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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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熊孩子！

“下去，下去，你们两个流浪汉要是去接亲戚，新娘肯定吓得不敢来了！”老王在车里使劲踹了两脚，不料把老张踹得堵在车门里。它也有点壮，打在老王身上，在雪地里滚成一团。

两兄弟也很委屈。他们坐在地上叽叽喳喳，许多游客也跟着起哄:“带着吧。反正你叫江北，这两只黑熊是吉祥物。”

老王眨了几下眼睛，心里有了计较。只要把蓝蓝从车里拉出来，告诉车队继续前进，他们爷俩就留下来布置。

到了公社，有老张在，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到了女方家，要先叫门。这个肯定是新叔叔喊的，内容一般是“妈妈，开门”之类的。

一些年轻游客也加入进来，结果噪音滚滚而来，吓得女方家立刻开门，人群呼啸而入，就像抢她亲戚一样。

坐在婚车里，新娘有点不开心。用胳膊肘挨着凯瑟琳的厉金宝知道了傻乐的意思，小声说:“人家婚礼总是用奔驰宝马当头牌车，最后一次弄辆宝马，你怎么不把我坐车回去？”

在我的村子里没用的四个轮子是好的——厉金宝心想，但他不敢这么说。如果你惹恼了新娘或她的家人，这不是没有当场拉他们回来，所以你只能继续嘿嘿。

正在坐车的姐夫也撅起了嘴:“姐夫，我以后坐车要多少钱，现在涨到800块了？”

厉金宝又惊了:物价涨了，坐车的钱也涨了。以前最多100块钱。

新娘摘下盖头，瞥了一眼。她也很有眼光。她一看厉金宝的德行，就知道红包肯定拿不到了，于是化干戈为玉帛，在厉金宝腰间用力一拧:“小弟不满意，你就没有好果子吃——”

新郎只能心里暗暗叫苦，琢磨着下车后能不能让明叔多包点钱骑。

很快，我就看到江北在我面前。结果公交车慢了下来，走的也不快。然后我就听到我姐夫从座位上跳起来喊:“虎熊，虎熊！”“

新娘也掀起了红色面纱的一角。好家伙，我看到前面路中间站着两只灰熊，穿着红绿相间的衣服，胸前斜戴着红花，在这里立正。

有一群人站在路边。在他们前面的是老王领着蓝蓝，后面跟着几个号手。老王胖乎乎的手一挥，马上唢呐响起，锣鼓喧天，气氛十分热烈。

“开慢点，别站起来，金宝，快点把你媳妇抱下来上轿子！”老王走过去在底下喊，说着还把地上刚准备好的简易轿子抬了起来，搭在老张肩上。

这轿子明显是临时凑合的。轿子的杆子是两根杆子，上面绑着一把椅子，四周没有帘子，上面撑着一把伞。还好有很多红绫红花，勉强能看出轿子的意思。

看到这个姿势，厉金宝也蒙了。停顿了好一会儿，他才说:“你拿这个的话，好像比奔驰宝马什么的都特别——”

“和你坐在一起很恐怖。”看着老张和王的大嘴叉，新娘有点害怕。

这时候我姐夫突然跳起来:“我要坐，我要坐轿子，老虎熊抬轿子好玩。”说着说着，我就直接从开着的门跳了下去，但是速度慢，没有摔倒。

“这两只老虎和熊经常在我们村里溜达，彼此都很熟悉。不要害怕。”厉金宝也充满了男子气概，所以她突然把她抱在怀里，跳下了公共汽车。然后在新娘的尖叫声中，把她高高举起，让她上了轿子的椅子。然后，他骑上了早就为他准备好的大白马，立马成为了白马王子。一个骑马，一个坐轿子，带点复古的婚礼姿势。

还有我，还有我——我姐夫急得早就忘了美国的车钱了。

“没什么，虎熊兄弟除了力气什么都没有！”老王把小舅子往新娘怀里一塞，然后往老张嘴里塞了两块糖，然后喊道:“走——”

在锣鼓声中，老张和老王走了四步，扭着大屁股，摇摇晃晃，向江北走去。还真别说，兄弟俩肉肉的，轿子还挺稳的。

保险起见，老王还在后面看着他，夸道:“这是江北的规矩。在江北，你必须带着大灰熊去接新娘——”

其实这也是他临时起意，主要是为了搞点噱头。毕竟这么多游客参加婚礼，如果没有什么特色，对不起观众。

至于效果，从那些游客的反应就能看出来。这些人不坐公交车，都是跳下公交车，边喊边走，超过一半的人手里都拿着手机或者相机，笑着记录下这难得一见的一幕。

有的录老虎熊抬轿子，有的录号手。那些号手也是热情高涨，脸颊鼓鼓的，唢呐响的。

新娘一看到这场战斗，心里就充满了喜悦:真的很特别——

游客一边看热闹一边聊。有一个大姑娘甚至对对象说:“我们结婚，你骑马我坐轿子，这两只老虎和熊用来抬轿子。太喜庆了。你看，你看，他们还在吃糖！”

