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土行孙立功显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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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诗说：征西将士有奇才，缩地能令浊土开。劫寨偷营如掣电，飞书走檄若轰雷。贪趋相府几亡命，恐失佳期被所媒。缡是君明天自爱，英谋奇略尽成灰。
杨戬看到邓婵玉骑着马飞奔而来，准备杀掉龙须虎。杨戬大喊：“不要伤我的师兄！”马跑得非常快，他挥舞着枪来刺邓婵玉。邓婵玉只得举起枪来抵挡。两匹马相遇，还没打几个回合，邓婵玉就转身逃跑了。杨戬紧追不舍。婵玉又扔出一块石头，命中了杨戬的脸部，火星四溅，让他更加紧追不舍。邓婵玉不知道杨戬有无限腾挪变化的能力。婵玉看见马奔跑得非常急，就忙着扔了一块石头，不巧又砸在了杨戬的脸上，杨戬假装不知道。邓婵玉正忙着扔石头，但是杨戬祭起哮天犬，突然从邓婵玉的颈子上咬下一口，连带着皮肉一起咬下了一块。邓婵玉因为疼痛难忍，差点从马上掉下来，最终大败回到了自己的营地。她痛苦不已，一直在呻吟不停。邓九公看到女儿受伤，非常不开心，他在帐篷里独自郁闷，恨不得把哪吒咬碎了牙齿。接下来说杨戬救了龙须虎，回去向子牙汇报。子牙看到龙须虎又被石头伤到，虽然杨戬用哮天犬咬伤了邓婵玉，但子牙的心情也不太好。
这一天，邓九公和他的儿子都受了伤，他们日夜痛苦不堪。四位将领在军营商议：“现在我们的主帅受了伤，不能打败西岐，我们该怎么办呢？”正议论间，有报告：“有督粮官土行孙等人求见。”营帐里面传出：“让他进来。”土行孙进营帐，见不到主帅，问太鸾原因，太鸾详细告诉他事情的原因。土行孙进到营帐里面，给邓九公问好。邓九公说：“我被哪咤打伤了肩和手臂，筋骨都断了，不能恢复，如今奉旨意来征伐西岐，谁知是这样的结果！”土行孙说：“主将的伤不难治，我有药可以治疗。”他赶忙从葫芦里取出一颗金丹，用水研碎后涂在伤口上，伤口顿时感觉像是被甘露沁透了一样，痛楚消失得很快。土行孙又听到帐篷后面传来一个女人娇怯悲惨的声音，他问道：“帐篷里面是谁在呻吟？”邓九公回答说：“那是我的女儿婵玉，她也受伤了。”土行孙又拿出一颗金丹，像之前一样用水研碎，帮助邓婵玉敷上，痛楚迅速消失了。邓九公非常高兴。到了晚上，帐篷里摆了宴席招待土行孙，邓九公和其他将领一起喝酒庆祝。土行孙问邓九公：“你与姜子牙交战了几次？”邓九公回答：“我们多次战斗，但是一直不能取得胜利。”土行孙笑着说：“如果当时主将肯让我出征的话，现在我们早就平定了西岐了。”邓九公心里想：“这个人必定有些本事。如果他没有道术，申公豹也绝对不会推荐他。好吧，不如把他改为正印先行。”当时宴席散了。第二天早上，邓九公升帐，对太鸾说：“将军，我想把先行印交给土行孙，这样他就能早日获得胜利，回去向天子献功，一起分享皇家的荣誉。我们不能再拖延时间了，你觉得怎么样？”太鸾回答：“主帅有令，我怎么敢违抗呢？而且土行孙能早日建功，这不是好事吗？我愿意让位。”他赶忙把正印交出来。土行孙当时挂上先行印，带领自己的部队，杀奔西岐城下。他高声喊道：“让哪吒出来答我话！”当时子牙正在和其他将领商议，突然有人报告：“成汤营有一位将领向我们挑战，要哪吒出城答话。”子牙命令哪吒走出城去接受挑战。哪吒乘坐风火轮来到阵前，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将领。他只能向军营里看去。土行孙身高超过四尺，哪吒没有向下看他。土行孙喊道：“你是谁？”哪吒这才向下看去，发现来的人原来是一个身高不到四尺的矮子，手拿一根宾铁棍。