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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大能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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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东市,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颇为新奇的逛着,他已经逛了近一个时辰,丝毫没有厌倦,看着周围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子新鲜。

他并不是小地方来的,相反,他自小就长在东都洛阳,相较长安稍差,但作为陪都,同样繁华。

之所以会如此,皆因他刚从天竺回来,那个早晚都能闻到牛粪味,每天不踩上一泡都不正常的地方。

前年,他受陛下令,作为副使,跟随正使李义表出使天竺,这一去便是两年。

虽只两年,但在他看来,长安的变化还是很大,东市也较之前更加的繁荣。

今天是陛下召见听汇报的日子,不过这些自有正使来做,他作为副使并不需要,所以就来到了东市。

时至午时,他也终于逛累了,恰好看到旁边矗立着一家大酒楼,一看便不凡,他本就为富户,所以便走了进去。

让他愕然的是,本以为会因价高而冷情,但一楼通厅居然满满当当坐无虚席,长安人皆是如此有钱了?

更让他感到诡异的是,这么多人坐着,居然极为安静,偶尔有声音也是同桌间的低语声。

恰在此时,一个伙计迎了上来道:“客官是饮茶,还是打尖?”

王玄策越发的好奇,酒楼什么时候能喝茶了?

不过他还真看到,不少人的桌上压根就没有食物,只有一壶茶。

“饮茶怎么说,吃饭又怎么说?”

“吃饭楼上有雅座,饮茶的话便只在一楼,十文钱一壶,可坐两个时辰。”

王玄策还是有些不明白,再度问及:“喝茶为何不去茶肆?”

“客官这是刚来长安吧,这两日的茶肆根本都站不住人了,所以不少人就来了我们这里。”

“这是为何?”

店伙计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早先当今皇嫡孙秦王写出三字经,也就在前几日,朝堂上有人怀疑皇嫡孙年幼,并非他所写。

皇嫡孙为了自证,就写了一篇啥论,还有一首诗说是用来挖苦谁的,还有三句话。”

然后一指众人盯着的墙面道:“呐,便挂在那里,皇嫡孙言,谁若是能对上下句,便可任他王府的属官,这不全长安的读书人全都惊动了,

前日贴上,昨天便如此了,好多人前日坐了一天,今天门一开便又来了。”

王玄策听得玄乎,便也不急着用膳了,让伙计先给他来壶茶,付了十文之后,便抬头看了看,有一桌好像有一面是空的,他便挤了上去。

他向另三边所坐之拱了下手,三人还礼,全程没有开口。

伙计上茶来,又在他耳边低语道:“客官,这墙上只有三句话,皇孙所写的策论和诗皆未张贴其上,若是客官要的话,小店有得售。”

“有卖?”王玄策吃惊开口,随即又赶忙向三人拱手致歉,刚刚的声音有些大了。

“不过有些贵,需50文钱。”

王玄策点点头:“学问无价,便取来一张。”

说罢又从口袋掏出五十文数给伙计,伙计将他的杯里倒上水接过钱便走了。

王玄策这才开始看墙上所挂的三句话,读完第一句他便知晓这是对子。

只见第一张条幅上写的是:‘明月照纱窗,个个孔明诸格亮。’

仅看完这一句,他不禁就倒吸一口凉气,句子很普通意境尚可,但难就难在,后边七个字把诸葛亮的名和字全融入其中,与其一句又对应,浑然天成。

伙计将一张纸递于他时,他只是随意的接过,心思全在这一对上。

苦思良久,刚开始还觉得有些思路,结果越想越是糊涂。

过了许久,他猛的一惊回神,看向旁边三人,个个皆是眉头苦拧在愁思,搜肠刮肚觅佳句的样子,他突然浮现一丝苦笑。

放下一第一句,他又看起第二句:‘烦锁池塘柳’。

与第一句一样,初见觉得不难,再看则不然,三看居然隐隐有了愤怒。

这分明是文字游戏,这一句只要把所有含五形偏旁的字列出来,然后一个个对照组合,他就不信找不出一句对仗工整的。

扭头看了眼旁边桌,下一刻瞪大双眼,因为有人居然真的在这么干。

王玄策有些郁闷,他是个会变通的聪明人,自然知晓有时偶得的佳句本就是绝对,再苦思也没用。

前两个他知晓自己是没戏了,只得将目光看向第三句:‘寂寞寒窗空守寡’。

这一句应该是三句中最简单的,不过苦思良久,他还是没有工整的下联,摇了摇头,这皇孙分明是在逗人玩呢。

将桌上的纸一拿,他直接上了二楼打算先祭五脏庙。

楼上倒是颇为热闹,坐下点了两份菜,一壶酒再加一碗雕胡饭。

等菜的时间,他刚想拿起纸来看,却听邻桌有人说道:“皇孙才五岁,真真是羞煞了我等耗首穷经之人。”

“心术读之有气节,第二首悯农更是道尽这世道民之不易,再加楼下的三个对子,唉,吾等之楷模啊。”

“言皇孙才五岁?”

“学无先后啊,夫子言三人行必有吾师矣。”

王玄策越发的好奇,拿起之前的纸细读,看完心术,他差点拍案,看完悯农,他也明白这是在暗讽世家。

正看得入神,便听一人道:“这位先生是在看皇孙的心术策论吧,吾等皆为读书人,不若并过来,吾等一起畅聊如何?”

王玄策起身道:“在下王玄策,乃游学的学生。”

其中一人笑道:“巧了,吾等三人皆是,今次来长安,就是为明年大考作准备,我叫娄师德。”

一指旁边面白一位道:“此是敬晖,敬兄。”

又看向坐在左边的一位面上严肃的年轻人道:“这是张柬之,张兄。”

王玄策也没听过三人,不过对方盛意相邀,他也不好拒绝,刚好伙计上菜,他直接让对方上到那一桌,他也起身坐了过去。

“听几位谈及秦王,果真如此般神奇?”

娄师德更健谈些,笑着解答:“王兄可曾读过三字经?”

王玄策摇头,娄师德长叹一声道:“若是之前我也是不信的,更不信三字经如此的惊世之作,出自五岁的秦王之手,可是前几日朝堂之事,容不得我等不信啊。

便是随意三对,就难倒了这天下的读书人,可惜无法当面请益。”

王玄策又问:“三位皆是饱学之士,为何不在楼下试试?”

娄师德三人对视一眼,下一刻皆捧腹,敬晖一指张柬之道:“他倒是不服,昨日枯坐一日,然一字未得,我和娄兄深知学浅,便早早败退熄了心思。”

……

pS:历史上,王玄策是贞观十七年去的,贞观二十年方回,这里我提前了,杠子们出征,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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