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诡异的偶遇 三皇女和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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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可否多加二人”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正打算品尝的陈献转头望去,
发现一名身穿一件淡蓝色的落水连衣裙,腰间系着一条淡蓝色蓝色的丝带,头发用一根蓝色的丝带束起的漂亮姑娘,她笑语盈盈的望着陈献,略施粉黛的脸庞充满了清纯的气息。
在他旁边的是一个身穿黑白锦衣,手拿山水折扇,腰挂白玉的贵公子,其相貌堂堂,颇有几分书生风度。
“既然二位不嫌弃在下寒酸,那就不如拼个桌,吾再叫小二加些吃食,只是这钱,小生口袋里可没多少了”陈献可怜巴巴的对着那个蓝衣少女说,言语之间有些可怜。
“鹅鹅鹅,四弟你看看七弟,看看他这样,就藩之后竟然有趣了许多”三皇女拍了拍四皇子的肩膀,脸书上笑开了花。
四皇子摇了摇头,用扇子遮住了脸,这一大一小什么年纪了还这么爱玩。
三皇女看着不大,实际上已经是四十几岁的人了,只不过因为修炼武功,其外貌和内心都处于一个十分年轻的状态。
在前几年,三皇女被庸帝嫁给了楚相的儿子,二者珠联璧合,如今应当是从谌州而来。
至于四皇子和陈献等人差不多,其虽然颇有才名,但是却早早退出了皇位之争,请求就藩的时间比三皇女出嫁还要早,其封地也在谌州,每日吟诗作赋,十分快活。
“拜见三皇姐,四皇兄”陈献微微拱了个手,请两人落座。
“三皇姐和四皇兄怎么也在此时就来到乾南,这离父皇大寿还是有些时日”陈献假装疑惑的问道。
三皇女并没有理会陈献,反而直接吃了一口白龙巡游,整个人露出了享受的表情,四皇子也不差,接连来了几口翡翠狮子头,好生惬意。
“还是七弟会生活,这要是不早点出来绕一圈,哪里能享受到这些美味。”三皇女边吃边说,嘴都停不下来。
陈献无奈,只好叫来小二,多加了两三道菜。
“七弟刚刚就藩,不知就藩之苦”四皇子接上了三皇女的话。
“这初到封地,这是看这新鲜,看那也新鲜,只觉得一生也不要回京都”
“这过了一两年,就觉得封地无甚好玩,一切都看腻歪了,这时候就想偷偷跑去府城,州城”
四皇子说着说着有些唏嘘,又让小二上了一壶美酒和几个小菜。
大口饮下美酒,四皇子挥了挥扇子
“这去就只能暗地里去,按宗室规定,藩王不得擅自离开封地,所幸天高皇帝远也没人知道”
“只是这一去,一个是安全,不能带着驻军护卫,遭遇歹人怎么办”
“第二个则是靡费,七弟应该深有感触,刚刚开府建牙,手下、官吏、军卒、府邸,哪一个不要花钱,这做久了藩王就感觉自己越来越穷”四皇子有些唏嘘,手拿纸扇,开始无病呻吟
“钱财难得,用时难寻。满面愁云,泪眼婆娑。”
“四皇兄的真是风采依旧,文采斐然啊”陈献的嘴角抽了抽,违心的恭贺道。
“七弟好眼力,等来日来谌州,我带你去同游诗会,必定让你流连忘返”
“必定,必定”陈献心里闪现出二人在诗会上狂做打油诗的场景,内心一阵抽搐,心里打下主意,如无必要绝不去谌州。
“此次,怎么不见楚驸马,竟然让三姐一人独行”陈献转而看向三皇女,发现她依然在吃着喝着,胃口大的惊奇。