她男朋友暗暗叫苦:城市里，哪里能给你找个老虎熊？动物园里有一只，但是我不能把它弄出来。就算我能弄出来，老虎熊扛得动轿子吗？

那个大姑娘真是:“干脆，那我们就来江北办婚礼吧！”“

听到这里，旁边的赵虎夫妇懊悔地喊道:“哎呀，我们怎么没想到这个花招呢？在城里办婚礼要花很多钱，而且都一样，一点精力都没有——”

后来真的有很多好事者来江北办婚礼。老张和老王都成了专业轿子，档期都得提前两三个月订。这也成了江北一道独特的风景，连始作俑者老王都没想到会有这种效果。

不过这是大姑娘第一次上轿子，两兄弟业务都不熟练，尤其是周围还有很多游客逗他们。为了抢游客的食物，他们差点把轿子掀翻。如果新娘真的很尴尬，也不会杀了她家的人缘。

“专心点，专心点，回村里吃个够！”老王赶紧训斥这两个不专业的家伙，一路哄着吓唬着，终于进了村，来到了新房。

“下轿子——”老王大叫一声，老张和老王撞在一起，把扁担扔在地上，差点把新娘的头纱震掉。然后，两兄弟尖叫着冲进院子找吃的。

厉金宝赶紧走上前去，抱着他的新婚妻子走进房间。鞭炮声中，小娃娃们开始撒粮食，撒彩纸，小白杨最高。

进屋，把新娘放在炕上坐下。在此期间，如果你不能在田里走动，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坐在炕上。早些年，床垫下应该会有一把大斧子。

至于急着上厕所，这个一般还好，因为在父母的时候，新娘被父母告知:一定要少喝水，早餐一般吃两个鸡蛋。

然后姐夫和嫂子搬被褥和窗帘，多多少少都要给红包。我姐夫这才想起来:“我的车还没交钱呢！”“

厉金宝只好把原来的红包递过去，还没等姐夫打开红包打驴，老王眨眨眼，小白就把姐夫拖走了。这小子也愿意和藏獒玩，一眨眼就跑了。

仪式结束后，我让家里的客人都去老张家，摆上烟酒糖茶，在家里聊着天，等着开饭。对于整个婚礼的安排，家里人还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是虎熊抬轿子这种新颖的形式，给婚礼增色不少。

至于村里帮忙的，各就各位，忙起来。流水席不是一个人能搞定的。这取决于每个人的努力。

游客们也没闲着，就溜达到了关云长家，因为他们已经被告知，礼物账写手就在那里。

城里人结婚，都是红包；更高级的，是用支付宝直接转账。我还是很好奇这种传统的写礼物账的方式。

当我走进房间时，我看见炕上有一张方桌。李习安正盘腿坐在炕上，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叠红纸和毛笔墨汁。坐在罗伯特叔叔旁边，怀里抱着一个大包，两个人分工明确，一个记账，一个收钱。

这两个人的工作很重要，所以他们的报酬很高。写了一段时间，有空就要上四个菜，先慢慢喝。

“我们只能给每位游客50英镑——”老王喊道。他知道有些游客不缺钱，但也不能违反规定。

“我口袋里只有一百块。我没有五十块怎么办？”赵虎想跟随五百人。毕竟他是老关系了。现在看来，他只能等一段时间再偷偷塞给老楚了。

老王笑笑:“没事，叫罗伯特叔叔给你五十。”据说早些年，业主都比较小，一块两块都有。他们带着礼物拿了五美元，拿回了三件。然后，在已婚有孩子的年代，两块钱可以养活一大家子，但当时生活艰难。至于现在，就像这些游客一样，只是勒尔的一张照片。

于是游客们笑着开始报名参加仪式。一听说农村的老人都出来了，老王只好又喊:“都说大号，网名不算！”

正说着玩着，就听见外面有敲竹板的声音，老王不禁眼前一亮:“出去分子，歌手来了——”

有游客不这么认为:“我们在酒店门口已经看到很多了。谁家办喜事就敲板子，很多会吸引二三十个，都是为了钱敲板子。说两句吉祥话也不错。”

“咱们就看着吧。唱快乐歌的我们都一样。谁不听，谁就后悔。”老王第一个冲了出去。

那我们跟着走吧——游客们跟着走了。

“打竹板，大步走，今天老人家娶了媳妇。心巧手巧。这个新娘真好——”打竹板的手不断，嘴像机关枪。突突突突唱个没完没了，而且还是现场的词，跟词押韵，嘴真的很工整。周围看着，都跟着起哄，欢呼声此起彼伏。

