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王不会永远是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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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懂事的孩子。”
罗兹瓦德的宫殿是一家子最大的，不过罗兹瓦德却常年蜗居书房处理事务。和漫画中12年后的罗兹瓦德完全不同。
“父亲大人，我和夏露莉雅已然痊愈，前来问安。”
“坐，喝茶。”
罗兹瓦德吩咐侍女沏上一壶热茶，又看向自己两个孩子满眼欣慰，那是一种独有的老父亲的眼神。
短暂寒暄过后，
罗兹瓦德道出正题：
“雷吉诺德，夏露莉雅，本来应该你们长大后告诉你们的。但你们太不让人省心。”
……
雷吉诺德兄妹两人对望一眼，又继续看向罗兹瓦德。
等待他的故事。
“你们知道我们天龙人总共有多少支家族吗？”
“19支，玛丽乔亚城外的19根大柱就代表了19支神明的后裔支撑这片天地。”夏露莉雅抢答，这是课堂上学习的知识。
“不对，玛丽乔亚城外还有支残破的大柱，准确来说应该是20支。”雷吉诺德自是清楚，沙漠王国阿拉巴斯坦的皇室也是天龙人的一支。
罗兹瓦德朝雷吉诺德翻了个白眼，他道：
“哼，看来你偷溜进盘古城知道的不少。”
“还有一支是娜菲鲁塔利家族，800年前不愿同我等先祖一同迁入圣地居住，现为阿拉巴斯坦王国皇室。”
“以前总有人说他们愚蠢，可我现在只羡慕他们。”罗兹瓦德莫名感慨一句，紧接着他接着问道：
“儿子，女儿，你们知道阿拉巴斯坦拥有皇室血脉的有多少人吗？”
…
不等两人回答，罗兹瓦德激动喊道，“有很多很多啊。直系永远只有一支，可若是加上旁系，阿拉巴斯坦大半人民都是姓娜菲鲁塔利！”
雷吉诺德，夏露莉雅都是不明所以。
老爹这么激动干嘛。
“一支家族尚且如此，那拥有19支家族的圣地又有多少？”说这话时罗兹瓦德眼神有些没落。
听到这里夏露莉雅还是不明所以，
可雷吉诺德立马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在蓝星，赫赫有名的大朱王朝国祚不到300年可王朝末期依然有20多万宗室成员。可如今天龙人800年间偌大的玛丽乔亚不过寥寥不到3万天龙人！
“父亲大人，那到底…”
雷吉诺德紧张。只有真正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才知道一个统治这个世界800年之久的天龙人的背后绝对有许多谜团。
“据文献记载:，700多年前有一场灾难针对我们天龙人。那场灾难使天龙人数量锐减，具体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但也只是天龙人数量稀少的一个间接原因。”
“有天灾就有人祸。”
“你们会不会觉得你们的查尔罗斯王兄很蠢？”
“父亲大人，你这样背地里骂查尔罗斯王兄好吗？”
“就是就是，查尔罗斯王兄也很疼我，他脑子才没有问题！”
“哈哈，我是说真的。你们从出生起就有专门的智商检测机器，查尔罗斯智商缺陷这是天生的。”
“至于你们俩是幸运中的幸运，你们兄妹智商是正常的。”
“父亲大人这难道是遗传？”
雷吉诺德若有所思：他很早就发现其他天龙人都是傻了吧唧的。那时就猜测是父母的遗传结果。
“遗传？我不清楚这‘遗传’是什么意思。但我知道我们天龙人的孩子普遍智商存在缺陷是因为我们的婚配出现了问题。”
“我不知道怎样称呼这样的婚配关系，暂且称它为‘血脉相连’的婚配关系。”
“你们知道黑兔苑是我的产业，但你们不知道最早开设黑兔苑并不是为了赚钱，目的只是就是验证我以上的猜想。”
“我发现血脉相连的两人鱼或者两鱼人的孩子容易夭折，即使侥幸存活也大都有缺陷。而血脉不相连的两人鱼或者两鱼人的孩子大多是健康的，且不易夭折。”
“为了继续验证我的猜想，我就让这些健康的鱼人人鱼植入了方便控制和记录的芯片…直到今天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这种‘血脉相连’的婚配方式是不可取的。”
