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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北疆之行白司行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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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师尊!”

慕远和习青飞奔上前,接住从天而降的寒梓瑜。

北逸却是直接挂在了一旁的树梢上:“喂,这里还有个人啊。”

习青心不甘情不愿地飞到树梢上,将人提了下来:“你可真菜,你和师尊这几日都去了哪里?我们找了整个皇城也没找到你和师尊的踪迹。”

北逸还沉浸在寒梓瑜离世的痛楚中,在那里走过了漫漫余生,一切同真的并无差别。

“丢魂了,同你讲话呢。”

“我和师尊掉入幻境了。”

“幻境?”

“嗯。”

寒梓瑜自那幻境中出来后便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久久未醒。

漠化成走来,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寒梓瑜他眼中满是疼惜。

坐在床边守了寒梓瑜一天,又为他渡了好些灵力,深夜来临,床榻上的人才慢慢转醒。

“醒了?”

“北逸他们呢?”

“跟着漠铃去游山玩水了。”

寒梓瑜扶着床头坐了起来:“师兄。”

“你怎知我是”

寒梓瑜笑了笑:“只有我师兄酿的莲花清会有一种特殊的苦味,况且他喜欢点安神香,北疆皇就算与我师兄再像也不可能像到习惯用手指敲打桌面,事实只有一个,北疆皇漠化成便是我师兄白司行。”

“看来什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漠化成起身。

“三百年前,白书礼与师兄师从云山,师兄作为北疆太子回了皇城,而白书礼成为了你手下的一名大将,白洛本就是轩辕血脉又凭借战功成了轩辕王。而我便是白书礼的转世,对吗师兄?”寒梓瑜起身站了起来,虽然没有前几世的记忆,通过在幻境中与白洛的交谈也猜出了一个大概。

漠化成转身,灵力微施,一身龙袍褪去变为一身白衣,面容也变成了白司行的样子:“师兄并未有意隐瞒。”

寒梓瑜唤出无戈,剑刃指着白司行的脖颈:“我那四位徒弟去了何处?”

白司行上前一步,毫不畏惧无戈,脖颈被一下划伤:“他们并无大碍,只是被我关了起来,以防坏了我好事。”

寒梓瑜后撤一步:“别动他们,放了他们,有何事冲我来。”

白司行一手握住了无戈的剑身,瞬间手掌上的血滴落:“书礼,别再挣扎了,放下剑。”

一阵狂风席卷而来,那恶鬼直冲白司行而去:“今夕何年?吾王何在?”

白司行避开恶鬼的攻击,立马施展灵力与恶鬼厮杀。

“吾王何在?”

寒梓瑜这才看清恶鬼是谁,通过仅剩的半张脸和这身战甲得以看出,他是轩辕洛手下大将杨武。

“吾王何在?”

恶鬼的怨气招来了更多的鬼魅。

一时间寒梓瑜住的院落被鬼魅包围,月色下一团团黑气冲来冲去。

寒梓瑜结阵:“杨武,轩辕王已经死了。”

那恶鬼扭了下头,一只眼转了转:“吾王何在?”

杨武慢慢走向寒梓瑜。

“轩辕王已死。”

“吾王已死?”

寒梓瑜立马甩出离玄:“捆。”

离玄将杨武捆住,杨武痛苦地挣扎着:“吾王永在!”

白司行将周边鬼魅铲除后走来:“书礼,你总是这么心软。”

就在白司行要将杨武魂飞魄散之际,寒梓瑜手持无戈挡住白司行:“这都是你的计谋?”

雪花飘落,寒梓瑜眼中的雾气晕了一层,他的师兄是极好极好的,自他幼时在望崖巅修行师兄便待他如亲人,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带回来给他,更是亲自教他修行……

“是。”白司行盯着寒梓瑜的面容,手指抹掉嘴角的血渍。

“三百年前白洛的死也是你一手操纵的?”

“是。”

“毒谷毒人可有你参与其中?”

“书礼还真是高看你师兄了,毒谷灭亡乃是王兆咎由自取。”

“同无镇可与你有关?”

“师兄在你心中就这般不堪?过往种种寒光是否都抛之脑后?”白司行眸中满是不可置信,手指都跟着颤抖。

寒梓瑜收了无戈:“帮轩辕王正名。”

“书礼,你的心还真是一直向着白洛那小子。”

二人用着望崖巅的功法打斗了起来,月下二人的身影厮杀一处,刀光剑影间寒梓瑜的发带被一剑割断,一头青丝散落。

白司行狠厉地飞去,一手将杨武的肉身摧毁:“书礼,别做无谓的反抗了,你不是我的对手。”

寒梓瑜:“我是寒梓瑜,并不是白书礼,白书礼三百年前就死了。”

白司行手握利刃直冲而去:“乖乖听话不好吗,非要我对你下死手。”

“师尊!”

“师尊!”

只见四名徒弟直飞而来。

习青握着青龙剑挡在寒梓瑜身前。

北逸提着墨尘而去,朝着白司行的脊背刺去,剑还没碰到白司行便被他的灵力冲击回来。

慕远扶住北逸,甩出山平刀,集聚灵力:“万山聚开,斩!”