唱了一会儿，关云长很自然地奖励了主人，在口袋里塞了一个红包。男人捏了捏红包的厚度，脸上更加开心了:“各位，我今天多卖一点，再唱一段——”

他还没说完，就觉得眼前白影一闪，手一轻。当他仔细一看，那个正在吃饭的家伙不见了。他从一个村子游荡到另一个村子，靠着竹板吃饭，很快四处寻找。很快我听到了噼啪声。循声望去，只见一只白毛藏獒，用他的竹板在那里敲着。

唱快乐歌的人纵横南北，见多识广。他们也听说过江北有一只白猿，很讨人喜欢。而且现在是别人大喜的日子，心急也不好，不好破坏气氛，就假装握着拳头递过去:“三爷，没想到你也懂这门手艺。为什么不给我们一块？”

围观的人玩得很开心，所以这只是一个小把戏。小白没有白给:这只是一首快乐的歌。偶尔唱不出来，但是有人会唱！

我看到藏獒向人群招手，然后我看到杨锐高兴的走出来，站在藏獒旁边。老王见此，亦步亦趋:“这是讲合作的。来看看你能不能抢唱快乐歌的饭碗——”

结婚这种大事，不怕热闹。游客不怕事大，也纷纷响应。很多人打开视频设备:藏獒很少会打快板，不知道会不会打一些。

小白真的不含糊。刚才他看了很久，板唱快乐歌节奏简单，就拍了又拍，这真的就不说了，至少节奏一点都不乱。

更别说平时已经练过的杨锐，看到什么都能唱。况且唱快乐歌跟他的歌比起来比儿歌还简单，所以他突然唱:“你打板子，我唱，大家都笑。”笑，笑，喜鹊今早啼叫。喜鹊叽叽喳喳地叫着，厉金宝今天要结婚了——”

很好——观众也是声嘶力竭的喊，比刚才那个更受欢迎。连唱欢乐歌的都竖起大拇指:“你们两个要出去叙旧，我就真的去乞讨了——”

“杨瑞，给我唱歌呗——”赵虎也跳着脚嚷嚷，他个子太小，又被人挡在后面，只能不停地跳高。

杨瑞张嘴就来:“打竹板，抬头，看谁来了。说师傅，真高，气得姚明跳得高——”

赵虎终于挤进了人群。结果他听到杨锐的歌词差点一头扎到地下:“我们不这样埋人！”

游客看着有意思，都跟风。杨锐是一个包罗万象的人。反而真的唱hi歌，变成了看客。看着杨瑞和藏獒傻傻地等了一会儿的表现，他暗自担忧:如果他们也进入这一行，我也会在不远的将来下岗...

杨瑞唱了一会儿，鼓手来了一会儿，于是起哄让小偷忙了起来。游客们纷纷表示，这比城市里同样的婚礼有趣多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写礼物账的时候，至少要交200元。这年头，看一场电影要多少钱？我不太高兴。

人群中也有人起哄，赵虎抓住老王:“杨旭，你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兄弟？”

“快了，快了——”看着人群中笑眯眯的娜娜，老王心里美得像个老婆。

但是他没有想到，这是漫长的三年...

三年后，又是一个金秋，十一假期，很多人又开始旅游了。今年，他们有了另一种选择。很多旅行社新开了一条旅游专线——塞北第一村。许多游客被它吸引。毕竟可以称之为“第一”，多少有点含金量。

乘坐旅游大巴，路过肃北旗，然后驶入一望无际的金色草原。放眼望去，草原连天，其中湖泊星罗棋布，犹如天上掉下的蓝宝石，镶嵌在草原上。湖泊之间，有蜿蜒的河流相连，整个草原连在一起。

