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天价咨询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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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细节，得另收费！”方子奇很自然的掐断了话头。
急切的夏菁根本没打算还价就拿起了自己的手包“运作细节方先生打算收费多少？”
方子奇竖起一个手指。
“一百？”夏菁问。
方子奇笑着摇头。
“一千？！”夏菁的表情开始不对了。
方子奇摇头还是笑。
“难道要…”夏菁直接站了起来。
“一万！”方子奇竖着那根手指继续说“下面的具体运作我的收费是一万，当然我会在确保方案最终有效后才收齐全款。””
“什么！一万！太多了，这不可能。”听到方子奇的报价夏菁掩饰不住脸上的惊讶。
方子奇不急不缓的说“女士，我可以为你们解决每个月五千元的亏空的大问题，而我的收费只是一万块，我认为这个价格并不昂贵。”
“可是这个价格我根本无法负担。”
“抱歉，价格上我已经是最大的诚意了。吃点子创意这碗饭，我不能自降身价。但是我可以接受定金加协议的模式，先收三成的预付款就开展工作。”方子奇说出自己的底线。
夏菁为难了，她也没有很多积蓄，以杂志社目前的经济状况也不可能给出这方面的资金。
“子奇，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上…”宋学文看见女神为难主动站起来。
“学文，亲戚归亲戚，生意是生意。”方子奇点了对方一下，还特意直接叫了四舅的名字。
宋学文不说话了。
大概沉默了半分钟，方子奇打破了局面“既然夏小姐还需要考虑一下，那今天就先请回再斟酌一下，我这里随时恭候。”
夏菁走的时候心事重重。
“子奇，你吊着她胃口是有什么说法吗？”人走之后宋学军进来问。
方子奇竖起两个手指“两方面”
“首先这本来就是一门生意，我们没有理由给对方白帮忙，她手里也确实有我们需要的资源。”随后方子奇又补充说“顺带的给四舅一个进一步和女神接触的机会，尤其是她知道我们是亲戚之后。”
“手上的资源？不是一万块钱吗？”宋学军问。
“挣钱的机会有的是，我们不缺她那一万块钱，但是你刚才也听她说过了”方子奇在这里停了一下才接着说
“她说上级单位给了她们两个刊号。”
接下来的几天，夏菁每天都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度过，直觉告诉她这个可能是唯一可以击败其他竞争对手的机会，不光如此杂志社如果能一举扭亏为盈以后也能拥有一个更好的平台，但是想到对方的报价她又退缩了。
直到月中发薪的日子，在所有人的期待的眼神中每个人只拿到了三分之一的工资，夏菁知道不能再拖了，这已经不是自己能不能当主编的问题了，继续这样下去杂志社可能都没法运转。
夏菁的担忧一点都不多余，方子奇如此笃定的狮子大开口也是因为他记忆中前世四舅的杂志社在自负盈亏不到一年就不得不停刊，而宋学文最后也不得不和自己的老爸一起下海，而他后来的四舅妈他很确定不是这位夏女士。
又一个周末，夏菁拿起自己存了五年的存折来到方子奇那里。
“里面是三千，这是我所有的存款，只要证明你的方案可行，定金我可以直接给你。”拿定主意的夏菁身上有股破釜沉舟的气势。
方子奇有些欣赏的看了看对方，在需要下决心的时候敢压上自己的身家，这姑娘相当的有魄力啊。
不过方子奇还是把存折推了回去。
“怎么？三千定金不够吗？”夏菁问。
“夏女士，你和学文是朋友。”方子奇特意把朋友两个字咬的比较重“从个人立场上我并不希望你把自己全部身家压上，而且如果协议是在你我两方约定的，短时间内您并不具备补齐后续款项的能力。”
“那么你的意思是？”
“我有个替代方案，请贵方考虑一下。”
方子奇递上份协议，内容大概是天晴公司全权代理客户新的刊物的内容设计，保证对方新刊物的月净利润超过五千元并持续两个月以上，而杂志社则为天晴公司独立制作一本副刊物，相关刊号由杂志社代为申请，天晴公司指定人员进行副刊的运作管理（就是宋学文）。另外杂志社新刊的广告收入的10%归天晴公司所有。
“你想要个副刊？这…”夏菁看了看手中的协议，努力想跟上对方的思路。
方子奇解释道“请放心，副刊无论盈利或亏损都由我们自行承担，不会对贵社有任何影响，您可以理解为我们这是一种对双方都有利的挂靠行为，一旦时机成熟我们会申请资质独立发行。”
翻了翻手上的协议夏菁说“这个我没有办法做主，得提交上级来讨论，但是我感觉原则上没有什么问题。”
不用自己花钱还能把事办了，夏菁当然没意见。
以往慢慢腾腾的办事效率不同，这次杂志社内部的讨论进度非常的快，不到三天夏菁就拿到了上级的授权。
给个刊号做个副刊而已，只要能创收，根本就是不是问题。
饭都快吃不上了，其他的事就不重要了。
再次回来双方协议签订的很快。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怎么让新杂志盈利了吧？”放下签好的协议，夏菁问向方子奇。
“其实还是你们用过的手段，广告。我打算为贵社设计一本广告刊物。”方子奇解开谜底。
“什么呀，原来是广告而已。”不光是夏菁，连一起来的宋学文都大失所望。
“没用的，我们以前试过拉广告，但是登了两期客户发现一点宣传效果都没有，然后就把广告给撤了。”夏菁说道。
“那是你们的方式不对”方子奇拿过一本之前发行的《凭栏远眺》，翻开杂志继续说“看看，你们把广告都集中在杂志的卷首了是吧？”
夏菁不明白“是啊，都放在最前面看起来不是很方便吗？”
听到这个回答方子奇叹了口气“夏女士，你是完全不懂广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