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本尊娶了师尊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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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逸毁了平麓峰与鹰潭峰的结界,两峰间的林木随之化为灰烬。
他飞身来到鹰潭峰:“李林甫,给本尊死过来。”
“尊主,有何安排?”
“那些女人呢?”北逸提着一壶酒,酒里散发着莲花香。
“已在后院,这是人物画像,尊主可看上哪个,今日由她侍寝?”李林甫颤颤巍巍地递上十余份人物画像,这些女人均按着一个男人的模子找来的。
北逸翻了几张,看着一女人长得像极了萧林:“就她吧,其余遣散。”
“是尊主。”对于尊主的喜怒无常他早已习惯,屈服就好。
满屋莲花清的味道,酒味冲天,屋内的北逸瘫倒在地,他成了人中龙凤,享万人跪拜,可师尊惨死痛失爱人,同门驱逐,无人懂他。一切都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李林甫,给本尊滚来。”
“尊主,林小姐,已经候着了,良辰美景,尊主切勿耽误时辰。”李林甫今日见了那女人一眼,长得着实秀美,绝非俗物,如广寒仙子般气质清冷,想来就如尊主囚禁的寒光仙尊,如那冬日霜雪,又如池中芙蕖,同那弯弯清月无甚区别。
北逸提着酒坛子,跌跌撞撞来到寝宫:“人呢?”
林月覃坐在内房,手指搅在一起,紧张地颤抖,门被大力推开,冷风也随之吹了进来。
“你就是李林甫为本尊找得女人?”北逸猛地摔碎酒坛子,慢慢靠近她。
酒散了一地,林月覃胆战心惊地抓着床栏,一动不敢动。
“给本尊抬起头来。”北逸捏着女人的下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林月覃低声啜泣:“小女子,是,是李大人寻来,寻来为公子填房的丫头,望公子,勿嫌弃。”
北逸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晃了晃头,看清眼前之人他立马松开了手,趔趄着后退两步:“你?”
他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这女人长得同萧林有七分相似,他想要靠近,心口却升起疼痛之意。
“好好待着,两日后你与本尊大婚,敢逃,本尊要你死。”北逸说完摔门而出,他慌乱地跌坐地上,很像,很像。
如果师尊活着,那现在大婚的应该就是和师尊了。
大婚之日,满院宾客,锣鼓响了整整一日,满城红色。
“听闻这魔尊娶了一对双生子。”
“这魔尊能分出来姐妹吗?”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荒谬啊。”
“小心隔墙有耳,魔尊可不是好惹的。”
八大门派纷纷送上贺礼,满院宾客,北逸坐在台上,等着两位新娘走来。
他的眼紧盯着其中一位,李林甫叹了一口气:“尊主,仪式该开始了。”
北逸一身喜服,牵红为两条,他各执两头,两端又各牵着一位新娘。
一位身材娇小,红盖披头,令一位身材略高,处在魔尊右侧,凤冠霞帔,红盖上绣的凤凰尽显奢华。
“不是说双生子吗,这身形哪里像双生?我看就是个噱头,一个为妻一个为妾,同日并娶,魔尊今日的婚礼倒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少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说的有错吗,这分明就不是双生,愚弄我们。”
李林甫大喊道:“一拜天地。”
三位齐齐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三位又齐齐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北逸转身朝向身体右侧,与其对拜,头碰撞在一起发出一声闷响。
“仪式结束,送入洞房。”
北逸不顾左侧的人儿,丢掉左手的牵红,一把抱起右手边的人大步流星地离开此处,丝毫不顾及院内宾客。
“你闹什么脾气?”北逸扯掉寒梓瑜的盖头一口咬住他的唇,直到见血才满意地离开他那诱人的唇。
“滚。”寒梓瑜浑身无力,吐出来的字都是苍白无力。
“师伯,我待您不好吗,你已是我的妻,明媒正娶,满院宾客,三拜已过,你生是本尊的人,死是本尊的鬼。”北逸扼住寒梓瑜的脖子:“大婚当日,你竟敢刺杀夫君?”
北逸一把拔出胸口的短刀,舔了舔上面的血渍:“下禁咒也无用是吗,你不还是被\/操纵着与本尊完了婚,本尊已将妻位给你,你还奢求什么?”
话落,北逸释放出抽灵灯,灵力辉映,咒语施加,寒梓瑜通身的灵力被抽了个干净,如同一个废人跌落床榻。
“在此候着本尊,夜间由你侍寝。”
寒梓瑜扶着墙忍着剧痛,踉踉跄跄走到梳妆台,剪刀抵着脸颊,他划了一道,血顺着脸颊流入胸口,玉石珠钗掉落一地,叮叮当当的声音回荡在空落落的房间。
宾客散尽,北逸走进林月覃的房间,灵力穿过,红盖碎成布片。
“夫君。”
林月覃微微笑着,这模样与萧林相差无几,北逸看得呆了,一手扣住林月覃的后脑,一个吻就要印上去,他就立马移开唇,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恶心。
北逸借着酒劲忍住内心的抗拒,扯开女人的衣衫,事到中途又毫不留情推开身旁的女子:“好好歇着。”
大婚之夜,他当然去临幸妻子,一个妾室根本不足以留住他的脚步。
林月覃伏在床榻闷声哭泣。
北逸提着两坛莲花清开到白水宫,一个不小心跌落莲池,酒坛子碎了一地,红衣湿了个透。
北逸爬起来,一个飞身跃入屋内,屋内昏暗,月色洒了一地。
床上的人传来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北逸翻过他的身,看到那一脸的血,吓得想触摸他的手愣在半空。
“来人,来人,给本尊叫李林甫。”
李林甫半夜奔跑而来,提着医药箱急急慌慌地跪在寒梓瑜床前:“尊主。”
“他怎么样了?”
