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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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厥喃喃分析着许自牧的事,而一旁的阴柔儿已恢复冷静,面上带着讥笑,只要她不开口,她自信李厥是猜不到的。
“许自牧若不是傻子,肯定知晓造反是死路一条,那么他保留这条商道只是为了求财?”
说到这里,他猛的一惊,像是抓到了什么,再度苦思。
足有炷香时间,他这才重新将目光投向阴柔儿,微微一笑,“许自牧之所以和倭国合作,从中源掳掠人口,并非单纯的只是求财。”
“奴可不知晓,如今奴为阶下囚,皇太孙若是想杀奴,还请利索些,奴怕疼呢。”
看她脸上的得意劲,李厥又自信道:“不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至于你,孤想着,要不丢到远洋船上,那帮子水手精力无处发…”
阴柔儿面上惊惧,她不了解李厥,听此话以为李厥也是个阴险之人,想要折磨她,“李厥,你不能如此对我。”
“不行,远洋船是不允女人登船的,算了,到时再说。”李厥一边念叨着,一边走下马车,无意牵来西门吹雪,他踩蹬上马。
阴柔儿见李厥离开,心中非但没有松口气,反而越发紧张起来。
若是李厥表现的极欲从她身上获知消息,那她便还有用,李厥便不会轻易杀了她,但此刻李厥连问都不问,又好像对她的美貌丝毫提不起兴趣,这让她心中越发的没底起来。
另一辆马车上,果果探出头对栓柱甜甜一笑道:“阿哥,我也要骑马。”
栓柱的学习能力很强,昨日才开始习骑马,今天已经有模有样了,见胞妹探头,她便假作冷脸喝斥道:“在车上坐着,要听话晓得不。”
果果轻哼一声,又将目光看向李厥。
李厥对果果还是蛮喜欢的,扯了下马缰,待马与马车平行时,他扭腰直接将小丫头拎到了自己的马上。
“哇,驾驾,骑大马。”小姑娘坐到马背上就不老实,两条小短腿瞪着,就要催动马快跑。
“别闹,好好坐着,累了便回马车里。”
“阿果不累。”小姑娘说完,再度蹬起了小短腿。
小孩子本就喜热闹,整天将她关在马车内肯定急,不过果果也就兴奋了没一会,便靠在李厥的身上昏昏欲睡,他这才将孩子又送回了马车内。
中午时分,众人吃了干粮,李厥也让武媚给阴柔儿送了干粮和水。
“殿下,那女子长得好像一个人。”武媚看到女子面容,便立刻出来告诉李厥,她怕李厥一时没注意此事,她早先便身处后宫,
随后被拨到东宫伺候李厥,但因负责东宫产业,偶尔李厥有了新研究出的物事,也是她代表李厥送给后宫的各个妃子,所以对于后宫嫔妃,她见到的次数比李厥还要多。
“我知晓,德妃,她是德妃的侄女。”
“阴弘智之女?”
得到肯定答复,武媚回到马车便思忖起来,没一会她又走出来请示道:“殿下,要不婢子与她同乘一车?”
李厥明白武媚是想帮他,便答应了下来。
武媚钻入阴柔儿的马车,看了眼对方,阴柔儿双脚被捆,也不虞会逃跑,刚进去便见阴柔儿双腿并得紧紧不时扭动着。
对于她这样子,同为女人的武媚哪能不了解,无非就两种情况,一种便是她偶尔给殿下洗澡时,难免肌肤相擦,过后她回到屋里便会这样浑身燥热,
第二种嘛,便自然是三急所致。
武媚见此,便下车拿出一个壶和杯子,故意在阴柔儿的面前拿壶往杯子里倒水,即便水溢出来她也没有停止。
水落进杯里发出哗哗之声,让阴柔儿目光中的怒意更甚,额头上也肉眼可见的起了一层细汗。
“你无耻。”
武媚淡淡一笑,“你可以求我的,不然,我再多叫几个人一起进来?”
见她无动于衷,武媚还真的扭头打算叫人,阴柔儿这才赶忙开口,“不要。”
“好吧,说说你想干什么?”
“我…我要行圊(qing,同青)。”就是上厕所的意思。
“唉,你说你只是一个小女子,这又是何必呢。”
武媚叫来杨忆然掌车,放下车帘,把马车底部一块木板掀开,底下便是一个净桶,又将阴柔儿扶起,把对方的亵裤去除,
还伸手在那一片白腻上揉了一把,语带调笑道:“真白啊。”
阴柔儿就算再见过大风大浪,此刻也是面如丹红,有心让武媚避让,但也知道对方一走,自己根本就蹲不稳,毕竟双脚还被人捆在一起。
当落水叮咚之声响起,阴柔儿已经不自觉的低了头。
武媚见此,露出一丝邪魅之笑,高傲是吧,看你这一泡尿撒完,还能高傲得起来吗?
……
傍晚时分,李厥正在观察地形,这是薛礼和席君买共同选择的地形,也是潮韶两地的地域模糊之处。
站在一处山腰,看着不远处的道路,他微微点头,“还真是伏击人的好地方。”
“殿下,就怕今夜他们不来。”底下商队中人或许担心今晚不太平,裴行俭反倒担心这一趟无惊无险起来。
李厥也担心,不过他还是觉得许自牧必然会来,除非对方布局已经完成,用不上这条道了。
来到山脚,走到马车边,就听到了杨忆然的声音,“哇,她好白啊,看看这胸口,就跟白馒头一样。”
随即又是武媚的声音,“怎么看上去还像是处子,喂,柔儿,那个许自牧没把你吃了,说说,是啥感受?”
“媚姐姐,好好玩啊,好软。”
女人黄起来根本没男人啥事。
马车刚停,就见杨忆然拿桶打水,刚好此地边上有一泉眼,说要给阴柔儿清洗一下,
李厥当即也想到,估计一直被捆解决不了生理问题所以沾到身上,本以为两人是好心,现在看来,两人分明是在戏耍那个阴柔儿。
嗯,脑中很自然的就浮现了马车里的画面,不过片刻便转身离开,再度上到山腰,走到栓柱的面前一屁股坐下。
“累不累?”
“回殿下,我不累。我们是不回潮州了吗?”栓柱的面上有些不舍。
“怎么,不想离开?”
“走得急,忘了给阿耶阿娘的坟前上香了,以后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
“刻个牌位吧,也好有个念想,以后奉于身前,你父母也能享受得到你祭的血食。”
栓柱点点头,正想再说什么,见武媚往这边走来,他很自觉的起身离开,找到二弟,便拉到一边玩耍。
“殿下,阴柔儿并非是许自牧的下属,两人应该是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