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厚度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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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的到来，多少影响了左灵的情绪。
收完大缸，漫无目地的行驶在街道上。
看见稻香店，进去再囤几十盒糕点。路过西点店，奶油蛋糕囤起来。
珍珠奶茶，芋圆奶茶，椰果奶茶，每样来上200份。
一口珍珠奶茶下肚，温温热热，终于舒解了左灵的心情。
咬着q弹的珍珠丸子，感慨活在当下真美好！
一眼瞟见不远处的某安商厦，左灵有了新去处。
来到一层大厅，数了数，一共10家高档化妆品店，挨着排宠幸。
礼盒装化妆品，两三千、四五千、七八千、过万的不等。
左灵没被银行卡上的数字冲昏了头脑，她选择5000左右的，每样来10套。
过万的，少来几套，体验一下高档化妆品抹在脸上是啥感觉。
顺便每家店各买了200片档次不一的面膜，将将花了100万。
对于左灵来说，如此消费，是件很奢侈的事。
平常，她都在超市买一两百的糊弄自己。
即便如此，化妆品店的售货员们，也是个个惊喜。
恨不得嘴上抹蜜，跟左灵道姐妹。
感慨当年她忍着肉疼，在某安商场柜台买了瓶几百块钱的护肤霜。
效果不错，再去买时，那家化妆品已撤柜了。
问了一圈，一位姿态高傲的售货员扬着下巴道：
“你去下边的超市瞧瞧吧，这里没有。”
左灵这才应过来，在商场买化妆品和超市买化妆品，是一道阶层分水岭。
钱啊！真tm是好东西。
左灵边往车上拎，边往空间里装。
售货员被左灵的大手笔惊住了。
谁也没留意她那辆坦克500，是怎么把100多套化妆品盒全装下的。
心满意足地出了某安商场大门，再次感谢丁家的慷慨馈赠。
转让前夫的银子，不足以支撑她这般挥霍。
已近饭点，左灵东拐西拐，来到她以前经常吃饭的川味馆子。
饭馆不大，藏在小巷子里，卖的东西很单一。
左灵最喜欢吃他家的腊肠盖饭。
腊肠是店主从蜀地带过来的，味道比京都腊肠正宗多了。
一份28元，腊肠多，料很足。
要了份腊肠盖饭堂吃，左灵问店员：“我想再订一百份腊肠盖饭，能做出来吗？”
小店不大，左灵怕他们没准备那么多材料。
店员去问后厨，回道：“没有那么多了，只有60份。”
“就60份吧，我想明天再订500份腊肠盖饭，300份尖椒肥肠盖饭，差不多还是这个点儿来拿，行吗？”
店员再次去问后厨，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
“可以，不过，您要先预付一部分订金。”
小店很少接这么大的单子，后厨计算了半天。
“行，没问题。”
吃完心爱的腊肠盖饭，扫码付费，拎着60个包装好的大饭盒返回车上，左灵接着扫街。
“驴肉火烧、驴肉汤，100份，打包带走。”
“凉皮、牛筋面各要50份，打包带走。”
“麻辣小龙虾、椒盐大虾，各要50份，打包带走。”
“红烧肉盖饭，100份，打包带走。”
“牛肉刀削面，100份，打包带走。”
“牛肉米线、肥肠米线各100份，打包带走。”
全是左灵平常吃过的，味道极佳的。
几乎所有的店面，不是藏在窄窄的巷子里，就是位置不好，不当街。
逛了一大圈，月上柳梢头。
左灵尚未尽兴，却不能再逛下去了，小店们打烊了。
在荣百货边上寻了家连锁酒店，就近住下，方便明天血拼。
感觉又饿了，吃了碗牛肉米线，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摸摸肚子，过了好几天了，突然想试试能不能再次吸收能量晶石。
青色、橙色能量晶石都吸收完了，黄色晶石剩5块。
有点犹豫，上次吸收黄色晶石的惨痛经历，至今不敢回想。
咬咬牙，不经历磨炼，哪来的好日子过，拼了！
闭目调息，将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后，取出一块儿黄色能量晶石。