“寒仙尊灵力亏空,内元损毁,已昏厥多时,尚无生命之危,恐,恐今后无法再施展灵力使用神器。”李林甫心中惊叹,寒仙尊从前乃所有修仙门派最清朗的人物,也是最正义最不可诋毁的人物,如今沦落到这般境地,怎能不令人唏嘘。
“他脸上的伤。”风从窗子吹了进来,北逸轻轻拉了拉被子盖住寒梓瑜的肩膀。
“属下已处理过伤口了,可伤得太深会留疤。”
“嗯,下去吧。”
北逸冷静了,不再摔东西砸酒坛,自大婚之日起,他半月未踏入白水宫,他如愿了,将寒梓瑜的一身功法毁了个干净,践踏了他的尊严,将人困在身边。
北逸心里一阵阵地难受,总觉得有些事情是他未知的,这些日子他留宿鹰潭峰,与新婚的妾室相处甚欢,他除了不愿碰这女人,与其聊天交谈消磨时光还算不错,就像萧林在他身旁。
夜里凉了,北逸喝了一坛莲花清,浑身燥热,身下的人越来越像萧林,拍了拍头,睁开那双狼眼,身下的人变成了寒梓瑜,对就是这副模样,真是令人受不了。
他大手一挥,衣物尽除。
“夫君。”
北逸心口一颤,他竟唤他夫君,哈哈,甚好。
埋头\/股间,却嗅不到莲叶香,连一丝丝的檀木香都没有,北逸瞬间清醒。
“给本尊下药?”北逸掐着林月覃的脖子。
林月覃呼吸困难,满脸涨红:“我,我想要个孩子。”
“滚。”
北逸吼完摔门而出,御剑来到白水宫,坐在门外,焦躁难受,他大手一推,惊醒了床上的人。
“寒梓瑜,过来,本尊热。”
寒梓瑜看着他脸上脖子上的红色痕迹,翻了个身靠在墙边一动不动。
“本尊叫你,装什么死,娶你做妻,一不能生育,二不能哄我开心,信不信我休了你。”
“如此甚好。”
北逸听得他清冷的声音双眸沾染烈火,火上又渐渐燃起异样的情\/欲。
月色朦胧,床碎成两半,人也憔悴不已,倒在一旁。
北逸扶起地上的人,为他穿好衣物:“疼吗?”
寒梓瑜一巴掌扇了过去:“当年是我杀了你师尊,拿着它,来复仇。”
无戈递到北逸手中,他举起无戈指向寒梓瑜:“你当本尊不敢吗?”
寒梓瑜笑了,笑得沧桑又苦涩:“时光荏苒,三年已过,我心已死,这三年苟延残喘,渴望死去,死在你手里再好不过,挚爱已忘,人世沧桑。”
“你跟着我,心里还惦记着其他男人是吗,是你那早就死了的师兄?”
无人搭理,北逸癫狂着撕扯着寒梓瑜的白衣,直到衣物碎成布屑,他停了下来,脱下身上的外袍丢给地上的人。
“本尊会灭了八大门派给你做新婚贺礼。”
寒梓瑜拉住他的衣袍:“你想要什么?”
“我要萧林活。”
他离去,又平白地给整个白水宫施加了三层禁锢,这里就像一个牢房,除了魔尊无人能进出。
他日日宿在鹰潭峰,与那名为林月覃的女人日日相聊甚欢,他想学狼崽子学得倒是非常像,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哄着新婚妾室,到底是看不出他是个残杀同门的疯子,那哄女人的本事更是厉害得很。
“夫君,月覃想要一孩子。”
北逸手中的茶盏碎成了渣:“这事今后不必再提,我不喜欢小孩,你老老实实呆在这里,想要的荣华富贵一样不会少。”
“夫君,我们,还未同房。”女人眼中透着水波,令人心疼,声音娇柔。
“歇着吧,本尊明日再来。”
北逸一月之内灭了五大门派,血洗整个天下,众人讨伐,可想而知,死的死逃的逃。
北逸成了名副其实的魔头。
北逸回到望崖巅,来到白水宫见到的第一人竟是林月覃。
“夫君,寒姐姐想逃出白水宫,还好我路过,命人锁在了水牢。”林月覃身着青衫远远走来很像萧林。
“嗯,干得好,李林甫,去将本尊今日收获的奇珍异宝皆搬到鹰潭峰。”
“是。”李林甫仓皇而逃,他可是亲眼看着林月覃派人打开了白水宫的禁锢,亲眼看着林月覃羞辱寒仙尊,而仙尊被抽空灵力毁去内元根本无招架之力。
林月覃这毒妇更是将两枚钉子钉入寒仙尊的胸口处,他去为寒仙尊偷偷医治过,伤势过重。
“夫君,月儿不想要奖赏只想夫君能赐月儿一个孩子。”
北逸看着她纯真的模样,一举一动像极了萧林,可他却提不起兴趣:“改日吧。”
北逸走后,林月覃咬牙切齿,摔了白水宫一切可砸之物:“一个男人也敢与我争宠,他只是个男人,还是个毁了容的男人,只是个男人!”
“夫人,夫人,切勿动怒,您也说了大夫人是个男人,男人是不可能生育的,您想爬上高枝不还得靠孩子吗,来日您孕育出孩子,尊主还不立马提您做大。”
林月覃瞧着这丫鬟越瞧越欣喜:“说得对,一个男人能有什么威胁。”
北逸来到望崖巅的峰顶,看着山谷的景色,美则美矣,只是少了些什么。
李林甫将所有的事情告知北逸,可他的魔尊大人只是叫人将寒仙尊弄出水牢,并未责罚林月覃。
“孽缘啊,孽缘!”李林甫在一旁守着北逸,心里感叹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