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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火器与开辟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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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也没折腾啥,就是领着火器营的精锐们,在河谷空地上,试用蒲也刚造出来的碗口铳。

碗口铳的威力和手铳真不是一个档次啊。

楚襄毕竟也没见识过真正的碗口铳,所以亲眼见到的时候,也难免跟着军士们一块傻眼。

只有她家统子十分担忧地打预防针:“宿主呀,你要冷静!出于人道主义,咱们任何时候都不应该主动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单凭统子坚决不卖军备这一项,楚襄就知道她家统子以及主系统,都是坚定的和平主义者。

或者说,他们坚决反对依靠纯粹的科技碾压,对弱势的敌人进行惨无人道的无差别屠杀。

因此对于统子的唠叨,楚襄并不觉得奇怪或者不满。

她耐心道:“碗口铳还达不到你所说的标准。”

“再说了,你知道蒲也费了多长时间才搞出来一台吗?量产暂时别想。”

“何况就大燕的交通条件,随军配备大量的碗口铳与火药,本身就不现实,且不安全。”

在她的规划里,陆地战中还是以为手铳为主,碗口铳尽量用于水战中。

通过战船运输既高效,又能更大程度地发挥其作用。

楚襄忙着倒腾火器的时候,流亡的楚熠终于忍耐不住了。

他偷偷传信至西北,任命沈昌禹为安西四面诸军行营都统,统率周边中尉军,联合虎威军,准备发起反攻。

沈昌禹倒不完全是个靠女儿的关系户,他还是有点脑子的,眼光也算长远。

接到楚熠的任命后,他开始进一步修缮甲仗,加强城防。

在军饷不那么充足的情况下,主动拿出了家财供养军士,笼络人心。

可谓是极大地振奋了士气。

他常常亲自盯着军士们训练,与他们同吃同住,一块在练武场习武比试。

在他深入军营的日子里,一个名叫李慎之的年轻裨校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一开始被吸引,是因为那个少年的容貌。

男生女相,异常艳丽,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

沈昌禹觉得这个年轻人漂亮得让他眼熟,但又想不起来是和谁相似。

再后来,他发现这个漂亮少年的容貌是其最不值一提的优点,少年有勇有谋,武艺出众,是个可造之材。

沈昌禹很是欣赏他,便将他带在了身边。

后来的事实证明,沈昌禹的确慧眼识珠。

康平五年,七月,南方热起来。

怕热的楚熠待不住了,急着回盛京,正要和沈昌禹商量一个具体的反攻时间之时,吕乾月倒是率先出击了。

可是征伐的对象却不是巴郡。

吕乾月率军进入盛京,建立大虞,看似无限风光,实则给自己埋了个大隐患。

盛京本身非常缺粮,关中地区的土地开垦过度,贫瘠到田地产出根本无法满足盛京的需求。

所以一直以来盛京的粮食大部分都靠关东和东南各郡的赋税。

现在各地藩王不肯称臣,不交赋税,国库渐渐空虚,盛京周围的几个大型粮仓的储备粮也消耗殆尽。

意识到这一困境之后,吕乾月有些后悔。

当初应该控制东南之地的,为何偏偏想着进逼盛京?

大概因为盛京是正统的象征?不在盛京称帝总觉得不够名正言顺?

吕乾月已记不清当初的想法,他现在只想着赶紧开辟新的粮道出来。

已经被他封为承平王的骆七再一次为他出谋划策。

曾经他们要么在荒山野岭安营扎寨,要么在破败城池里稍作休整。

但这一次是在辉煌明亮的议政殿中。

吕乾月比从前富态了一些,皮肤也显出两分白皙来。

原本粗犷的眉眼多出了一点属于帝王的威严。

原来环境、身份与心态的变化,真会影响一个人的面相。

骆七站在殿中,微微仰头看他,说不清他算不算是变好看了。

“陛下,臣以为可以南出三川关,继而打通三川到淮水的粮道,只要开辟出这条新的粮道,便能进一步掌控东南。”

吕乾月在一筹莫展的时候,总是最信任他的。

看过舆图之后,便允准了他这个提议。

“只是如此一来,必然经过南阳郡——河中王、平淮王与太川王那几个大逆不道的贼子,集合了军队堵在南阳,要开新粮道,不可避免要与他们打一仗。”

骆七主动请缨,愿意领兵出征。

吕乾月欣然应允,想了想,又派了大将陈宣与他同去。

骆七领了皇命,正欲退至殿外,吕乾月又叫住他:“务必平安归来——你嫂子说你与那秦家的小女儿情投意合,待你回来,朕便为你们赐婚。”

骆七脚步一顿,想到那个总是提着药匣追着他跑的小姑娘。

哪有什么情投意合?他不过是在战场之上救了她的命,她心怀感激罢了。

骆七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左脸的大片胎记。

他垂下眼,并未接话,施礼退下。

出征那天,吕乾月没有像从前那样来送他,而是派了身边的内侍前来。

内侍说,陛下封了他为监军使,与大军同去。

监军使。

骆七眼神一冷。

有片刻的阴狠。

转眼之间,他便坦然一笑。

他比谁都明白,只要坐上那个位子,父子、亲兄弟都能反目成仇。

何况他曾经虽然称呼他为大哥,但二人之间压根没有血缘关系。

骆七温和道:“这一路要辛苦监军大人了。”

他一路维持的礼貌客气的笑,在无意中瞧见队伍里的秦家小姑娘后,瞬间消散。

那小姑娘却按按头盔,举起药匣朝他无声地喊:“我现在是军医啦。”

胡闹!哪有女子做军医,混迹在男子军营中的!

骆七一时气急,打算遣人将她送回盛京。

转念一想,却又觉得那是她的事,他不该干涉。

骆七隔着盔甲,摸着胸口的玉坠,心想,他有大业未成。

那个小姑娘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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