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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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组长,坐。”
还是那张棋盘桌,夏白倒了一杯清茶,请他落座。
陈嘉禾看起来三十多岁,一身休闲装,看起来平平无奇。
但他稳健的下盘,均匀的呼吸,都证明他不是普通人。
毕竟是做到分组组长的人,没点儿实力可不行。
他探究的目光在夏白身上扫过,“夏老板,我来是想了解一下,关于小鬼塑像与黑袍人的具体细节,你能从头到尾描述一下吗?”
夏白:“当然可以。配合办案,人人有责。”
接下来,夏白把回到s市经历的这几件事,隐去常霖的部分,仔仔细细和他说了一遍。
越听,陈嘉禾的眉头拧的越紧。
按夏白所说,x县百人洞的成因,也是因为黑袍人,那就证明,这个组织已经存在近百年。
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主谋是谁?
都是个迷。
其实,也怪不得他们一直没发现。
那些黑袍人狡猾的很,从不主动露面。
要不是夏白神识强大,根据云松的生气,直接锁定一人老巢,也不会发现这件事儿。
陈嘉禾给手底下的人打了电话,要求他们按照夏白的描述,务必找到准确地点。
虽说事情过去几天,留有线索的可能性很小,但目前来说,有丁点儿可能都不能放弃。
陈嘉禾手指在台面上规律的敲击,试探性开口:“不知夏老板师从何处?陈某是否有幸拜访。”
总部组长龙兴的联系方式,可不是那么好拿到的,陈嘉禾断定夏白背景不一般。
玄门中人自成一派,虽说挂名在异事组,但除了几个小宗门,那几个大门派根本使唤不动。
有什么任务都推三阻四。
若能得到夏白背后势力的支持,对异事组益大于弊。
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也没猜错。
拥有地府背景,可不是不一般。
夏白不理会他的试探,开门见山道:“家师已逝,见他可能不太方便。”
“抱歉。”
“没事,对于玄门中人来说,死亡并不是尽头,反而是另一种开始。”
对她没什么好抱歉的。
夏仪那老头,拿着她烧的供奉,在下面活的不知道多自在呢。
想着昨天的打算,夏白道:“陈组长,你们部门是不是挺缺人的?”
民间那么多事儿,他们都没处理,足以说明人手不足。
陈嘉禾没否认,部门里人不算少,但大部分都是道术刚刚入门。
做个道场,合个八字,画个平安符什么的还可以,对于真正的厉鬼、法阵,能处理的没几人。
夏白:“陈组长,实话实说,我有一件事儿想托您帮忙。”
她把常霖的事简单说了一下。
并承诺道:“以后,我可以在一定范围内,给予你们部门帮助。”
陈嘉禾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夏白能有什么事儿,原来就这么点儿小事儿。
办个户口对于他来说,还是很容易的。
能换来一个玄门高手的帮助,划算大了,当即就答应下来。
并且保证第二天就把常霖的户籍信息办下来。
————
送走了陈嘉禾,她给常平发了消息,让他记得买几斤排骨。
昨天刷某音,话梅排骨看起来不错,想吃。
可乐排骨应该也行。
唔,小孩子才做选择,她都要。
刘明康一早起来就回了x县。
云峥死赖着不肯走,被她打发出去,和常平一起买菜去了。
她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能那么聒噪。
这不,人还没进院子呢,又嚷嚷开了。
“woc!woc!白姐,大离谱事件!”
夏白想揍人,国粹后面能不能别带她!
偏偏对于她的黑脸,云峥这个傻白甜完全没意识到,接着分享他从外边儿听来的八卦。
“白姐,听说了没,隔壁火葬场把活人烧了!”
“嗯?”夏白来了兴致,坐直身子,示意他展开讲讲。
云峥一路回来的急,坐在陈嘉禾原本的位置上,用空茶杯给自己倒了杯茶。
润润嗓子,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继续道:“外面都传遍了,昨天有三个高中生,在出租屋里开煤气做饭,然后阀门没关,你猜怎么着?”
夏白才不配合他捧哏,拍拍桌子,道:“少废话,赶紧说。”
“仨人都煤气中毒死了!”
把杯里的茶全部喝完,继续说:“最离谱的来了,火化都是提前预约,因为他们是横死,家属非说不吉利,需要马上火化。有俩人家里条件不错,走后门,给火葬场塞钱,插队把人火化了。”
“结果,火化过程中,没塞钱那个,居然醒了!”他情绪激动,一巴掌拍在自己大腿上,疼的呲牙咧嘴。
“就我们回来的时候,那两个的家属还在火葬场闹呢。”
云峥手肘戳戳常平,示意他也说两句。
常平:……
很显然,对于家属闹腾的八卦,常平对事件本质更感兴趣,他问夏白:“老板,这是怎么回事?人死了真的还能复活?”
不得不说,这事儿的戏剧性,比电视剧还狗血。
夏白也有点儿震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组织半晌语言,她给常平科普道:“复活的情况分两种。一种是死后一口气没散尽,被动物冲撞导致的诈尸,会发生撕咬、乱跑的情况。等这口气散尽,就没事儿了。”
“一种是没有了心脏,脉搏,呼吸。产生的深度休克。一部分能够自我恢复。”
“停灵就是为了防止第二种情况的发生。按理说,现在火化都需要出具死亡证明。”
谁能想到,还有人花钱走后门,也要插队火化呢。
真不知道这两家人,是讲究还是不讲究。
常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希望那两个人,是真的死了。不然,活活被烧死,可是会在灵体上显现的。
“惨,太惨了。”
云峥还沉浸在激动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一边摇头,一边感叹。
“砰砰砰!!”
前院的卷闸门,被大力拍打,夹杂着哭天抢地的哀嚎。
常平站起身,有些稀奇,在这儿待久了,哭声经常能听到,可这哭到门前来的,还真没见过。
这一条街都是卖纸扎香烛的,他们没开门,怎么还非要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