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除恶务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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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本无心，却节外生枝；藕是有孔，但出淤泥而不染！世间事物，自有定数！
殷文楚本想到紫禁城刺杀曹洪后，马不停蹄回到白山黑水的长白山与师兄杨宴相聚。可眼下，却在黑木崖上，并且明天晚上让她踏平光德寺，这显然是在收拢她，给她一个获取投名状的机会！
到了傍晚，雪仍然在落，在地上越堆越厚。天上灰蒙蒙，贴在远处的山上，压得冷风来回窜动，寒人颤抖。
“殷姑娘，教主让你过去吃饭！”采儿过来叫殷文楚，让她过去吃饭。
殷文楚知道采儿是东方不败的贴身侍女，自是不会怠慢，请至屋里坐下，她则去卧室更衣打扮一番，见东方不败不能披头散发，素面而去。
“采儿，我们走吧！”一盏茶功夫后，殷文楚出来道。
“嗯！”采儿起身，她着实被殷文楚的容貌风姿所吸引，竟暗想，如果她要与殷文楚一般的容貌，是否可以成为东方不败的侍妾，有机会与东方不败同床共枕。
采儿在前面引着殷文楚，到了台阶，不忘搀着殷文楚。这让殷文楚觉得采儿是一个细心的人，怪不得能够成为东方不败的贴身侍女。
到了永宁宫，大堂上唯东方不败一人，酒菜已然备好，只待殷文楚到来。
“教主！”殷文楚上前行礼。
“来，入席！”东方不败让殷文楚坐下。
这个时候，两个侍女上来，分别给东方不败与殷文楚倒酒夹菜，尽心伺候。
“谢谢教主！”殷文楚敬东方不败一杯酒。
“竟然，你到了黑木崖，就安心住下！”东方不败试探性的问道，她想让殷文楚加入日月神教。
“教主，我明天晚上与副教主一起踏平那光德寺后，需离开了，我的师兄还在长白山等我呢！”殷文楚微微唏嘘道，尽管东方不败锦衣玉食的待她，可她心不安，还不如苦寒的长白山上那些粗茶淡饭的日子。
“我对你，甚是惜才！你若想念你师兄，不如叫他也来黑木崖，不会亏待了你们！让你们做日月神教左右二使，仅在我和副教主之下！”东方不败非常诚恳，她不想错过殷文楚这样的人才。
“谢教主抬爱！不过万事不可强求！他日若有机缘，我和师兄一定到黑木崖投奔您！”殷文楚婉拒道，加入日月神教，一定会过着腥风血雨，刀口舔血的日子，眼下她只想安安稳稳的修炼自己的武功剑术。
看殷文楚没有入日月神教的意思，东方不败也不再强求，只与她喝酒吃菜，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夜幕降临，里里外外，已经掌上灯，灯火照耀中，外面的风雪更加大了。东方不败想殷文楚没有御寒之衣，便让采儿从自己的卧室取来一件狐狸皮衣，柔软而暖和，是过冬的最佳衣物。
天色已晚，殷文楚向东方不败感谢盛情款待和赐衣后，回偏房睡觉了。
采儿扶着东方不败到里间卧室，边伺候东方不败卸妆洗漱，边问东方不败道：“这殷文楚，真是目中无人，不识抬举，您屈尊降贵，让她加入日月神教，她却不可！您为何不生气？”
“殷文楚，是难得的人才！属武功智谋皆出众者，自然难收服！”东方不败微微一笑。
她这个时候有所担心，如果殷文楚不入日月神教，将来难免与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一起和日月神教拔刀相见，成为死敌。
“我不懂这些！只知道，教主您是天底下最好的人，对我们这些卑微的侍女嘘寒问暖，不曾打骂………”采儿给东方不败洗脚，心无旁骛的伺候着。
东方不败听了采儿的话，默然一笑。是啊！她对身边的人，是极好的，也从未杀过一个好人，可那些所谓的武林正道，总是找她的麻烦，想逃避亦无可奈何，久而久之，死在她手上的人多了，便成为江湖武林让人闻风丧胆的恶魔。
第二天晚上，雪千寻和殷文楚酒足饭饱后，离开黑木崖，趁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的悄然到光德寺屋顶。
她们两个轻功绝顶，让光德寺的和尚毫无察觉。静悄悄，无声无息，除了住持与几个长老的房间里传来女人不堪受辱的哭泣声。
听采儿说，光德寺的住持与长老，隔三差五的让佃农们将有姿色的媳妇、女儿送至光德寺侍寝，若不送，全家遭屠。年年如此，光德寺的所作所为，令人发指，可佃农们势单力薄，只能默默忍受。
女人的哭泣声，恰好给了雪千寻和殷文楚掩护。她们两个直接破屋顶而入，几个长老慌乱中来不及抵抗便被殷文楚打死。而那个住持仅仅与雪千寻对了一掌，就气绝身亡，酒色伤身，他已然空有其表，不是雪千寻对手。
雪千寻与殷文楚将所有和尚驱赶至寺院前，将寺院一把火烧了。在熊熊烈火前，和尚们纷纷求饶，完全不见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嘴脸，一副猪狗模样。
“这些和尚，留在世上，毫无用处！”雪千寻对殷文楚道。
“那就杀之！除恶务尽！”殷文楚骤然一剑，剑气扇形扫过，将所有和尚杀尽，一个个光秃秃的和尚头在地上滚落，冒着热气，鲜血淋漓。地上的冰雪，被和尚们的血染红，渐渐的成为水——血红色的水，在寺庙里的乱窜！
被强迫到寺里的女人，呜呜哭泣，害怕不已，以为雪千寻与殷文楚亦不是什么好人，杀了和尚，也不会放过她们——她们看世上没有好人。因此，她们看人人皆是十恶不赦的人。
“你们走吧！”雪千寻对那些女人说，甚是怜悯、同情。
那些女人仍然哭泣，颤抖不动，披头散发，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十分不雅。
“回家去吧！”殷文楚对她们说。
光德寺被熊熊烈火吞噬，烧得周围冰雪融化，火焰照亮了整座山，周围佃农们蹑手蹑脚的出门而望，纷纷拍手称快，激动涕零。
“我们走吧！”雪千寻对殷文楚道，随即一个飞影，跃上树梢。
“嗯！”殷文楚气一提，身轻如燕，紧紧跟着雪千寻，向黑木崖而去。
月光如洗，天地明亮。殷文楚走进屋前，远远看了一下光德寺方向，烈火仍然不息，把其上空都烧血红了，非常耀眼，成为冬夜里一道独特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