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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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谷蓝原本笑吟吟的脸瞬间变得阴云密布:“你不带我去,那你要带谁去?”
“嗯?”炼狱杏寿郎愣了愣,“我谁也没有带,不过那边似乎是有几名队员在……”
铮——!!!
随着一声响,炭治郎瞬间吓得面容扭曲。
水谷蓝竟然拔出了刀!
她她她……她要干什么?她居然对炎柱拔刀!
水谷蓝火冒三丈的脸上慢慢地挤出了一个渗人的微笑:“杏寿郎,你是觉得我技不如人,还是技不如人,还是技不如人?”
炼狱杏寿郎:???
见炼狱杏寿郎仍旧眨巴着眼睛像一个呆掉的猫头鹰,水谷蓝握着刀的手最终还是没有举起来。她慢慢将刀收回,神色淡淡:“那你对我说过的话,都是假话了。”
她像一朵蔫掉的花,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往屋里走去。
炼狱杏寿郎急忙也进了屋,还顺手关上了房门。
炭治郎站在门外尴尬不已,都不知道脚步该不该挪动一下。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正纠结着,只听屋内似乎传来了谈话声,之后忽然又瞬间安静了下来,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具体说了什么。
当门被再次打开的时候,他们两人的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之后,水谷蓝就跟着炼狱杏寿郎一起去做任务了……
……
灶门炭治郎滔滔不绝地说着:“所以,事情就是这个样子……”
蝴蝶忍听了,温柔地笑了笑:“是吗,原来是这样啊~”
说得真好~但是下次别说了。
说了等于没说……
“老实说,我觉得,他们的关系有点不一般……”炭治郎托着下巴分析道。
蝴蝶忍笑得眯起了眼睛。
嗯,这么听起来真的太明显不过了……
……
“阿嚏——!”水谷蓝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炼狱杏寿郎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水谷蓝摆摆手:“没有没有,应该是有谁在背后说我吧。”
“是吗。”炼狱杏寿郎很自然地笑道。
他们要去的方向,并不是任务所在地,而是水谷蓝的家。
鬼在晚上才会出来,他们会在天黑之前赶去任务地点,不会耽误原本的时间。
水谷蓝低头揉了揉鼻子,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两片扇子似的。她不经意间看向远处,不知看见了什么好风景,唇边弯起浅浅笑意。
一路上,炼狱杏寿郎时不时微微侧头观察着她的表情,他的薄唇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自己是什么时候,意识到她很特别的呢?
是自己连续几个月见不到她时,莫名地想见她?
还是,当她说不喜欢自己时,自己心里的那股怅然感?
还是她每次为自己治伤时,自己莫名涌出的那股奇妙感觉?
还有那次,她酒后的亲吻……
自己当时明明脑子想着应该推开她,但是当她柔软的唇探过来时,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其实也很想要。
不同于初见时的懵懂,如今,自己和她都已经是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更何况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发酵,自己又怎会不知?
还好,一切都还不算晚。
她的身边还未出现其他男子,也无任何变故。等这次任务结束,他会去询问她的心意。
水谷蓝一直被炼狱杏寿郎的视线盯得十分不自在。
她知道自己长得美,每每做任务,都会接受到来自男队员的“注目礼”。但是,似乎只有炼狱杏寿郎这样看自己时,她才不会觉得有那种讨厌的感觉。
这是为什么呢?他有什么特殊吗?
她望着他愈加健硕的身形,忽然意识到,他早已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甘露寺蜜璃之前都相亲无数了,那他呢?会不会忽然有一天给自己发请柬?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有一种冲动,那就是——
掐死他!
不过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水谷蓝猛得摇摇头……
炼狱杏寿郎看见水谷蓝奇怪的动作,愣了一愣,随即又勾起了嘴角。
……
二人来到了山谷脚下。
水谷蓝冲炼狱杏寿郎挥着手:“抱歉呀,二叔说了,不让我带人到谷里,你就先在附近找个店坐着等等我吧,我保证很快就回来!”
炼狱杏寿郎伸手摸了摸水谷蓝身上的羽织:“衣服还没有干,你硬要披着,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你懂什么!”水谷蓝倔强地伸展着双臂,“这样才干得快呀,太阳晒晒就干了……阿嚏!”
她还没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
炼狱杏寿郎急忙摸了摸水谷蓝的手:“你是感冒了吧!你的手好凉!”
男人的大手触摸到水谷蓝凉凉的手,一阵阵炙热的温度传来。
“你……”水谷蓝急忙缩回手,“你又不是医生,我才是医生,我说我没有感冒就没有,我只不过有点冷而已……”
她正说着,忽然,一阵强烈的温暖将她包裹在了怀中。
她睁大了眼睛,怔怔地贴着男人炽热的胸膛。
除了男人不平稳的呼吸,身上独有的气味,她还能感受到一阵阵有力的心跳声传来。
他这是……单纯地想给自己捂一捂吗?
她本能地将手掌覆上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但从掌心传来的温度,却让她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
她的脸不由自主地开始升温,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气氛太好,她舍不得破坏了……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慢慢挪到他的腰侧,然后抱住了他。
她的鼻尖扫过他的胸膛,嘴唇好像也有碰到……隔着衣服的布料,就像是被一片羽毛轻轻扫过似的,一阵阵酥痒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
他注视着她的目光温柔而炽热,无法言喻的情愫似乎早已无法掩藏。
“你……有没有感觉好一点?”炼狱杏寿郎的声音有些沙哑难耐。
“嗯……”水谷蓝低下头,抵着他的胸膛,“很暖和,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水谷蓝感觉在这种微妙的氛围里,自己似乎不该提,但是她真的已经忍很久了:“你为什么又不把你的日轮刀放好?你知不知道,它真的很硌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