哪吒问道：“你是谁，竟敢如此嚣张？”土行孙回答说：“我是邓元帅麾下的先行官土行孙。”哪吒问道：“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土行孙回答说：“我奉命特地来抓你。”哪吒大笑不止，将枪往下一戳，土行孙则用棍子迎了上来。哪吒乘坐风火轮，挥舞长枪，但是无法打中土行孙，手上的武器也无法施展开来。土行孙身材矮小，只是前后跳跃，却让哪吒大汗淋漓。土行孙和哪吒战斗了一阵，然后跳出了战斗圈子，大声喊道：“哪吒，你比我高，不方便发力；我比你矮，难以施展武功。不如你下来和我比试一下，看看谁输谁赢。”哪吒想了一下：“这个矮子自己送上门来找死。”于是响应了他的请求，赶忙下了轮，挥舞起枪来对付土行孙。由于土行孙个子矮小，他钻到了哪吒身旁，然后用棍子猛敲哪吒的腿，让哪吒疼痛难忍。哪吒急忙转身，但是土行孙又转到了他身后，并用棍子狠狠地击打哪吒的胯部，打了两下。哪吒非常着急，准备使用乾坤圈来打败土行孙。但是没想到土行孙却祭出捆仙绳，一声响，将哪吒从空中拽了下来，然后把他扔到辕门下，并将他缚住了。哪吒无法挣脱这个危险，正陷入了困境。正是：飞龙洞里仙绳妙，不怕莲花变化身。
土行孙胜利归营后，向邓九公报告：“我生擒了哪吒。”邓九公下令：“把他带来。”随后，只见军卒把哪咤抬进来，放在台阶下。邓九公问道：“你是怎么抓住他的？”土行孙回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绝技和秘传。”邓九公思考了一下，本来想要斩杀哪吒的，但是他又想到：“我是奉命征讨西岐的，现在擒获了一个重要将领，最好将他解送到朝歌，让天子来做处决，这样不仅能够彰显天子的威信，也能显示我们边境戍卫的勇气。”邓九公传令：“将哪吒拘禁在后营。”并决定奖励土行孙为首功之臣。军营中举行了庆功宴，庆祝这场胜利。
有人前来报马进入相府，报告说哪吒被擒的消息。子牙听到报马的消息后非常吃惊，然后问报马：“他是怎么被擒的？”掠阵官回答说：“我们只看到一道金色的光芒，然后他就被平空拿走了。”子牙陷入沉思：“又是什么神秘人物出现了？”他感到心情沉重，不太高兴。第二天，有人报告说土行孙请求出战。子牙问道：“谁能和土行孙匹敌？”黄天化站起来说：“我愿意去。”子牙同意了他的请求。黄天化骑着玉麒麟出城，来到对面的土行孙面前，大声喊道：“你这胆小的家伙，竟敢伤害我的兄弟！”接着他挥舞手中的锤子，朝着土行孙的头部猛烈攻击。土行孙则用宾铁棍左右来迎击打。锤子和棍子相击，寒风凛冽，杀气腾腾。战斗还未进行多少回合，土行孙就偷偷地拿了惧留孙师父的捆仙绳，在这里胡乱攻击人，毫无分寸，然后他又祭起捆仙绳，将黄天化给擒住了，就像之前擒住哪吒一样，将他拘禁在了后营。哪咤见黄天化也被这样绑着送进来，就把黄天化气得三尸神暴跳，大声喝道：“我们真不幸，又遭到如此下场！”哪吒说：“师兄不必着急。我们的命运已经注定了，急也没有用；如果注定我们能够活下来，就要保持冷静，等待时机。”消息传来，子牙听到黄天化也被擒，非常吃惊，心情也变得不太好。相府里的人议论纷纷，局势非常混乱。具体情况就不再赘述了。
土行孙因为两次立功，邓元帅为此举办了庆功宴会。晚上大家一直喝酒，一直喝到深夜二更时。土行孙在喝醉后开始滔滔不绝地夸口，自认为很懂得道术，大言不惭地说：“如果早点使用我，那么子牙和武王早就被擒住了，成功的机会早就到来了。”邓九公看到土行孙连胜两场战斗，擒获了两名将领，因此非常相信他的话。庆功宴一直持续到深夜三更时，众将都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休息，只有土行孙仍然在继续喝酒。邓九公失言说道：“土将军，如果你早早地破了西岐，我将会把我的女儿嫁给你。” 土行孙听到这番话，内心非常高兴，整个晚上都兴奋地躺着，无法入睡。