“呜呜,他啊,听说,呜,太子被伤,闭关,早早就赶去京都了,如今应该和楚爹在一起”三皇女嘴里吞咽着食物,可爱的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女一样。
“对了,七弟,这位英杰是谁,怎么也不向我等介绍一番”四皇子看向江充,觉得这个人相貌堂堂,气度不凡。
“拜见二位殿下,小人江充,字次倩,正在七皇子手下担任文书一职,刚才实在是失礼了”江充温文尔雅,仪表堂堂,恭恭敬敬的向着二人鞠了一躬。
“不失礼,不失礼”
“在下姓陈名放,别人又叫我青流先生,江先生喊我青流就好”四皇子好像很喜欢江充,一副文人礼节,介绍着自己。
“我叫陈夕,你可以叫我一声夕公主”三皇女看着四皇子在这介绍,也顺便说出了他的名字。
见到几人互相介绍,陈献开心的拿出酒杯,与众人共饮一番。
随后天色渐黑,陈献与两位皇女拜别,其回到了桂花院,三皇女去了映山院,四皇子则是在青柳院居住。
月起,陈献和江充二人坐在书案旁,一起饮茶。
“次倩,京中情况如何了”陈献问了一下京都的情况,毕竟如果快的话,他马上就要再次回到京都了。
“禀报殿下,如今太子依然在闭关,五皇子和二皇子已经在京都,如今正在不断打压太子的属臣,陛下不知道什么意思,也没有阻止”
“恐怕其又要开始玩那一套了,文武平衡,削弱各方”陈献眼里闪过一丝失望,实际上对于在京都生存二十年的他,庸帝的威严是很重的。
可随着他了解的越多,手上的力量越足,就发现庸帝的手段也不过如此。
如今楚国一家独大,庸帝想通过打压文武,削弱一番楚家和姜家的实力,然后以宗室为首,凝聚整个庸国的力量来抗击。
只不过,他做得还不够狠。如今有他在,太子和五皇子不会撕破脸皮,这样子明面上的党争,不过劳民伤财罢了。
“不破不立”陈献内心想到,如今的大庸不是王朝末路,他的资源被各家尽数占据,在压制了上升途径的同时,也将整个大庸打造的足够强大,至少经得起一场大战。
“这三皇女和四皇子是怎么回事,次倩可还了解”陈献眼中晦明变幻,他不相信有这么巧合,虽然一切都很合理,二人都很顺路。
“殿下,根据绣衣使者的情报”
“四皇子殿下一直都是作诗赏月,流连于各地,此次前来乾南要不是偶遇三皇女早就前往四处游玩”
“至于三皇女,恐怕不像表面那么单纯”
“嗯?”听到江充的话,陈献内心陷入一片怀疑,毕竟他对三皇女了解也不多。
“当初陛下赐婚,三皇女反抗最为激烈,最后不知道为何,乖乖来到谌州”
“这么多年来,其与楚家关系一向不好,也无子嗣”
“此次,三皇女是最早来到此处,一直在府城内各个地方徘徊,也不游玩,似乎在等着各位殿下”
“皇室多风波啊”陈献感慨一阵,正常的家族哪里会像这样,如此的波诡云谲。
第二日,天还没亮,三皇女就拉着四皇子一起来到陈献的门前。
“七弟,七弟,快起来,今日我们一起去能仁寺游玩”三皇女蹦蹦跳跳的,颇有几分可爱。
“三姐莫急,来了,来了”陈献没有拒绝,他想看看陈夕打什么算盘。
能仁寺位于乾南府城之外,先要过闾门,从河而出,向东行三十里,就能到达能仁寺。
一路上,河边风景优美,绿树成荫,河水清澈见底。沿途有许多小桥流水,许多同游的商人、学子,都会停船驻留,在河边散步、垂钓、吟诗、观景等等。
而陈献一行人沿着河流走到一个充满桃花的小岛上,一朵朵桃花在风中绽放,娇艳动人,见此场景,四皇子遂即赋诗一首
“桃林深处伴鸟语,清风拂面醉人心。人间仙境胜画图,美景无限盼相寻”
“四哥好文采”陈献看在美景的份上又恭维了两句。
顺着河岸走了一段路程,就看到了一座古老的寺庙,能仁寺。
能仁寺,不知其源,极其古老,听闻在大幽王朝之前就已经存在,寺内僧侣多简朴,不慕荣华。
整个寺庙自上而下有慈云殿、甘露泉、大雄宝殿、虎跑泉、六佛殿、玉虹池、石桥、牌坊等古迹建筑,陈献一看见山门就看到一个对联
