他只是仰起头，好像在看着天空，“永恒的是人的意志。你即使杀了我，或者杀死任何一名鬼杀队的孩子，但鬼杀队却不会覆灭。我，并没有那么重要。”
“你的话真是不堪入耳，人类的繁衍生息真是令我作呕。”无惨感到有些聊不下去了。
他锃亮考究的皮鞋“哒哒哒”地踏在木地板上发出干脆的响声，没几步便到了产屋敷耀哉的跟前，将五指张开伸向了对面的病秧子。
“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但最后可以再听我说一句吗？”耀哉的笑容视死如归，“其实我也不算不重要。那些孩子们——特别是柱级的，非常敬仰我。如果我死了，鬼杀队的士气恐怕会提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