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人间殊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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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无此殊丽，非妖即仙！
是日清澈，东方不败迷迷糊糊的起床，问身边的侍女采儿道：“今日，光景如何？”
“禀教主，今日有雪！”采儿回道，碎步靠近，在梳妆台前给东方不败梳头。
东方不败的长发飘飘，乌黑丝柔而浓密，像是天上的飘云。
“教主这头发，真是好极了！”采儿眯眼一笑。
“嗯！”东方不败赏镜中自己的美貌，渐渐沉醉，这些日子经过名贵药材的滋养，是越发的容光满溢，活力无限了。
因为是雪天，黑木崖上静悄悄的，平日里窜过来，窜过去的百鸟群兽，一下子毫无踪迹身影，只留雪在群山森林与深谷上层染，白茫茫的颜色，把黑木崖显得一尘不染，非人间世界。
“教主！副教主来了！”一个侍女从外面走进来，大门重重的打开，一阵雪风进来，寒嗖嗖的。
“噢！”东方不败走出卧室，到书房见雪千寻。
雪千寻此来，也无要事，只是想从安置在黑木崖周围的流民中挑选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伺候东方不败的饮食起居，所以差人画了像，给东方不败送过来。
“一大早的，何事？”东方不败问雪千寻。
“想给你挑选几个侍妾，我送画像来了，你瞧瞧！”雪千寻随即让人把几副画像一一挂起来，供东方不败挑选。
“你多此一举！永宁宫的侍女足够了！”东方不败掩面而笑。
“她们是侍女，不是侍妾！”雪千寻格格笑道，拉着东方不败离开椅子，对着画像进行一番精挑细选。
东方不败看了几副，心无波澜，觉得不过如此，她们风姿容貌不及雪千寻一半，便欲回椅子坐。
“等等！”雪千寻拦住东方不败，让人送进来精心装裱的画像。
在画像缓缓展开时，东方不败惊叹道：“人间无此殊丽，非妖即仙！”她被画中女子的风采所震撼了。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被一个女子的美貌震撼，只有当年初遇雪千寻时有过类似的惊叹！
“的确是倾国倾城！”雪千寻微微一笑。
“她贵姓芳名？”东方不败抬手，欲去抚摸一番，却骤然停住，似生怕玷污了人家。
“殷文楚！”雪千寻提笔在宣纸上写道。
“年芳几何？现在何处？”东方不败问雪千寻，她想如此女子，该是富贵人家的千金，现应在繁华城郭里。
“在黑木崖下的流民中，年芳二十出头！”
“怎么会？”东方不败难以置信，黑木崖下的那些流民粗鄙不堪，怎会有如此美人。更何况，这些流民是她押到黑木崖山脚下安置的，翻山越岭的一路上，她怎么丝毫没有察觉呢！
“真的！昨晚，我差人带她到长寿宫梳洗打扮，现在只待你召见！”雪千寻看东方不败如此渴望，高兴之余，也暗自担忧——东方不败有了殷文楚，是否对她喜新厌旧，从而疏远了她。
“你有心了！”东方不败搀着雪千寻回椅子上坐下，表示了一番感激。
没有东方不败就没有雪千寻的一切，因此雪千寻对东方不败是毫无保留的爱，包容非常——允许东方不败在自己之外有侍妾——我想，这是天下女子无法接受的。
“竟然你喜欢她，我晚上便带她过来！”雪千寻道。
“好！”东方不败抑制着自己迫不及待的心。
待雪千寻离开永宁宫后，东方不败把自己锁在书房，无数次想象着与殷文楚见面的场景。
她期盼着早些夜幕降临。觉得到时不能过于冷漠，亦不易过度热情，初次见面，一切需适当。
窗外白雪皑皑，她渐渐清心寡欲的心，被殷文楚的容貌风姿激活，现在翻江倒海了。
人的情欲，无关乎性别，女女之鸳俦，同样和谐美丽！
哪怕是到了傍晚，冰雪仍然不停，寒风漫涌。东方不败想，自己应该提前准备一下，不单是沐浴更衣，更需准备一些美酒佳肴，与大家宴上用。
“采儿，去采一些无根之雪，我要沐浴！”东方不败唤采儿进来，仔细嘱咐道，“将无根之雪在浴池化水，散泡些舒筋活血之药！”
“教主放心！”采儿笑呵呵的去办了。
采儿年十五，生得十分乖巧清秀，做事眼疾手快，且心思活泛，因此，深得东方不败的心，让其伺候饮食起居。
夜色沉沉的来了，在白茫茫的冰天雪地上绣了一层黑色的帷幕，非常静谧。
东方不败通过沐浴更衣，盛装与美貌，耀得侍女们赞不绝口，说若经东方不败一亲泽，死也无悔！
到了夜色彻底黑透，银白色月光落散时，殷文楚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千呼万唤使出来的缓缓步入永宁宫大堂。
灯火通明下，东方不败与雪千寻早已在等候，一干侍女静静的伺候在一旁，满屋散着美酒的味儿，加上张灯结彩，像极了世俗人家娶亲的样子。
殷文楚是戴着面纱的，她的容貌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只将身材修长，似柳扶风的婀娜多姿呈现在东方不败眼前。
“摘下面纱！”东方不败看着殷文楚的身材风姿，她已无法抑制——想立刻瞧瞧面纱背后殷文楚的容貌。
正如有词曰：远山眉黛长，细柳腰肢袅。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
当殷文楚摘下面纱时，东方不败惊呆了！她被殷文楚的模样折服，竟暗自想，这世上，竟有如此娇媚的女子！赞之以闭月羞花之美，沉鱼落雁之容，亦不为过！
殷文楚在摘下面纱后，轻轻仰头，与东方不败一样，内心一惊。她被东方不败的美貌震撼，觉得东方不败的美，与众不同，有一种源自骨髓的英气，甚是逼人。
“这就是，使天下江湖武林闻风丧胆的东方不败！”殷文楚暗暗自言自语，与自己想象的东方不败相差甚远。
“来，过去坐下吧！”雪千寻见东方不败与殷文楚相视久久，相互惊叹于对方的美，便起身走下来，将殷文楚引到座位上坐下。
待殷文楚坐下时，雪千寻让所有侍女到外间，有需要再进来伺候。今晚，什么倒酒夹菜的小事儿，雪千寻想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