随处可见水鸟从天而降，成群的水鸟栖息在远处的河堤湖畔。这个月，他们将很快向南移动，他们正在抓紧时间积累更多的力量。

太美了，这就是原生态旅游——游客的兴趣立刻被这片草原和草原上的精灵所吸引，但下一刻，他们的视线又被匆匆而过的黄羊所吸引。

羚羊身姿轻盈，仿佛在草尖上跳舞，场面十分壮观；还有数百只羚羊一起奔跑，场面十分壮观。

“狼，郊狼！”很快就有人惊呼，在黄羊的背后，突然出现了狼群，向游客展示了最原始的狩猎，暴力而充满野性的美。

一路上，游客只抱怨眼睛太少，这根本不够。当我看到前面远处的村庄时，我看到一个巨大的广告牌矗立在草丛中:欢迎来到江北！

不是塞北第一村吗？它是如何成为江北一个乡土气息浓厚的地方的？

其中有经验的游客给大家讲解:江北是塞北第一村。几年前，这里还是一个没有鸟和屎的小山村。

当巴士行驶到广告牌处时，游客们并没有注意到下面有几只愚蠢的灰熊躺在阳光下。江北这个名字真的名副其实。

看到公交车，这些灰熊都不稳地站了起来，单手立正。其中一只爪子上还抓着一面小红旗，晃来晃去。谁知道，长大了就是个熊孩子。

再往前走，你会看到路边有一个巨大的建筑，导游很快介绍了一下。这是史前巨人博物馆，列入参观计划。

大巴进村，游客难免失望:村里破旧的房子全是泥棚，这是塞北第一村。

导游解释:这是江北故居，一直保留着。作为民俗旅游，新村也要向前发展。

果然，再往前走了几里路，场景突然变了，树丛中，整齐的两层小楼，粗略估计有上百栋之多。

就在游客吵着要下车的时候，大巴继续前行，穿过十几里的森林，经过几个工厂。导游还强调，游客在车上喝的灰熊牌果汁饮料是其中一家工厂生产的纯天然饮料。都说供不应求，这在世界上一般是看不到的——

最后，大巴停在了位于雾灵峰脚下依山傍水而建的灰熊温泉度假村。可容纳数千游客，自然生态景观与人文景观紧密结合，每年接待数百万游客在此休闲娱乐。

泡在户外的天然温泉里，旅途的颠簸疲劳会立马随水而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吃饭的时间了。品尝了别具特色的农家饭后，游客们对你的到来更加感到高兴。

第二天，很自然地，我到处参观。据导游介绍，今天是一个很特别的日子，江北故居将举行一场特别的婚礼。希望游客不要错过。

游客们陆续到达现场后，看到的是浩浩荡荡的婚礼队伍:前面是一个矮个子男人，胸前挂着一朵大红花，微笑的眼睛几乎没有了。据说这是江北掌舵人杨旭。

老王今天应该真的很开心。在江北快速发展了几年后，娜娜家里终于认可了他这个土里土气的叔叔，正式批准结婚。虽然以两个人的感情，完全不用担心这个，但是从娜娜的感情来说，老王还是要名正言顺的娶媳妇。

人高兴就开朗，老王今天精神很好。就连腿上的大肚驴也在迈着骚步引人注目。

老王身后，老张老王和熊三雄娃子抬着大轿子。本来他们想准备八个大轿子，但是老虎熊太多走不动，只好凑合四个。

再往轿子后面看，游客们都很惊讶。天哪，甚至还有人骑着猎豹。那是蓝蓝和小白，老李和虎妞一起骑后生的两只崽。经过三年的成长，他们已进入壮年。这两兄弟很勇敢，很抢眼。

迎亲的大部队浩浩荡荡，一路直奔老王曾经住过的房子。这是新房子。婚礼队伍中，不时传来阵阵歌声，格外动听。据说那个叫杨锐的歌手曾经获得过星光大道的年度冠军。

人们不知道的是，杨锐的家人在中奖后成功找到了他。杨锐的父亲已经从部级领导岗位上退下来了，但他仍然有很大的影响力。他也为江北的发展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本来是想把杨锐带走的。但杨锐死活不肯离开江北嘎嘎，没办法。杨锐的父亲干脆搬到了江北，常年在那里休养，身体却比以前强壮了许多。

一路吹着打着来到新房，关云主持婚礼。虽然他的演讲仍然很慢，但很有节奏，气氛非常热烈。但让游客不解的是，在托管的过程中，有个两三岁的小娃娃非要抱着老人的大腿叫他爸爸，好像叫他爷爷也差不多吧？

听到人群中的议论，关云也急了:“这是我儿子，亲爱的——”

然后，放上流水席，吃到天黑，人欢天喜地分手了。老王还把熊娃子踢出家门，请来了大花小花两个大猞猁，出来准备真正的二人世界。

躺在滚烫的炕上，羞涩地看着娜娜，老王无比满足。他正想着做点坏事，突然听到橱柜顶上传来一阵声音，然后他看到小白从那里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我吓得老王心里一激灵:这里还藏着一个小提示，不能让这小子看到！

白天辗转反侧，小白累了，就跑去睡了一觉。我看见它从被套上跳下来，然后打开被套的门，把小蓝蓝从里面拖了出来。

蓝蓝用手背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说道:“小胖叔叔，娜娜姐姐，今天我睡在哪里？”

然后，老王傻了半天。当他反应过来时，他抱着蓝蓝从地上跳了起来，把那个女人扔到空中，喊道:“我家蓝蓝会说话，我家蓝蓝会说话——”

娜娜红着脸看着他，自言自语道:杨旭哥哥，我们穿上裤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