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看上你是你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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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娜确实是季御的未婚妻,还是家里定的。
两家人是世交,强强联手联姻的戏码。
季御并不认同,但也不排斥。
毕竟家族的利益还是要摆在首位。
男女男男之间的,那叫欲。
随手点了一根烟,用力吸了一口,他用修长的手指在烟头上弹了一下。
想起有一日他将郑受堵在厕所,他红得脸上像是滴出了血的样子。
不禁嘴唇一勾。
真是个诱死人的小妖精!
季御咂了下嘴,看向伍子申说:“我这两天不在公司,你关照着点。”
态度的忽然转变让伍子申好奇,探头过来问:“你干什么去?”
季御勾唇一笑,道:“捉妖去!”
伍子申一听这话,眯了眯眼,斜眼道:“你小心可别被妖精吃了!”
季御一顿,用唇转了下香烟道:“吃就吃吧,吃了我还能钻出来。”
伍子申笑着戳了他一拳。
郑受爸爸没病之前是个木匠,家里有不少做家具的工具。
周边邻居平日里想打个柜子或者做个板凳什么的,都是来找他。
所以从小郑受也会一些。
但也因此,郑受从小就被人叫做小板凳。
有人还因为这个称呼真的坐在了他身上,把他当成板凳。
但这些事,郑爸爸并不知道。
郑受这两天回来,郑爸爸就逼着他给邻居们做了四五个板凳了,因常年没拿锯子,手都被磨出了水泡。
不过郑受没说,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缠了胶带,去了附近的一个小树林里放风。
小树林里有个木屋,是之前的猎户留下的,里头有一张木床,还是实木的。
之前破了,被郑受修好了,他这几天偶尔就想在这里住,还搬过来一套被褥。
躺在这里,身心放空,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季御找到这里的时候,郑受正准备从小木屋里出来,回去吃饭。
在看见季御的那一刻,郑受都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否则怎么会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地方看见季御这样的大人物呢?
而且他的双脚还沾满了泥泞,看起来似乎很狼狈?
直到季御站在了小木屋里,闯入了他童年时期唯一的‘天堂’时,他才反应过来,这是真的。
这是真的季御。
而今天的季御有着说不出的感觉。
好像浑身上下充满了不一样的霸道。
“为什么忽然离开?”季御阴沉沉问。
口吻就像刚刚路过村口时被大货车挤到泥泞里一样糟糕。
郑受不是一个善于攻击的人,自然也不擅长面对这样的质问。
他有些局促,尤其是褪去了程序员的光环,站在这里,他就像一个普通的工人的儿子一样,有些自卑,有些无措。
他比在公司更加的怯懦!
季御不理会这些,他只管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可口。
是不是干净。
很显然,他比大多数的美味都要可口,都要干净。
这就够了!
伸出手,搭在郑受的肩上。
身上的白衬衫被他三两下解开了大片的扣子。
郑受有些眩晕,干净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除了退缩,没有其他的出路。
可这样小的屋子,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等一切结束之后,郑受甚至还有些恍惚。
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在梦里,他是躺在一艘小船上的,孤独地飘荡在大海上。
他试图要抓住什么,却其实什么都抓不住。
只能任由自己随波逐荡。
季御起身,像是一个食饱餍足的野兽,穿上衣服只是为了假扮成人来吃小孩。
郑受恍恍惚惚起来。
因为一地的衣服他有些手忙脚乱了起来。
而这样的他在季御看来稍显狼狈,也有些瞧不上,只是皱了皱眉,懒声道:“其实,让我看上你,是你的运气。”
郑受一顿,感觉自己身体变成了冷的。
他有点嫌脏了。
微抿了下唇,他顿了顿,点了点头。
逆来顺受而已嘛,本来就是他一贯的风格。
他有些自嘲地想。
后来季御走了。
他在这里总共呆了不过两个小时,都是在他的小屋里。
他走了以后, 郑受好久才能下地,没有任何措施的交合对他来说有些不适应,有些疼。
他扶着墙走出来,好半天才能勉强走路。
又在家呆了两天,他才去上班。
而这一次,他又搬回了自己的工位上。
原因是,季御的未婚妻要来。
他这样‘特殊’的存在,就必须要停止。
郑受感觉无所谓,只是心底某处的沉闷感让他感觉呼吸不是很通畅。
郑受觉得自己只是感冒了,所以吃了一些感冒药。
但是胸闷的感觉依旧没有消失。
而且,周边的人的嘲笑也让他很不舒服。
因为他们感觉他就是一个笑话。
活不过三晚,不知道是谁说的一个梗,竟然在公司里流传了出来。
以至于每次郑受出现在食堂或者宿舍的走廊都有人说这句话。
郑受虽然不在乎,却也不舒服。
他开始经常性地不回来住,而是去了孙叔敖的宿舍。
孙叔敖的舍友们都在外面租了房子。
只有孙叔敖留下,这个宿舍也就相当于成了他的单间。
所以郑受的到来并不会影响他什么,反而给孙叔敖做了个伴。
只不过孙叔敖有些担心,因为他总感觉郑受在憋着什么。
憋到某一天,或许要爆发,或许会自爆。
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日,郑受再次下班到了他这里。
一进来就脱了鞋上了床,整个人恹恹的。
不太像正常时的那个样子。
现在的他,更多的是萎靡不振。
孙叔敖看了他一眼,问:“哎!你跟他到底怎样了?你现在这样子,是失恋了?”
郑受将双臂枕到头下,呆呆地看着头顶的木床。
失恋了吗?
可是感觉好像都没开始,就结束了呢。
思忖片刻后,他淡淡答:“嗯,失恋了。”
或者准确说,是他把自己玩完一脚踢了。
但他没说,担心孙叔敖担心自己。
又发了一会儿怔,郑受恹恹睡去。
晚上,他发起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