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白牙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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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44年，一个寻常的一天。
村子里不知何时开始流传出一个消息，说是那个与三忍齐名的英雄，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木叶白牙旗木朔茂在一次任务之中，为了同伴，竟然让放弃了任务，让村子谋受巨大的损失。
这个不知是从何处传来的消息愈演愈烈，掀起了空前的风波。
许多人都在批判旗木朔茂根本不配当木叶的英雄，因为他连任务都无法完成，这样的流言蜚语甚至传到了学校里面。
澈和红都听说了这件事。
红问道：“白牙真的不是英雄吗？”
澈回答了红的疑惑：“木叶白牙当然是英雄。英雄难道就不能犯错了吗？”
夕日红露出一个可爱的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是啊，英雄也可以犯错误的。”
澈又补充道：“而且到底是不是错误也要具体来看。那些流言重伤的人，恐怕和我们一样不知道实情，只是凭着一张嘴就在辱骂英雄。殊不知，他们对木叶做出的贡献可能连木叶白牙的万分之一都不到。”
红十分赞同澈的观点，连声附和。
两人都以为这只是村子里的又一场不平静的风波，很快就会平息。
可谁也没想到的是，这场风波不仅愈演愈烈，而且还酿成了一场惨剧。
木叶的白色獠牙，令忍界敌人们闻风丧胆的传奇忍者，旗木朔茂，在家中切腹自尽。
这个结果是澈怎么也没想到的。
“木叶白牙竟然这么刚烈，以至于有些愚蠢，为什么要因为那群乌合之众而去影响自己，甚至去自杀？”
“而且木叶的高层都是白痴吗？竟然放任村子的英雄受到村民的攻击。”
“还是说这一切都另有隐情？”
澈的内心对此颇为震惊，并且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澈于是决定找到卡卡西，这个当事人的儿子来问问具体的情况。
这天傍晚澈跟红打了声招呼，说今晚不在家里吃饭，然后就独自前往了卡卡西的家。
旗木朔茂在世时，曾经托卡卡西邀请自己来他家吃过一次饭。
因此澈知道卡卡西的家在哪。
说起来那次吃饭的时候，旗木朔茂拜托过澈，让他以后多多照看着自己的不成器的儿子。
没想到一语成谶，朔茂竟然自尽了。
这下澈来卡卡西家里找卡卡西，也算是没有辜负朔茂的嘱托。
卡卡西的家和澈的家有些像，共同点是都非常僻静，也都是大宅子。
这来到卡卡西家的门口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澈用六眼注意到了卡卡西此时并不在家里。
不过好在没有等多久，卡卡西就提着三条鱼回到家中。
卡卡西举了举手里的鱼说道：“你怎么来了，要不要留下来吃饭？刚刚钓的三条鱼。”
澈回应道：“好啊。”
两个人走进了屋子里，卡卡西开始收拾这三条鱼，准备做饭，澈此时瞟了窗外一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这时，卡卡西开口说道：“你应该是为了安慰我来的吧？”
澈大方地承认：“来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卡卡西感受到了来自同伴的关心，一时间有些哽咽，说道：“……我现在一个人确实有些不习惯呢。”
卡卡西眼含着泪水，手中剖鱼的刀都微微在颤抖，但是他坚强地克制住了自己的悲伤。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三年。”澈淡淡说道。
卡卡西愣了一下，他之前对自己眼前这个打败过自己两次的少年的家庭情况并不了解
没想到澈竟然与自己一样父母双亡，而且两年前就已经是这样了。
澈接着补充道：“我母亲在生下我一年后去世了，父亲在我五岁那年去世了，他在临终前把我托付给宇智波家，才有了我的今天。”
“起初一个人生活确实很不适应，一个人在家中有诸多的不便，打扫卫生，洗衣做饭，这些都影响到日常的学习和修炼。”
“不过这些倒是最好适应的了，最难适应的是心理上的困境。”
“一个人生活的孤独是很难受的。”
“我本以为今后的日子都是这样了，没想到红的父亲让我每天和红一起吃晚饭，互相陪伴。”
“起初，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是时间久了，我觉得我心中的孤独的确被缓解了，在这一点上，我很感谢红和他父亲。”
澈展现出了超乎常人的成熟，说出的一番话也让卡卡西深有体会。
卡卡西略感羡慕地感叹一句，“遇见红确实是你的幸运。”
澈玩味的说道：“你不是也一样，我有红，你有琳啊。”
卡卡西微微摇头，没有正面应对这个话题，而是将话题转移。
卡卡西剖开了三条鱼的鱼腹，将内脏取出放在水龙头下清洗，转头看向澈问道：“如果你是我父亲，面对那种情况，到底是去要解救同伴，还是继续完成任务？父亲的做法是错误的吗？”
澈看着卡卡西，只感觉这位少年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坚强。
他的心中已经因为父亲去世这件事而产生了极大的动摇。
但是澈也没有为了照顾卡卡西的情绪而说假话，澈一五一十地说出了自己内心的观点：“我认为你的父亲是错的，但他错的不是去解救同伴，而是因为村民的流言而自杀。”
“解救同伴，这个选择未必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是你父亲自己做出的选择，既然这样，那么这个选择就已经无论对错了。”
“在我看来，同伴和任务如果需要权衡，那么我会视情况而考虑。”
“如果这个同伴与我素不相识，我会先去完成任务，在完成任务的前提下，再尝试解救他。”
“但如果这个同伴是我珍视的人，比如红，那么我会放弃任务，第一时间解救同伴。”
这是一个安静的晚上，澈的话语很清楚地飘荡在卡卡西的家中，透过开着的窗子传到外面。
卡卡西认真思考着澈的话语，就在这时，窗外的动静打断了卡卡西的思绪，引起了卡卡西的注意。
“出来吧，我会多做一点的，一起吃吧。”
带土摸着头不好意思地从草丛里站了起来，说道：“被你发现了。”
“不好意思。”一个温柔的女声从带土身后传来。
带土转过身来被吓了一跳，怪叫了一声，带土身后正是野原琳。
“我不是故意要藏起来的……只是看带土和琳两个在藏，我就也藏起来了……”草丛里又冒出一个身影，就在野原琳旁边，这位是夕日红。
夕日红的小脸绯红，显然听见了刚刚澈的话。
澈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实际上早在这三人陆续来到窗外的第一时间，澈就用六眼察觉到了，只不过没有声张。
就这样，这天晚上，卡卡西的家中一下子来了四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