“天雨曼陀罗花,山门乐捐星海”
四人四处看看,一起走进大门迎面而来的一片牌坊。
“四弟、七弟,我们不如一起去拜佛吧,小女子正好有些心愿,二位弟弟不会介意吧”三皇女自说自得,带着陈献三人朝着六佛殿而去。
六佛殿供应的诸佛陈献一个都不认识,不过他也学着三皇女礼拜一二,倒是四皇子,一进来不礼佛,反而赞叹起了大门上的对联。
“四弟,七弟,过来,皇姐我想到了一个故事,快来听,快来听”三皇女好像想到什么,一下子从地上惊起。
“来啦”陈献和四皇子陈放对视一眼,都闪过一丝无奈。
见到二人过来,陈夕满脸开心,清了清嗓子
“传说,幽朝时期,幽真宗在位之时,年过百岁却膝下无子,眼看皇位无人继承,其心中非常着急。于是他到处求神拜佛,寻找灵丹妙药。
后来,各种灵丹妙药之下,终于生下一位皇子,可其却日夜啼哭不止。皇室御医束手无策,幽真宗便命人在全国贴出榜文,以求名医为太子看病。
当时,乾南能仁寺有个道行很高的和尚叫须卧佛,他揭下榜文,以青石为舟,逆流而上,赶往京城为太子看病。
一到皇宫,其修为来历展露之下,便直入皇宫,其抱过太子,举起巴掌就朝太子屁股上“叭叭叭”地打了起来,而且口中念念有词。
约莫过了三个呼吸,须卧佛越说越快,越打越凶。皇后看了心高疼,上前夺过太子,卧佛见状,用手按摩太子头顶说“止”。说也奇怪,太子真的不哭了。
皇帝皇后皆感惊讶。卧佛说:“我打他八十一下,他将来做八十一年皇帝”。
皇后听他说得神乎其神,又忙将太子送过去请他再打,卧佛说:“开机已泄,再打不灵了”。
幽宗皇帝心里十分高兴,赐号卧佛为“证因大师”。随后果然应验,太子四十岁继位,就当了八十一年的皇帝”
“那位便是须卧佛的佛像”三皇女讲完故事之后,指着大殿上最右边的一座佛像说道。
“这么说,这件事情是真的,恐怕凭借能仁寺还没这个能力”陈献听后有些不信,能仁寺有这个本事就不会窝藏在这里。
“这谁知道呢?”陈夕一阵娇声,也不提此事,拉着三人跑去了其他地方。
能仁寺除了佛最出名,就剩下泉水了,其中以虎跑泉和甘露泉最为出名。
其中甘露泉为女性所泡,陈夕一人蹦蹦跳跳的前往了泉水,陈献和陈放、江充三人则去了虎跑泉。
虎跑泉风景灵秀,分为大大小小的温泉几百口,三人选了一个八米大小的泉眼,脱尽衣物,享受着温泉的舒适。
“四哥,你此次怎么不带护卫,一个人出行,可是有些危险”与陈夕分开之后,陈献试探的向陈放问道。
此次相遇,最让他惊奇的一点则是如此,二人皆是身份尊贵,怎么会一个护卫,一个侍女都不带呢?
“护卫?有的,我让其都居住在青柳院中,人数也不多,几十人罢了”陈放闭目享受着温泉的舒适感。
“平时我一人出城,都会带着这些护卫。此次不是有三姐在身吗,三姐身边跟着楚家高手,只不过因为修为高深,从不露面罢了”陈放喃喃的说道。
陈献和江充二人对视一眼,江充摇了摇头,他可以肯定陈夕身边并没有任何人跟随,在大庸即使是宗师也瞒不过江充。
见到陈献不说话,陈放接着说
“再说了七弟你不也没带护卫,想必定有依仗,如此为兄还带什么护卫”
“哈哈哈,这都被四皇兄看出来了”陈献打了个哈哈,转而问道
“皇兄知不知道皇姐和楚家的事情,听说其大婚之时不太畅顺”
“何止是不太畅顺,当时发生了许多事情,七弟你年幼,人脉浅自然不知”
“你三皇姐在父皇指婚之前就有了爱慕对象了,是个学子好像,可是天家的女儿哪能由她自己说的算的,最后即使三皇姐以死相逼也没能改变”
“在他嫁到谌州不久后,那个学子也无声无息的消失了,想来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