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夜宿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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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林巨木，深谷沟壑，路远不说，还崎岖，举步维艰。东方不败哪怕是武功绝世，亦渐感疲劳，风尘仆仆。
那些流民百姓本就瘦弱不堪，在路上病死的，频频发生，已成为习以为常的事。
东方不败为了赶行程，需争分夺秒，对途中死掉的人，直接暴尸山野。
在途中，流民百姓中的一个老人问东方不败：“您救下我们，欲往何处？”
“我不杀你们，也不卖你们！带你们到一个没有朝廷压迫的地方！”东方不败止下脚步，让大家稍作休息。
东方不败看着灿烂的阳光，崎岖不平的野路，加上一路的风餐露宿，内心浮躁，生怨路太远，进程缓慢。
她叫山岛一郎到面前，道：“从今日开始，日夜兼程，晚上也不休息！”
“教主！日夜兼程，这些农民恐怕受不了！”山岛一郎回道。这几日，皆是白天赶路，晚上休息，但眼下，东方不败等不了了，她要尽快到黑木崖。
“没办法！干粮不多了，而且周围皆山，没有镇子，想买吃的，都买不了！”东方不败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嚷。
“是！”
“这些流民百姓，若不听话！你可驱打他们，打死些，不要紧！”东方不败低声对山岛一郎道。东方不败千里迢迢救下这些流民百姓，非爱贫弱，而是为了日月神教的利益，因此，其中死些人，她不在乎。
“您放心！我知道了！”山岛一郎答应，并且有建议道，“我建议，把其中老弱的人，集中在一起，走在最后面，找机会就地屠杀，这样可以减轻我们的负担！”
“嗯！可以！到了黑木崖，好好赏你和弟兄们！”东方不败对山岛一郎非常欣赏，觉得他雷厉风行，手段毒辣，是一名得力助手。
东方不败吃完日本浪人捕来的烤野鸡肉，肚子是饱了，可口渴。她是日日不离酒的，现在酒壶空空，不禁沮丧。她让山岛一郎押着流民百姓继续前进，自己去找干净的河，缓解一下口渴。
她来到一条清澈见底的河，上面飘着树木，枯黄的，在阳光下金光闪闪，似黄金落在河水漂浮。
“有人家！”东方不败喝完水，正要离开时，在岸上的湿泥发现牛的蹄子印，便认为周围有村子，内心不禁高兴，她可以去村子买酒了。
冰凉的河水在她体内流淌，有草木的清新味，把口干舌燥完全消除。她一个飞影追上队伍，告诉山岛一郎让大家注意，说在河边发现了牛蹄印，这周围指定是有村子。
听说周围有村子，大家精神顿生，个个望梅止渴了，路程推进得很快。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时刻，一片林中草地出现在眼前，四周树木林立，中间的平地是肥草满布，掺着灌木丛。
“有声音！”东方不败让大家停下脚步，她隐隐听见灌木丛中有动物呼吸的声音，判断是虎，便让大家小心。
东方不败轻轻折断一树枝，抛射过去，灌木丛轰然涌动，窜出两头野牛，黑色的长毛，长长的角，碗大的眼，异常凶猛，直扑撞来。
东方不败身后的日本浪人们和流民们登时慌乱而惊恐，连连后退。
“畜牲！”东方不败袖口飞出两根针，迅速一弹，直射两头野牛的脑袋。
两头野牛轰然倒地，一动不动的死了。东方不败的绣花针直接贯穿野牛身体，让山岛一郎折服不已，赞道：“东方教主，神功无敌！”
“山岛一郎！你让人把这两头野牛宰了，让大家饱餐一顿，明早赶路！”东方不败说罢，自己在一旁休息去了。原来，她在河边发现的牛蹄印是山里野牛留下的。
日本浪人们组织流民宰杀野牛，不亦说乎！大家都饿坏了，故十分卖力的宰杀，喧闹声穿透森林，向四处远去。
山岛一郎拾柴生了两堆火后，在东方不败面前也生了堆火，并且挑选最好的野牛肉烤给东方不败吃，自己尽管忙得满头大汗，尚未吃一口，尽心伺候给东方不败。
“山岛，你也吃！”东方不败吃着野牛肉向山岛一郎道。一路上，山岛一郎尽职尽责不说，还尽心尽力的伺候她，故不禁感激，已暗暗决定，到黑木崖后重赏日本浪人，并让山岛一郎做所有日本浪人的首领。
“谢谢教主！”山岛一郎笑道。
“一会儿，你带老弱者去林中拾柴！”东方不败目露杀气，盯着山岛一郎。
其实，东方不败的做法，不难理解，流民中的老弱病残，路上耽误行程不说，哪怕到了黑木崖，也无法开荒耕种，白白浪费粮食，不如在路上解决掉。
“属下明白！”山岛一郎自是心领神会，只待夜幕降临。
篝火闪闪，火花非常激烈，散着野牛肉的香味儿。大家差不多吃饱了，坐着躺着，非常安静。
东方不败看着渐渐落下的夜幕，悠悠吹箫，箫声如水似月，非常使人迷醉。
山岛一郎侍候在东方不败旁边，被东方不败的风姿与容貌迷得入迷——他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人。东方不败在他眼里，是神仙，不容亵渎，尽管自己欲望潮动，深深垂涎。
“可以开始了！”东方不败对山岛一郎示意。
山岛一郎起身，对流民道：“天黑了，夜里肯定有豺狼虎豹！我带一部分人去拾柴，剩下的留下守护我们的营地！”
流民们吃饱了，在满足中沦陷，自是不会想太多了，规规矩矩的听从山岛一郎的安排。
山岛一郎和两个日本浪人将所有老弱病残带进林中，且越走越深。树木密集，非常阴森，远远的有狼叫声！
“你们上路吧！”山岛一郎用日语道。
那些老弱病残的流民，面面相觑，想这个日本人明明会说汉话，怎么突然对他们说日语了？
山岛一郎和两个日本浪人轻轻抽刀，刀上寒光逼人，一阵快如闪电的砍杀中，老弱病残的流民全部倒地，七横八竖的在地上血流冷却。
山岛一郎没有收拾他们的尸体，因为山上有豺狼虎豹，不到天亮，会被吃完的，便带着两个日本浪人回去找东方不败了。
此时，天上月色涌出，慢悠悠地散下来，在森林中见缝插针的照耀。徘徊在饥饿中的人，吃饱了，就会满足！不管是流民，还是日本浪人皆围绕着篝火沉沉睡去。唯东方不败闭目养神，静静的盘腿打坐，等待着山岛一郎的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