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契约,已经签订
66读书 www.66dushu.com,最快更新人在斗罗,男枪的终极爆弹!
听到小舞这么问,罗文心中得意一笑,小小十万年魂兽,轻松拿捏,这粉兔子可比胡列娜好攻心多了。
罗文笑着问道:“只要你告诉我‘帝皇瑞兽’三眼金猊在哪,我就不会抛弃你。”
话音一落,原本对罗文产生迷恋与依赖感的小舞像是恢复了一丝神智,一个劲地摇头,嘴里不断哆嗦着:“这个不能说,这个说了星斗大森林会遭受大难。”
“没事,大声说出来,我不会做什么,只是好奇三眼金猊是什么而已。”罗文循循诱导,一点点蛊惑着小舞。
“不行不行不行,这个我说不出口,求求你不要问了。”小舞痛苦地抱着脑袋,像一位人格分裂患者,一方面想顺从罗文,另一方面又抗拒着罗文。
罗文摸着下巴,按理说他对小舞的攻心很成功,她应该对自己豪无遮口才对,为什么偏偏对这个守口如瓶呢?
难道是因为帝天走之前对星斗大森林的智慧魂兽设置了禁制?这样一想倒也确实有可能。
斗一的小舞从头到尾都没提起过帝天、三眼金猊等魂兽,但斗二的小舞又对魂兽底蕴了如指掌,还和唐三一起虐霍雨浩,说明小舞对绝非一无所知,只是没有告诉其他人而已。
想此,罗文沉吟道:“你是不想说,还是说不出口?”
“我不知道!”小舞悲痛地大吼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了不要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罗文皱了皱眉头,事情比想象中难办得多,三眼金猊肩负星斗大森林的气运,想拿到它果然没那么容易。
他思索了一番,然后将【莫德凯撒的亡者契约】拿出来,递到小舞面前,淡道:“用你的鲜血签了它,写上你的真名。”
小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咬破手指,在羊皮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罗文收回羊皮纸,用左手挡住小舞的眼睛,接着咬破左手指,在羊皮纸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不过他写的是“罗文”,而非“李四”这个假名。
当两人签下真名的那一刻,空白的羊皮纸缓缓浮现一排排诡异又邪恶的神秘文字。
紧接着,小舞猛然倒于地面不停打滚,仿佛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楚,鲜血溢出她的身躯,她的生命气息迅速流逝,直至....死亡!
小舞死了。
一块魂骨和一道鲜红的十万年魂环浮现。
罗文傻眼了。
不是,没人告诉他签订契约会杀死小舞啊!
他倒不是舍不得杀小舞,但时机未到啊,他还没有问出三眼金猊的下落,还得利用小舞把大明、二明骗走,而且现在杀了小舞,以他目前的实力也无法吸收十万年魂环啊!
罗文心在滴血,小舞是他计划中的关键一环,不能死的呀,起码现在不能死!
无奈之下,他只好捡起十万年柔骨兔左臂骨收入精神之海,幸好吸收魂骨没有等级限制(斗一说没有限制,斗二说低级魂师吸高级魂骨有等级限制,取斗一设定),勉强不算太亏。
突然,那道十万年魂环如流光般散去,小舞的尸体不自然的漂浮悬空,再次焕发了生机。
良久,小舞再次睁开眼睛,她落地,眼神中看不出丝毫情绪,整个人显得异常颓废。
罗文目光闪烁,迫不及待地追问道:“你有啥变化?”
小舞抬了抬头,瞳孔左右移动着,最终目光锁定于那块十万年柔骨兔右臂骨,那是她的骨头,她知道,但奇怪的是,她感觉自己没有丢骨,一切都和刚才一样。
“告诉我三眼金猊的下落。”
罗文尝试性地发起命令。
小舞神色闪过一丝迟疑,没先去那么果决了,但短暂的迟疑后又恢复成痛苦的模样,悲声道:“不能说,不能说!”
啊这......
为啥签了契约还是不说呢?
罗文细细思索,他与小舞签了契约,获得的好处是一块魂骨,这块魂骨本质不是小舞爆的,而是契约之力复刻出来的,如果他杀死小舞,那么她还会爆一块相同的十万年魂骨。
嘶,想通这一点,罗文倒吸一口凉气,他明白了,其实刚才那道十万年魂环也是契约之力复刻出来的,只有他实力太弱了,没办法吸收,所以魂环时间一到便自行消散了。
再换个角度想,既然与小舞签约能复刻她的技能,那如果和波塞西签约呢?和帝天签约呢?商城说明可是写得一清二楚,具体签约效果根据双方而定,所以罗文不敢想象和帝天、波塞西之流签约会获得多大的好处。
而且,罗文还有一种感觉,亡者契约的效果不止这一点,他回想联盟背景,瓦罗兰大陆有奴隶,但没有奴隶契约这种东西,亡者契约已经把名字说得很清楚了,是“亡者”契约。
莫德凯撒与许多人签订了亡者契约,然后用亘古黑暗摧毁签约者的意志,让签约者为他所用,不过遇到意志坚定或者内心更黑暗的人就不能为他所用了,比如诡术妖姬乐芙兰和邪恶小法师维嘉。
想通这一点后,罗文决定换种方式,他准备沿着契约的效果用一种更深层次的黑暗彻底摧毁小舞的底线,他再次询问道:“你真的不说?”
“不说。”小舞肯定地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丢弃你了。”罗文再次将她关入牢笼,收入精神之海。
……
黑暗,一望无际的黑暗。
小舞再次回到了那黑暗。
这里犹如一座死寂的花园,她是花园唯一的大树,而树枝上却挂满了枯瘦的血指。
一天,两天,三天......
小舞也不知道过了几天,绝望中的她无法计算时间,刚开始的时候,她试图用大吼宣泄情绪,但回音只有她的声音。
后来,她声嘶力竭了,又饥又渴,没有气力了,只能独孤地蜷缩于牢笼中,软弱地哭泣。
再后来,眼泪也干了,她更加无助了,那幽暗比墨还深,滚滚流动着,完全无法看到任何景象,犹如沉重的水压抚摸过她的身躯每一处,带来无法挣扎的窒息感,只是恍然间,便呛到麻痹,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