能量似一把尖刀冲杀而来，痛感如导电般传遍全身。
闷哼一声，左灵咬牙坚持住。
吃撑了的经脉似要承受不住过大的能量，细细密密的裂纹再次涌现。
控制着能量进入体内的速度，左灵缓慢地一点点引导着能量前行。
皮肤滚烫，额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没如上次那般难受，但也不好受。
左灵咬牙忍耐着，仔细体味身体的丝丝变化。
从黑暗到黎明，窗外的光一寸寸侵袭着室内的暗沉，直至天光大亮。
睁眼，左灵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虽一夜未睡，却毫无困意，甚至精力充沛，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意识潜进空间，整整四个足球场大。
水洼增长的不多，10平米左右，但深了一倍。
土地面积增大到150平，土质仍没有改善。
空间亮度增强了，打个比方，以前只有一丝光亮，现在变一瓦了。
看了眼时间，7点20分。
荣百货集批发零售于一体，开门早。
左灵速度洗了个澡，吃了两个驴肉火烧，一碗驴肉汤，抓紧时间赶往荣百货。
刚进荣百货大厅，被巨大屏幕上的广告产品吸引住了。
移动可降解马桶！
屏幕上正在展示马桶的工作原理。
可降解马桶比普通马桶大了二分之一，带净水箱和降解剂储藏室，还有一个尿液净化循环系统。
原理是，大小便完，增压水泵将污物冲入污水室。
降解剂倒入，与污物经过高温化学处理，形成可供农作物的肥料，最后进入肥料室。
而尿液中的水份，通过净化系统进入净水箱，循环利用，减少用水量。
理论很好，能不能达到它说的效果……没用过，不知道。
价钱不菲，元，更贵的是配套使用的降解剂。
一位西装格履，带眼镜的男工作人员走来：
“女士，您对我公司的移动可降解马桶感兴趣吗，需要我介绍一下吗？”
“当然感兴趣，听着挺好，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你们说的效果。”
移动可降解马桶，太实用了！
末世停水停电，不用想，也知道入厕问题有多糟糕。
有这样一款产品随身，是改善末世生活质量的必备良品啊。
先前买的那几款马桶跟这个比，弱爆了。
那些只能用塑料袋解决，自己倒不说，还得闻臭味。
包袱循环利用，不用倒垃圾，不用闻臭味，想想就美！
唯一不便的是，可降解马桶需要用电。
不过，这对左灵来说，不是问题。
工作人员态度温和：
“您的担心也是广大顾客的担心，如果您有意愿的话，可以亲自测试。降解剂需要2到3个小时才能将排泄物分解成肥料。”
左灵：“……”
耐心我有，脸皮厚度不够呀！
当众大小便……天哪！
工作人员朝展台一侧指了指：
“那边儿有我们的试用间，为了让大家方便直观的看到分解过程，马桶后部全透明……”
围着试用间转了一圈，试用间后部正正好好卡在马桶净水箱处。
入厕不会被人看到，可展品做得太清晰，马桶后部是全透明的钢化玻璃。
包袱进入其中，吃的什么，估计都能瞧清楚。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工作人员扬声：“有想试用的，可以过来试用一下。”
众人，尬！
让大家看着自己的包袱变肥料？谁的脸皮能厚到这个程度。
有聪明的：“谁家有孩子的，去试一下。”
小孩儿：我们小，我们也是有尊严的！
有人对工作人员道：“您去试试，不行吗？”
工作人员见多了这种场面，苦笑：
“我很想替各位试试，可我怕你们说我作弊，那不白试了。”
是这么个道理，试用间后半部分透明，前半部分看不到。
谁知道工作人员在里面干什么！
为了让大家购物体验好，荣百货每层都有环境优良的卫生间，压根没谁急着用厕所。
就算有人试，最好是大号，才好看效果。
小号的脸皮都不够，更别提大号了。
一时，陷入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