第二天，邓九公下令土行孙：“尽快立功，然后带领军队凯旋而归，向天子贺喜，共享千钟美酒。”土行孙接受了命令，排列好阵势，点名要姜子牙答话。有人来报马进入相府，禀报说土行孙正在向城外跳跃而来。子牙随即带着众将出城迎战，见到土行孙，他大声喊道：“姜子牙，你是昆仑的高人，我专程前来擒捉你，你最好早点下马束手就擒，免得让我费力气。”众将听到土行孙的话，都不把他放在眼里，纷纷大笑。子牙说：“看你这个丑模样，连穿衣戴帽都进不了，你有什么本事，敢来擒捉我？”土行孙没有多说，径直挥起铁棍，向子牙的脸部猛击过去。子牙用剑挡住了铁棍，但是却无法抓住土行孙。两人交手不到三五个回合，土行孙就祭起捆仙绳，子牙无法躲避这个攻击，结果被捆住并被他骑在身上。土行孙的士兵前来拿捉子牙，但城内的将领们奋勇冲出，喊叫着一团，把子牙抢进城去了。只有杨戬在后面看到一道金色的光芒，这个光芒正直而不邪，他不禁叹了口气说：“又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情况！”众将抢着将子牙带回相府，但是他们无法解开捆仙绳，用刀子砍也砍不开，反而越砍越紧，甚至陷进了子牙的肉里面。越弄越糟糕。子牙说：“不能用刀子割。”这个情况早已经惊动了武王，他亲自前来相府探望，询问相父的安危。当他看到子牙这样的情况时，不禁落泪说道：“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过，天子几年来不断地征战，却没有一个安宁的地方，人民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军队遭受杀戮，将士们陷入困境，我们该怎么办啊！现在连相父都受到这样的苦难，让我日夜都感到恐惧和不安！”杨戬在旁边仔细观察这根绳子，发现它很像捆仙绳，他默默地思考着：“这一定是捆仙绳这个宝物。”正在思考之际，突然有人报告：“有一个小孩子要见丞相。” 子牙说：“请他进来。”原来那个小孩子就是白鹤童子，他来到殿前见到了子牙，称呼他为“师叔，老爷让我送来法牒和符印，用它可以解开这条捆仙绳。”白鹤童子将符印贴在绳头上，然后轻轻一指，捆仙绳立即松开了，掉了下来。子牙急忙朝昆仑山深深地鞠躬，感谢老师的慈悲和帮助。白鹤童子完成任务后就回宫去了。至于他回去后的事情，我们就不再提及了。杨戬对子牙说：“这根绳子是捆仙绳。”子牙说：“岂有此理！难道惧留孙反而来害我，这绝对不可能！”正在疑惑之际，这时，土行孙又来挑战。杨戬听到挑战声，立刻应声而出：“弟子愿意去应战。”子牙吩咐他：“要小心！”杨戬接受了命令，上马提枪离开城墙，前往战场。土行孙问道：“你是谁？”杨戬回答：“你是用什么术法捆住我师叔的？现在看你还往哪里跑！”说着，他摇着手中的长枪，准备上前攻击。土行孙挥动着手中的铁棍来迎战，与杨戬的长枪相交。杨戬先留心观察他的招式。两人交手不到五七个回合，土行孙就祭起捆仙绳来捆住杨戬，只见绳子上闪耀着光华，杨戬已经被捆住了。土行孙命令士兵抬着杨戬，当他们来到辕门时，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响，辕门倒塌了，抬着的杨戬也随之掉落在地，变成了一块石头。众人都大吃一惊，土行孙亲自前来观察，心中非常惊疑不定。正沉吟不语，只见杨戬大声喝道：“好狡猾的匹夫！竟敢用这种鬼祟的法术来骗我！”举枪就朝土行孙头上砸去。土行孙只得再次前来迎战。两个人打得难解难分。杨戬急忙祭出哮天犬，让它在空中盘旋。土行孙看到后，迅速扭动身子，立刻消失不见。杨戬观察着，惊恐地说：“如果成汤的军队里面有这样的人，西岐势必无法取胜。”他沉思了一会儿，面露忧色，然后回到相府，见到了子牙。子牙看到杨戬这种表情，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杨戬说：“西岐又多了一个忧患。土行孙很善于地行术，这非常危险！我们必须警惕。这是无法防备的。如果他悄悄地进城，我们怎么能够做好准备呢！”子牙说：“有这样的事情吗！”杨戬说：“他前几天抓住师叔的时候，我看到他用的是捆仙绳。今天他抓住了我时，我留心观察，认真看了一下，还是捆仙绳，没有任何差别。我想去夹龙山的飞龙洞里打听一下，看看有什么线索。”子牙说：“这种担忧太过遥远了，现在应该防备他进城的可能。”杨戬也不敢再继续说话。