“万骨齐聚!”王若楠结阵。

寒梓瑜刚想道不要杀他,下一秒只见白司行功法大涨,一人凝聚阵法吸收四位弟子的精血与灵力。

寒梓瑜更是被困在阵法中动弹不得。

“都去死!”白司行吼了一声后,四名弟子均命丧当场。

寒梓瑜心痛万分,一口血狂喷而出,看着小七吐血身亡,慕远陨灭,习青灵力散尽而亡,北逸抱住白司行欲要爆体自尽。

“不要!不要!!”寒梓瑜在阵法中呼唤着,“不要!!”

只见白司行一剑插进北逸的胸口处。

“师尊,对不起,弟子,弟子食言了。”北逸从半空坠落。

“啊!!!”寒梓瑜冲破法阵,法阵反噬得他浑身是血。

离玄飞出,缠绕住白司行的双腿。

寒梓瑜红着眼握紧无戈冲去:“啊!”

无戈贯穿白司行的心口,血汩汩而流。

回眸处,地上的四具尸体均已随风雪消散。

寒梓瑜怔怔地站在原地:“为什么?为什么?”

白司行倚着寒梓瑜的肩膀:“书礼,对不起,骗了你。”

一切都是假的,徒弟被杀是假象,都是假的。

无戈自手中滑落掉在雪里。

白司行胸口的血滴落染红了一片雪。

“为什么?”寒梓瑜哑着嗓子却声嘶力竭,“为什么骗我杀你?”

“对不起,是师兄的错,三百年前是我害了你。”

“为什么?”

“只有挚爱的剑刃才能破了诅咒,对不起。”

寒梓瑜咬着唇:“我不是白书礼,我是寒梓瑜。”

“这三百年师兄活得太累了,当初借刀杀了白洛,又间接害死了你,就算受诅咒能长生不老又能如何?回眸间万物不及你分毫。”

白司行接连呕血:“原谅师兄好吗?”

寒梓瑜一手扶着头,那一世的记忆直冲脑海而来。

“替我守护北疆可好?铃儿与末儿还年幼。”

“好。”寒梓瑜一滴泪滑落。

“别哭,我会心疼。”白司行抬手擦掉他眼角的泪。

寒梓瑜脑海中全是幼时跟着白司行在望崖巅的种种。

那时是那样美好,他每天跟在白司行身后,一口一个师兄叫着。

师兄会背着他到后山放风筝,会给他做各种有趣的物件,会教他酿酒,给他做辣菜……

“望崖巅的结界撑不了太久,去,去情人谷、无妄海、天之涯,此三地有补天石,可补望崖巅结界。”白司行嘴角的血一直滑落。

“师兄”

“照顾好自己。”白司行笑着咽了气。

寒梓瑜手臂滑落,离玄也随之掉落在地。

狂风怒号,暴雪狂飞。

世间种种,何为对错。

三百年前他为白书礼时,被迫卷入权利纷争,在北疆入仕后频频招人陷害,最后因为轩辕王一事被灭九族。

慕远等人赶来时,看到的便是皑皑大雪中,寒梓瑜的身上靠着一具白衣尸身,而院内满是血渍,还有那恶鬼的尸身。

北逸急忙上前:“师尊。”

当看到寒梓瑜身前人的面容时,他惊诧住,白司行?他怎么死了?

漠铃冲来时看着白司行的尸体后痛哭不已:“阿爹,阿爹,阿爹!!”

陆鸣搀扶起跪在地上的漠铃,一把将其劈晕,背在背上,又派人将白司行的尸体带回。

寒梓瑜面无血色,北逸看着他那茫然的样子心痛至极:“师尊,天冷,我们进屋吧。”

寒梓瑜抬了下眼眸,错愕地看着面前的人,脑海中一片混乱。

北逸这才看到寒梓瑜脸上的泪痕,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陪他一同站在雪里。

慕远看了眼北逸,连忙带着习青和王若楠离开。

北逸撑了把伞陪同他站在大雪中。

站到天朦朦亮,寒梓瑜用极其嘶哑的声音道:“可有受伤?”

北逸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像被针扎:“弟子无恙,只是被关了半日。”

“师尊,我们进屋吧,好吗?”

“嗯。”

北逸烧了一锅热水为寒梓瑜擦拭手臂额头:“弟子一直都会陪着你的师尊。”

寒梓瑜手指紧紧攥着床栏。

北逸抬手攥住他的手:“师尊。”

寒梓瑜侧了侧头看向他。

北逸伸了手,撩开他额前的碎发:“还有我,别怕。”

清晨鸡鸣声响起,寒梓瑜才缓缓入睡,可睡得极不安稳,没片刻钟便会睁眼看下北逸。

北逸脱了靴躺在床上,将人揽在怀中:“睡吧师尊,我一直在。”

寒梓瑜才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白司行留了遗书,寒梓瑜作为下一任北疆皇不日便要登基,而轩辕王也被正名。

漠铃和漠末均不是白司行的孩子,都是他收养的孩子。

关于白书礼的记忆并不深刻,只记得九族被灭时他并未在家中,后来自己也惨死狱中。

寒梓瑜登基那日,皇城上下的人民都来朝拜。

走回皇宫,一旁的公公道:“皇上的寝宫在书礼宫。”

“后花园也叫书礼园。”

“皇宫上上下下好多事物都与书礼二字相关。”

听着公公的一言一语,寒梓瑜心如刀割。

在北疆留了三月之久,北疆的局势稳定了下来,寒梓瑜将皇权交到了漠铃手中,并为她找了一位可信的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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