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九千岁他权倾天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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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不兴说啊!”
“怎么就不能说了,那段时间妾身有孕难受的紧,白日里陛下是陪了妾身用膳,可晚上怎么也不肯留下,说是怕影响到妾身腹中胎儿,明明是只想着播种的事!”
桑鲤:……
“依妾身看,也该是姐姐有福气,妾身这胎怕是也借了姐姐的福运,陛下他日日那样不还是无人有孕。”
淑妃越说越激动,明显是对周烨有些埋怨的。
“以前妾身一心一意为他,好在如今有了姌姌,不然怕是要郁结死。”
“这话还是莫要乱说了,陛下如今去你宫里的日子不也挺多的。”
“妾身说的也无错啊。”淑妃说这话的时候格外无辜。
两人正说着,外面的宫人又传了消息过来:“淑妃娘娘,陛下召了您去御书房。”
淑妃翻了个白眼,向桑鲤行了告退礼,“那妾身改日再来看姐姐。”
等人一走,桑鲤就写了封信,又传了苏策留给她的暗卫,让他们去宫外送了封信。
接下来几日,周烨踏入后宫的次数是只多不少。
听说他从民间找了位神医入宫,吃了几副药便生龙活虎,精力更胜从前。
桑鲤对此只想说:不做就不会死。
周烨还没出什么大问题,太后倒是先病了。
潇贵妃疯了,桑鲤作为六宫之首定然是要带着后妃去侍疾的。
太后这病来的急,后妃们急匆匆过去时太医已经围了一片。
周烨得知消息之后更是丢了政务连忙赶了过来。
“母后这是怎么回事?”
“皇帝,你也别怪他们,母后年纪大了,生个病也正常。”
太后说着还轻咳两声。
周烨瞬间将目光对上了太医院医术最好的梁太医身上,“太后这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太后娘娘脉象有些虚,近日梦中总是惊悸惶恐不安,约莫是心情郁结引起的,臣已经开了方子让人下去熬药了。”
“郁结郁结!前几日你便是如此说的 如今太后的病不见好,倒是更加严重了……”
听这话,梁太医只觉得委屈啊!
太后一开始说不舒服的时候他来看过,也没什么大问题啊 又听她说是梦魇这才开了几副安神的药。
谁知这还没几天又“严重”了几天,脉象有些虚约莫是梦中惊悸导致睡不好白日里又吃不好的缘故。
可总体来看并没什么大毛病啊!
“咳咳!”周烨正说着话,太后又咳了起来,他连忙让人沏了茶水过来。
“母后先喝些水,这些个太医治不好,但儿臣近日从民间寻了一神医,不如请他……”
“烨儿!哀家无事,只是有些梦魇罢了。”
“哀家年纪大了,就总想着有孙儿能承欢膝下,近日哀家常常做梦,梦见妍儿一人在宫外吃苦……”
这话说的很明确了。
这哪是生病啊,摆明了是要把周玉妍再接回宫啊!
如今宫里虽又多了两个孩子,但这并不影响周烨对孩子的溺爱,桑鲤猜测,这狗皇帝多半会把周玉妍接回来。
“既如此便好办了,朕这就去命人把妍儿接到宫里,母后还好养着身子,别再让朕担忧了。”
…
周玉妍自回到宫中之后 那是真的“乖巧”了。
回来的第二天就来了她的宫里,说是过来赔礼道歉。
周玉妍要在她面前装,桑鲤自然不会为难她,两个人互装了一波这事便也算过去了。
晚间周烨召见了其他小妃嫔,苏策轻车熟路的翻窗又过来了。
彼时桑鲤还在涂着蔻丹,没一会儿面前替她涂抹的变成了一双大手,她这才抬了头,只是微微皱眉:“大人会涂吗?”
苏策:……
苏策保持沉默,用实力展现了一切。
看着苏策涂的完美,桑鲤又不乐意了,撇嘴道:“提督涂这么顺畅,这手艺看着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的,莫不是还给其他小妃嫔涂过。”
苏策:……
“不说话?难不成是真的?”桑鲤撅着嘴,抬手瞬间捏住了他的下巴,明显有些不高兴。
这下苏策才开了口,无奈的捏了捏她那粉嫩的笑脸,“张口尽会胡说八道。”
“那你说,这是怎么学的?”桑鲤气哄哄的把脚伸到了他的腿上,大有一副你不接受清楚就要踹你的架势。
“奴才可没和妃嫔勾结的爱好,娘娘还是头一个。”
“这蔻丹也不难,之前见娘娘涂过,便也试过一次,娘娘自己手笨倒要怪奴才学的太快了。”
“苏策!你说什么呢!”
桑鲤猛的站起了身,于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似有些气急败坏。
“今夜过来是有些事同娘娘说的,娘娘莫非不听了。”
“什么事?”
“明日奴才要离京几日,娘娘在此期间可要照顾好自己,到时奴才会来接娘娘的。”
“接我?带我出宫吗?”
“娘娘到时便知道了。”
…
苏策离宫之后,桑鲤的日子是当真无聊了起来。
就比如晚上周烨一个人沉迷幻境的时候没人陪着她调侃了。
不过这无聊的日子没持续多久,这后宫又开始给她找事了。
听闻太后娘娘病好了,回宫不到半月的公主又病了,这病来的厉害,只两天整个人便仿佛虚脱了般,脸色差的厉害。
“这又是怎么回事?”
梁太医摇了摇头,“公主这脉象始终是奇怪,微臣一时也无从下手。”
“微臣刚刚也问过公主近日的情况,说是京城夜半惊梦睡不安稳,安神也开了就是不见好,微臣曾经学过一些道法,倒是看着公主有些像是魇住了。”
梁太医话音刚落周烨就过来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周烨简直是头疼。
一问情况更是觉得离谱,怎么最近这宫里都夜半惊悸的,倒是显得他这宫里不干净似的。
“回陛下,臣儿时梦魇曾经在道观住过一段时间,后病好了便拜师学艺了一段时间,如今看公主这……”
“这什么?”
“看公主这情形约莫是魇住了。”
这话一出,周烨的面色瞬间冷了下来。
他虽然是先皇唯一一个皇子,但也见识过宫中的腌臜,一听到“魇住”便想起了宫里那些暗害的手段。
“那你说该怎么处理?”
“该是找出宫里对公主有影响的东西才是。”
“大胆!”
周烨气急直接将茶盏丢了出去 直愣愣的擦过杨太医额间,瞬间鲜血直流。
“父…父皇……”床榻上突然传来一阵虚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