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密剑——只因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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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怪居士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将一套《翼人天光剑谱》教给了放出白金体检后就原地坐下的薇亦作。并嘱咐道：“这些有翼人是一种来自被它们称为‘海雯莫顿’星球的生物，虽然它们拒绝加入我们修真联盟，但它们对于神明和善良的信仰却使得它们常常出现在各种地方帮助凡人渡过难关，或是引导凡人行善事，或是诛灭一些邪祟。”
“heaven-mountain？”薇亦作疑惑地问道“这群有翼人该不会还有那种青铜、或者是闪亮的棕色皮肤吧？”
砍怪居士立刻表达了赞同：“对对对，你知道的很多嘛！但打断老师的话可不是好习惯哦！咳咳~所以呢，这些有翼人本身就具备飞行的能力，其中也有不少善于使用长剑。故而它们有一套可以与邪恶战斗的剑法，而其中一套高级剑法就是我要教给你的：‘密剑——只因祈舞’！”
然而出乎砍怪居士意料的是，薇亦作听到这套剑法的名字之后就立刻嫌弃地抱怨道：“诶诶，这名字！我可以不学吗？感觉根本就不是什么厉害的剑法吧！”
砍怪居士对薇亦作的态度感到十分疑惑：“为什么？这可是相当厉害的空战剑法欸。而且它可不是想学就能学的哦，只有心怀正义之人才能使用。”
“可正义这种东西是会因为群体而改变甚至相互冲突的欸。所以到底是要心怀谁的正义啊？该不会是那帮有翼人心里信仰的那些劳什子神明的正义吧，那我恐怕用不了这套剑法哦。”薇亦作吐槽道。
“啊？没有那么复杂吧……”砍怪居士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剑谱，然后补充道，“应该只要坚信自己就是正义的化身就行了，大概吧。”
薇亦作仍旧对砍怪居士的说法感到怀疑：“你是认真地吗？再说我真的不是很信任那些拜神上头了的疯子们，他们的理念跟我们修士完全就是相悖的啊。他们讲究为了神明而奉献以换取强大的奇迹和伟力，而我们修士则是通过感悟天地道化以成就万劫不死不灭。”
“当然更重要的是要是别人问道你练的什么剑法，我要是说我练的就是传说中的‘只因祈舞’未免也太鳎目的丢人了。你高低也得教个什么独孤九剑啊、万剑归宗啊、之类的一听就特厉害能镇住对手的剑法嘛。哪怕是叫做辟邪剑谱都好听些啊，虽然辟邪剑谱我肯定不会练。”
砍怪修士沉默了。
又过了大约50刻，砍怪居士才重新开口说道：“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那这样吧，我教你一套《拨云裁柳》。这倒是修士开发的剑法了，而且是身无定型的风精一族的剑法，应该适合你的身外化身使用——呃，它应该也是身无定型的那种吧？不过风精的剑法主要是适合她们一族独有的细剑使用，假如身外化身的力气足够大的话倒也能把本居士挥舞出那样的效果，但……”
还没等砍怪居士说完，薇亦作就控制着白金体检使出了《拨云裁柳》的第一式：抚草。这一式抚草需要使剑者以近乎趴在地面的姿势挥剑，可以说对于那些不能飞行的剑客们来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动作。接着便是第二式：卷叶。这一式，需从抚草的动作结束之后以类似缠头裹脑刀法的方式旋转挥剑，同时调整身体的姿态为接近垂直于地面的状态。
“这还真不是正常身体结构的修士能用出来的剑法——至少也得是个没有实体的半能量生物才能用。”按着砍怪居士所授《拨云裁柳》剑法练了几式之后薇亦作感叹道。
砍怪居士则解释道：“风精一族本来就没有通常意义上的实体，故而这套剑法包容着自然之道和各种诡谲的剑招。对于那些没见识的对手而言光是靠反应来格挡就已经足够吃力了。不过这套剑法同样可以用元婴或者元神来施展，以你的修炼天赋来说提前练习《拨云裁柳》也没什么，只是暂时自己没法亲自用而已。不过若是你以后决定走剑修的道路，以元婴来施展这套剑法对风之道和剑之道的领悟都大有裨益。五行八卦之道不论是哪一个都很强，想要有一番建树选择风之道自然是不错的。”
薇亦作没有反驳什么，虽然心里觉得如此草率地定下自己的道未免有些过早了，听起来就像是幼儿园中班的孩子励志从小要当大明星一样，最后往往并不能事事皆如所愿。而且就算真的通过了某些揠苗助长的方式成为了小腊肉，多半也会光速塌房然后糊掉。
修道亦是同理，如果不经过深思熟虑就盲目地作出选择通常也是同样的结果。根据故事书的记载，甚至有的修士因为选错了不适合自己的道以至于在渡劫时发了癫：据说是头发变成蓬乱的杂草、眼睛变成着火的石头、乳房变成恶心的蜗牛、四肢化为扭曲的枯木，最后是她的好朋友们一齐将她扭曲的身体和被困在其中的神魂投进地火之泉里烧了九九八十一天才结束了她的痛苦。
而这个猎奇而恐怖的故事常常被长辈修士们用来告诫年轻的修士们不要好大喜功，胡乱行事。毕竟修道并非逆天而行，而背离了道的修士必将在劫中遭受天谴——所幸皇天自有好生之德，通常不会直接令修士身死道销。
薇亦作想着：“既然已有某个倒霉鬼的先例，那么我就更加不能轻率地选择自己的道了。我想要弄明白的东西可还有很多，要是因为选错了要修的道尔早死未免也太可惜了。”
这样想着，薇亦作不再接砍怪居士的茬，只是默默用白金体检不断练习着《拨云裁柳》剑法。而砍怪居士似乎也觉得应该将更多的时间留给薇亦作专心练习剑法，于是也不再唠唠叨叨，只是如同往常一样偶尔给薇亦作提出一些意见帮助他精进正在练习的《拨云裁柳》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