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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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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到这里,程功坐下来喝了口茶。

“先太子同党捉了人却没有找到东西,十日内所有去过粮铺的人都被怀疑,被他们挨个调查,于是那阵子许多人家反应遭窃,家中被翻乱,却少有丢东西的。

翻遍所有人家,毫无收获,他们便盯死了丽娘……

你们家与丽娘频频接触,他们不知道查了你们家多少遍,可你却干干净净,一家老少没有丝毫端倪,却没想到关键的,是一个……两三岁的稚童?”

程功眼中射出精光,常安谷只觉得背后一寒。

“皇上曾问我,世上是否真的有生而知之人,我当时答否。

如今见你小小年纪,却近乎妖孽,我也要问一句。

你,是生而知之之人吗?

或者,你……是人吗?”

话音未落,程功暴起一剑直刺向常安谷胸前!

许今南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却被程功一袖拂开摔倒在地。

常安谷未及反应,胸口便感受到一阵刺痛。

随即巨大的恐慌席卷了她的整个心灵:

这一世,她的生命又要如此短暂而草率的结束了吗?

剑入半寸,血汩汩而出,耳旁许今南的惊呼和怒吼变得时近时远、似有若无。

眼前已经开始渐渐变得昏暗,常安谷知道,这是失去意识的前兆。

她看到程功将剑拔出,从袖中拿出一块绢帕抹了她的血在眼前观察。

“听闻妖血色绿而腥臭,看来你是个人……”

听完这一句,常安谷彻底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魂体的她在一个清雅的茶室恢复了意识。

她隐隐听到有人说话,便循着声音往那边飘去。

近了才发现,说话的人正是程功和周将……额不,是刚登基不久的皇帝!

常安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帮了他们,得到的却是胸口一剑,白眼狼的眼都没有他们白!

想到这里,常安谷猛地冲了过去,便是不能那他们怎么着,也要趁着他们听不见看不见她去出出气!

谁知道还未到三丈之内,她便被一声龙吟喝退。

行吧,人家是真龙,奈何不得呢!

常安谷只好默默蹲在他们三丈处一边生闷气一边听他们说话。

哼,她倒要听听这两个过河拆桥的奸诈小人要密谋些什么!

“师兄,你此次鲁莽了!虽诸多巧合,但她终究有功,不过是个聪明些的孩子,何至于此?”

一听这话,常安谷更是气炸了:妈的,合着这程功还是自作主张,她可是个功臣呢,倒要听听他要怎么说!

“有功当赏,陛下已赏她家万金,又赐一枚免罪金牌,已足矣。

但,神童吉兆,妖孽祸国,此事还是要分辨清楚。”

皇帝听到这话都笑了:“分辨妖孽,难道便只凭一剑?”

“此乃皇寺方丈开光过的桃木剑,驱邪避凶……”

皇上一抬手打断了他:

“我从前到未曾觉得师兄如此古板执拗。

自古妖孽皆祸害,要看她是否妖孽,不必看其他,直看她身边人事祸福。

看她家,如今兄弟向学、姊妹有志,常家团结和乐,常家崛起只在朝夕。

再看常兴村乃至百安县,粮谷丰收、发明不断,引得各路能人商贾纷纷前往查探,原本的穷县始露繁荣之态。

若此为妖孽所为,朕愿此等妖孽举国皆是!”

程功闻言跪地俯首:“是臣狭隘了!”

“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师兄当想想如何补救才是。你可知那孩子现下如何了?”

“臣回京之时,尚未醒转……”程功回答。

皇上掐指一算:“如今,已有半月了,若还未醒转,怕是凶多吉少……上任太医院院判郑容是不是致士启州养老?你家与他素有交情,你便修书一封请他老人家去一趟看看吧。”

“是!”

程功行礼退出屋外,常安谷正想退出去,却见一侧耳房突然出来一个和尚。

“算的如何了?”皇帝喝口茶润了润喉咙,“她与六郎是否合适?”

一听有八卦,常安谷立刻停下洗耳恭听。

只见那老和尚口呼佛号后从怀中掏出两张八字,恭敬地交给皇帝后开始解释。

“常家女儿安谷,虽有福相但八字羸弱、魂魄难安,如今心口有伤,阳气难存,若与太子结合,可常借龙气安魂,但恐伤龙主之运。”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常安谷心情十分复杂,不过还好结果不错。

都伤龙运了,皇帝傻了才会再把她配给周六郎!

“阳气难存,魂魄难安,这可是短命之像,可有何解法?”

常安谷也连忙竖起耳朵来听。

“顺其自然,自有造化!”说完,老和尚又呼了一声佛号。

皇帝点点头,双手合十,送了老和尚出门,常安谷顺势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常安谷才发现当下是白天。

太阳虽然已经偏西,但前两次此时她肯定是不省人事的,如今她周身护了一层薄薄的功德金光,没有感受的任何不适。

常安谷惊奇地看着周围宏伟的宫殿,她没想到这次自己能飘出这么远。

正想着再多瞧一瞧,老和尚已经转完了108颗念珠,然后将衣袖往上一扬:“回家吧!”

胸前的平安符再次凭空出现,常安谷下一个便陷入了漩涡之中,耳边也传来了阵阵抽泣声。

她听到了杜氏说:“就知道哭哭哭,谷丫还好好的呢,你要想哭,去你男人坟前面去哭,他才是真死了!”

安氏的声音随后响起:“娘,呜呜,我,我不是……就是忍不住,我没想哭,呜呜~”

“娘~奶~”

常安谷长开嘴巴,喉咙里干涸地几乎发不出声音。

安氏和杜氏同时发现了常安谷的动静,一个连忙扑上来抱住她,一个赶紧吩咐外面:

“醒了,醒了,大夫呢!鸡汤呢!”

话音刚落,屋里乱糟糟涌进来一大帮人,一个个被杜氏吼着赶了出去,只留下一个老大夫和端着鸡汤的常安红。

老大夫细心地替她把了脉,看了脸色,问了她的感觉,然后提笔开了方子。

写好方子,老大夫递给了常安红,问道:“如何?”

常安红接过方子毫不胆怯,张口应答:“补血、益气、安神,谷子已无大碍!”

老大夫满意地点点头:“你倒是有些天赋,没有正经师父带,不到一年学成这样已是不错,在太医院时,老夫也教导些医女,没有一个及得上你,你有志气,老夫也愿意教导于你。”

说完从身旁药箱拿出一本书。

“此书乃是老夫多年总结心得,你细心钻研,若有不解,可写信于我,只不过老夫并不收女徒,拜师之事便罢了!”

常安红接过书籍跪下磕了个头:“这样便已经很好了,多谢先生教导,以后常有书信打扰,还请先生不要嫌烦。”

老大夫点点头,告辞离去,之后常安谷又过上了卧床养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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