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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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倒也无所谓的，躲着走就是了。你可千万不要赶尽杀绝啊。”如蝶颇有良心。
“放心，我会拿捏分寸。怎么能下死手，毕竟帅哥也是人间一道风景。“霍惑纤细的胳膊捋捋头发，露出一张好看到极致的脸。看的如蝶有些出神：“我确定你有这个实力。”换来对方诡秘一笑：“有眼力。”
“好啦，一会儿要上个街，我得先化个丑妆。眉笔拿来。我在脸颊点几个雀斑，还要化一个胎记在眼角，否则会有麻烦······动啊，看什么？。”
如蝶磨磨唧唧的说：“没看够。”
挨了一个抱枕袭击的软蝶迅速跑去拿来镜子化妆品，在闺蜜旁边就开始忙碌自己的事，洗漱换衣准备好工具，把一个超大的蝴蝶结绑在马尾上方，晃了晃，确定不会掉下来，咧嘴一笑。“一会儿我去开工了，你呢？”
霍惑在唇边点了颗痣，挤出一丝笑容瞬即又回复严肃；“我去商场买日用品，以后在你家照顾你。顺便找个工作。”
“哦。那邻居的事？”
霍惑扬扬眉毛：“······还有报仇······”
如蝶原地思考：“你的重点好像是找工作。”
霍惑用一副丑陋的妆容微笑作答，狡黠的扫了一眼女伴肥嘟嘟的脸蛋。
如蝶依着画架用一种画家特有的眼光审视着这张面容，丑陋的妆容下覆盖的是怎样一张不可多得的上好皮囊。人间仙容。心血来潮的讲：“晚上回来我给你画一幅肖像画吧？”
“免费的可······”话未讲完，人已消失不见。
行走于人潮汹涌的街头，她心里有一个执念，创作出最好的作品，不管是在画纸之上还是地面上方，每幅画作都要彰显出满满的活力，打动人心。每个颜色每种颜料都是语言，可以表达不同的有意思的内容。她心里有一条至理名言——当你有个美貌超群的闺蜜时，奋力要强才可能拥有一点点存在感。
走到街角处拐弯处，一个打扮很妖冶的女人吸引住她的眼球，她思索片刻后拿起电话：“霍霍，你不是要帮我挑饰品吗还有装备什么的，现在出发我等你。”十分钟后，她对气喘吁吁跑过来的闺蜜解释：“抱歉，我现在就想去。”霍霍细细的胳膊叉着要一点点把气喘匀了，挽起姐妹的手：“我知道有一家特别的存在，跟我来。”一边走一边嘱咐：“千万保密。”
经过无数条蜿蜒的小路，穿过好几个狭窄胡同，俩女孩在一间造型有些古里古怪的房子前停住脚步，一起举目向房子的顶处logo看去——异饰界。霍霍点点头：“应该就是这里。”她丢了个眼神给如蝶，率先登上台阶，伸手输入密码，钛金属的厚重门板反转折叠成一个复杂的几乎图形收置一边，几秒后折出一扇新的组合图形的门板隔开外界。如蝶没有顾及这些，她的视线被一个个摆在透明玻璃柜中的美丽的事物牢牢牵住，她不自觉靠近去，用惊喜的目光细细打量。巨鸟的翅膀悬浮在其中上下挥动，如果没有玻璃罩住恐怕就飞起来了，另一侧的玻璃柜子里是一副猎豹的四肢，不停踢踏着玻璃底部，顺势望去，鹿的角，鹰的爪······如蝶刚要询问究竟，几个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穿着休闲的汗衫戴着眼镜从门板的几何图形的缝隙钻进来，彼此快速交谈起来，如蝶细听起来确定不是任何一种语言。没言语看他们迅速交易后身姿矫健的迈开跳跃的步伐很快消失。
她愣了几愣，拉着霍霍没有多问，低声细语：“我们选吧。”
霍霍拿出一扇巨大的翅膀，将连接处的封条撕开扣在如蝶的肩膀上，如蝶感到一阵痛感，她低头斜看肩部，翅膀的神经已经触到了她的末梢神经并且穿透皮肤与之链接.经过短暂的痒痛，她的手臂神经已经可以控制翅膀的动作。“‘试试。’”霍霍命令。如蝶缩在翅膀里摇头。“忽然变成天使我还有些不太适应。”她抖开翅膀尖遮住脸颊。
“再看看其他。‘’
“不不不，就要这个，我喜欢飞翔的感觉。”如蝶生怕霍霍改主意，用翅膀推着霍霍往前走：“结账去。”
心满意足的如蝶与霍霍往外走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你不买一个装备吗？”换来霍霍的一句不屑：“我需要吗？”
“不需要，你用美颜横行天下。”如蝶酸溜溜的拍马屁。这时，几个瘦削身材的年轻小伙子欲走入，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其中一个黄色的染发，一歪脖子：“我要他们好看。“擦过俩女孩身边往里闯，锐利暴尻的眼神经过霍霍时露出一丝邪恶的笑容，继续彼此低语交谈，用的不是正常的语言，霍霍努力分辨也只猜透了俩字：较量。
她心下一惊，联想起刚才离开的大学生样的人群。不敢多想，拉着如蝶离开。
车流如潮的大街，霍霍把装着翅膀的手提袋塞到如蝶手里：“我去看工作的事，你先回。”
回到家的如蝶在家里反复试着翅膀的使用，飞起的那刻感觉真好，就是头撞到吊顶上真的很疼。
工作是不能落下的。下午，某小区门外。
“您好，我到了。”
“发给你地址直接过去就行了，酬金事后打到您微信账号里。
偌大的小区安安静静，绿植也非常多，感觉像是进入植物园。赶到车位的时候正值上午，很多人已经开始了正常的工作。
她打开工具包，拿出图案纸，细心勾勒线条，如此简单绘画要求对于一个专业画家来说是信手拈来的小事。
开始染颜料的时候，旁边车位一辆红色的车缓慢倒进车位，从车窗中看见一个精致打扮的女子戴着墨镜，戴着蓝牙耳机打着电话，她有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会对美貌的女人过多的关注，自己又不是个男的？
“张秘书，帮我把5000万转到分公司名下，”
“有钱。”她把红色的颜料涂上红色花瓣里。
“对了，告诉王董事晚上我过不去了。公司的事你照管，我一会儿见个朋友，千万不要让王董知道。”
“情人啊？”她把绿色染到叶子里。
“伊然律师。我回到小区了，您在哪？”
“伊然是谁？”她把水倒进黄色的颜料里让颜色更淡些。
十分钟后，健步跑来的男人散发着一股的男人气息，在阳光下宛如一个阳光美少年，后面的花花草草作背景，更······如蝶心一痛，深深捂着胸口，背对着来人蹲下来，眼前一黑快要贴到地皮上。
“您看起来很令人有食欲。”女子调侃的语调说，不知是喜是怒。
如蝶略微抬头可以看见一截西装裤腿，站在风里很有力。她垂下眼眸，机械的继续手里的动作，把绿色和黄色混在一起。紧张的情绪还是有，不得已拉开背包上的小熊拉链取出一瓶水。
“我渴了……”女子娇弱的表示，“我去买点水来，所以呢得离开一会儿，案子的事等我回来继续谈。”
“没关系，我这有。”男子低沉略带神秘的语调，听来还稍稍带着点“武力。”
如蝶愣住，闻言看过去，
果然，美男子在迟疑片刻后，修长干净的手指在背后冲如蝶做了个“拿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