……
尼玛，这他丫不就是近亲间结婚的毛病。
雷吉诺德很想说你这么多年就研究了个这个。
但仔细想想与蓝星的dNA类似的血统因子都还是由领先人类智慧500年的贝加庞克提出的，也就释然。
这便宜老爹还是挺有能耐的。
“虽然我不太清楚，但按父亲大人的意思就只需要我们不与血脉相连的天龙人婚配不就行了。”夏露莉雅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确实如此，但问题就是我们这近万的天龙人中全都是‘血脉相连’，只是疏密程度不同罢了。”
“父亲大人，如果可以和贱民通婚……”
“雷吉诺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在10多年前，曾号召过天龙人与地下贱民通婚来提高我们天龙人的数量和质量。”
“不过毫无意外，没有任何人愿意，他们只是把为父当傻子看而已。”
“在他们眼中，地下的就是蝼蚁，哦，不！蝼蚁都是高看它们。那群贱民就是让人恶心的蛆虫，试问有谁愿意与蛆虫结婚。”
“不仅他们，就连当时身为号召者本人的我也是一样的看法。我们是高贵的天龙人，即使天龙人会因此灭亡也绝不允许贱民沾染我们高贵的血脉。”
“在那场号召过后，我自知无望，便与你们的大妈妈生下了查尔罗斯，毫不意外他智商有缺陷。”
“事实上我第一个孩子没有夭折已是万幸。”
罗兹瓦德长喝一口热茶欣慰地笑了起来，这个略显滑稽的男子笑得格外沧桑。
些许，他接着道：
“天龙人不愿意与贱民通婚，这是一个客观因素，还称不上人祸。”
“真正的人祸是天龙人的高层。”
“他们有意筛选控制天龙人的优良人口，不允许‘疏’的血脉相连通婚，又筛选出好不容易出现的智商正常的天龙人，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其扼杀！”
“‘血脉相连’的婚配诞生的孩子缺陷还是健康？这终归也是个概率问题，不过有了人为控制的因素，能否拥有正常的后代就完全取决于高层。”
“我自知这点便拼了命的努力挤进天龙人高层。我成了我们那一辈最有希望成为5老星的人选，这期间我也有了我第二个儿子。”
罗兹瓦德看向雷吉诺德顿感欣慰，他接着说道：
“高层们碍于我的身份，我亲爱的儿子得以智商正常的天龙人的身份存活。那一刻我很高兴，我觉得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从前的我不屑于权力这种东西，可真正得到才发现拥有它才可以保护自己的家人。我开始更加努力，攻略了大片非加盟国的领土，屠戮了所有反抗的贱民…”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年多后我正式确立了5老星首位！”
“同一时间我的女儿也出生了，而女儿也是奇迹般地智商正常。按规定我的女儿需要死亡，可我根本就不担心。因为我是5老星，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哈哈哈~，”
“但，终究是疏忽了，因为我发现我并不是权力最高的那一个。5老星。世人以为最高的权利不过就是一笑话。”
“我第二个儿子之所以可以存活，并不是碍于我的身份。因为本来就是每一家族都会预留极少正常的天龙人以接应领导者位置，我的儿子只是恰好是那个人而已。”
“这份名额没了，他们就必须杀死我的女儿。我不想看到女儿死，所以我放弃成为5老星，并以此为代价给夏露莉雅贴上了有缺陷的标签。”
“我亲爱的女儿，如此你才得以存活。”
……
听得这些话，雷吉诺德略微恍惚，夏露莉雅则大哭了出来。
即使他们这个年纪，也清楚明白身为5老星意味着什么。为保护家人拼尽全力得到这个位置，也为了保护家人毫无保留的放弃。
“父亲！”
“父亲大人，那个人是叫伊姆吗！”雷吉诺德激动质问道。
“看来你已经窥探到这个地步了，我很高兴。”罗兹瓦德并没有疑惑，略微点头。
随即，他郑重道：
“雷吉诺德，我的儿子。我知道你的野心不止于此。”
“哪天厌倦了这里就大胆离开；哪天不满伊姆的统治，就大胆宣战。。”
“我们天龙人本就是20位王的后裔，王不会永远是那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