土行孙回到自己的军营，拜见邓九公，问道：“今天我们胜利了吗？”土行孙将捉住杨戬的事情讲述了一遍。邓九公说：“我希望我们能早日打败西岐，然后凯旋而归，让你这位将军功成名就。”土行孙心里暗想：“不如今晚悄悄地进城，杀了武王和姜尚，这样就成功了。我可以娶到美娇妻，这样多好啊！”土行孙上了营帐说：“元帅不必担心，今晚我会悄悄地进入西岐，杀死武王和姜尚，然后把他们的首级带回来，向君主报功。如果西岐没有了统治者，自然就会四分五裂。”邓九公问道：“你怎么进城呢？”土行孙回答：“我师傅曾经传授给我地行之术，可以千里迢迢地行走。如果我要进城，没有任何难事。”邓九公非常高兴，为土行孙治酒庆祝他的功绩。晚上，土行孙悄悄地进入了西岐，开始刺杀武王和子牙。至于后续的情况，就不再赘述了。
子牙在府中，担心土行孙的事情。突然，一阵狂风袭来，非常猛烈。怎见得，有赞为证：淅淅的风声，萧萧的雨声，听起来令人心神不定。满天大风，吹起地上的落叶，飘飘荡荡地卷动空中的浮云。山上的鸟难以安栖，海中的鱼被吹得颠翻。连绵百里的楼阁，房舍难以保全；前面的房屋，怎么分得开门户倾斜。真是：无踪无影惊人胆，助怪藏妖出洞门。
子牙在银安殿上，突然一阵大风刮来，发出巨大的响声，宝纛旗也因此折断成两截。子牙非常惊讶，赶紧取来香案，点燃香炉，用八卦推算吉凶。子牙摆出金钱，用占卜的方法推算，非常惊讶，拍着桌子说：“不妙啊！”他命令左右：“赶紧请武王前来相府！”所有门人都非常慌乱地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子牙说：“杨戬的话非常有道理！刚才的风非常猛烈，这说明土行孙今晚会悄悄地进入城池行刺。”子牙下令：“在府前大门上悬挂三面镜子，在大殿上悬挂五面镜子。今晚所有将领不要散去，都应该留在府中，严密看守，必须拿起弓弦，拔出刀剑，做好准备，以防万一。”过了一会儿，所有将领都穿着战袍，手持兵器上了大殿。突然，门官进来报告：“武王已经到了。”子牙赶忙带领所有将领前去迎接，把武王接到殿上，行了礼节。武王问道：“相父请我来，有什么事情要说？”子牙回答：“今天我训练了众将六韬，特地请大王来参加筵宴。”武王非常高兴：“相父你真是辛苦了，我非常感激。只希望战争早日结束，我们可以共享和平安康。”子牙赶忙命令左右准备筵宴，陪伴武王一起喝酒。他们谈论了许多关于军国大事的话题，但不敢提及土行孙悄悄进入城池行刺的事情。晚上，邓九公和其他将领一起喝酒，一直到深夜。土行孙告别邓九公和其他将领，准备前往西岐城。邓九公和其他将领站起身来，看着土行孙扭动身子，突然消失了，不见了踪影。邓九公大声笑着说：“天子真是有福气，还有这样的高人来辅助国家，怎么会有祸乱不平呢！”土行孙进入西岐城，四处搜索着。土行孙来到子牙的相府，发现所有的将领都拿起弓弦，拔出刀剑，站在两侧。土行孙在下面等待，有些不便，只能一直等待。突然，杨戬上了大殿，悄悄地对子牙说了几句话，子牙答应了他。子牙先将武王带到密室，让四名将领保护他。子牙自己坐在大殿上，运用元神保护自己。至于后续的情况，就不再赘述。土行孙在下面等待了很久，却没有机会出手。他开始感到焦虑，心想：“算了吧！我先去杀了武王，再回来杀姜子牙也不迟。”土行孙离开相府，前往皇城寻找的时候，走了几步就听到了一片笙簧之音。他抬头一看，发现已经到了皇宫内部。土行孙看到武王和嫔妃在宴会上演奏音乐，非常高兴。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土行孙兴奋不已，轻轻地藏在底下等待着。武王说：“停止音乐吧。现在敌军已经来到城下，百姓惶惶不安，收拾筵席，回宫安睡吧。”接着，宫中的人随着他一起进入了宫殿。武王命令宫中的人都散去，他自己和宫妃一起脱衣服，准备休息。没过多久，就能听到他们的呼吸声了。土行孙把身子钻将上来，此时红灯未灭，举室通明。土行孙手持利刃，上了龙床，拉开帐帘，解开金钩，武王已经合上眼睛，沉沉地熟睡着。土行孙只用了一刀，将武王的头砍了下来，然后扔到了床底下。土行孙看到宫妃还是闭着眼睛，沉睡不醒。土行孙看到妃子长得像桃花一样美丽，身上还有异香扑鼻而来，不禁心生欲念，大喊一声：“你是谁？竟然还能睡得那么熟？”那个女子醒来，惊慌地问道：“你是谁？在这样深夜来到这里做什么？”土行孙回答道：“我就是成汤营中的先行官土行孙。我已经杀了武王。你想活着还是死了算了？”宫妃说：“我只是一个女子，杀我对你也没有好处。求你饶恕我一命，你的恩惠我会铭记在心。如果你不嫌弃我相貌平凡，收我为婢女，让我侍奉将军左右，我会永远感激你，不敢忘记你的恩情。”土行孙原是一位神只。他怀着爱欲，心中大喜：“好的，如果你也愿意，和我暂时享受鱼水之欢，我就原谅你。”女子听到这话，脸上满是笑容，百般答应着。土行孙不知不觉地陶醉在情感之中，于是解开衣服上床，往被里一钻，神魂飘荡，用手正想要抱搂女子，却见那女人双手反把土行孙搂住一束，土行孙连气都喘不过来，叫道：“美人，稍微松一点！”那女子大喝一声：“好大胆的家伙！你把我当成谁了？”然后命令左右：“抓住土行孙！”三军齐声呐喊，锣鼓喧天。土行孙看清楚之后，才发现原来是杨戬。土行孙一丝不挂，动弹不得，已经被杨戬抓住了。这就是杨戬智擒土行孙。杨戬把土行孙夹着走，不让他沿着地面走，因为如果他沿着地面走，他就会逃脱。土行孙不好意思露面，只是闭着眼睛。接着说，子牙在银安殿里，听到金鼓声响、杀声震天，就问左右的人：“哪里传来的杀声？”门官冲进相府报告：“启禀丞相：杨戬成功地擒住了土行孙。”子牙听了非常高兴。杨戬夹着赤条条的土行孙在府前听候子牙的命令。子牙传令：“请进来。”杨戬把土行孙夹到檐前。子牙一见到这个情景，就问杨戬：“你成功地抓住了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戬夹着土行孙回答道：“这个人擅长地行之术，如果不夹着他，他就会沿着地底逃跑。”子牙下令：“把他带出去斩了！”杨戬接到命令，离开府院。子牙拿出执行死刑的箭批示。杨戬正准备换手用刀时，土行孙突然挣脱了他的夹持，杨戬急忙抓住他，但是土行孙利用地行之术逃走了。杨戬和子牙面面相觑，杨戬向子牙解释道：“我只是准备换手用刀，他就挣脱了我的夹持，利用地行之术逃走了。”子牙听了，默默地不发一言。那天晚上，丞相府里吵吵嚷嚷的，具体情况不详细介绍。接着说，土行孙得以幸存，回到了内营，悄悄地换了衣服，来到营门处等待接受命令。邓九公传令要土行孙过来，土行孙来到帐前。邓九公问道：“将军昨晚去了西岐，成果如何？”土行孙回答说：“子牙的防守非常严密，我没有任何机会下手，所以守到了天亮也没能达成任务。”
邓九公听了，不知道具体原因，也不再多问了。接着说，杨戬上殿，拜见子牙，说：“弟子我去了仙山洞府，访问土行孙是什么来历，为捆仙绳问了个下落。”子牙回答道：“你这样去的话，又担心土行孙可能会对你进行刺杀。但是，任务十分紧急，你不能耽搁，必须尽快行动！”杨戬答道：“弟子明白了。”杨戬接到命令，离开西岐，前往夹龙山。现在不知道之后的故事如何，下次再来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