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达成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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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提示：劳拉教授把约翰二人带到了一个安静的屋子里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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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教授看了看约翰，又反复地以奇怪的眼神在他身上瞄来瞄去，看得约翰全身都有些不舒服了她才说道：“你说你，嗯？怎么就没法百分百地成为我的作品呢？要是我能拿出你这样的成果给奥达西克那个坏家伙看，何至于我还要待着这里受气呢？”
约翰笑着说：“那您是同意了？”
劳拉一脸颓废地挥了挥手，翘起紫色皮肤的二郎腿说道：“行了行了，把晶石给我吧。四百联盟金币，换成你们人类帝国的金币差不多也有五六百金了。然后我告诉你们这是什么东西。”
“对了，教授，我们怀疑这东西和一个女孩的昏迷有关。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不能看看让她恢复过来？”约翰赶紧补充道。
“那我得问问是哪个女孩。”
“您学校这里的一个学生，叫朱莉?桑切斯。”
“哦，好吧，诊费我找她父母要吧。”劳拉接过约翰递过去的小盒子，然后直接用手就把盒子里那紫黑色的晶体拿在了手里。
“先说好，一会儿你们可不要后悔。”她马上换成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开始介绍起来，“灵魂晶石，是驱动炼金傀儡或者高等法阵的重要材料，通常是白色或者蓝色。白色的灵魂晶石主要来自萨满和德鲁伊与自然和元素沟通获得，蓝色的灵魂晶石主要来自于净化亡灵或者神性生物死亡凝结。但世上本来没有紫黑色的灵魂晶石。”
“那这个是？”约翰配合地捧哏道。
“呵呵，灵魂晶石，重点就在于它所蕴含的灵魂。”一聊到学问方面的内容，劳拉教授立刻变得滔滔不绝，“好比海上行船，如果只有动力风帆却没有船舵，这船是没法控制方向的。如果我想在家门口一个冰冻符文陷阱，光有魔力怎么行？这不分敌我的东西会把我也给冻住。所以，只要在陷阱中加入灵魂晶石，它就能识别主持阵法的主人和得到许可的客人，以免误伤。这是最简单的控制功能。”
“哦～～～，我明白了，就是给魔法的造物加个开关。”约翰插话道。
“可以这么说吧。但这只是灵魂晶石的肤浅利用。自然、元素、亡灵、梦境，本身就能催生出带有智力的东西，低等如树灵、顽石、黑影、噩梦，高等的如荒野众神、元素君王、亡灵大君、梦境邪神什么的。因此祂们死亡之后形成的蓝色灵魂晶石比人工制造的白色灵魂晶石更高级。如果把高级一点的灵魂晶石安装到炼金傀儡中就能激发傀儡的智力，制作出功能各异的强力傀儡。”
约翰一听“众神”这个词，顿时想起了某个故事里，一群憋在一座高山的家伙们，吃了一惊：“什么？！这个世界还有众神什么的？我以为只有莫名其妙的邪神呢？神灵也能捕获吗？”
“当然有神灵了。”劳拉大惊小怪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神又不是什么万能的东西，能看见就能接触，能接触就能抓到。只要你能利用祂们的弱点。我们学院有个炼金傀儡大师的弟子汉斯?施密特先生，他前阵子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个谣言，说波若夫镇出现了荒野众神的灵魂晶石碎片，非要得到不可，就不顾大家的劝阻带着自己的学生过去了。这种事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真有那种等级的灵魂晶石出现哪里轮得到他？早就被大巫师或者大法师顺走了。”
“哦。。。不过，教授，这些无所谓，您还没说这个深紫色灵魂晶石有什么特别之处呢。”约翰看见话题越跑越远赶紧提醒道。
劳拉瞪了他一眼：“什么叫无所谓？我不说明白你能分清楚吗？太肤浅了！”她举起这块条形晶石，对着天花板的灯光认真打量它的结构，说道：“紫黑色的灵魂晶石只有一家出产，就是近些年来刚刚兴起的末日教会。他们通过信仰一个什么末日审判的神灵获得一种能力，然后用特殊的仪式杀死或者囚禁拥有超凡力量的人，就能把他们的灵魂直接束缚到普通的灵魂晶石中，变成紫黑色。”
末日教会？？这么阴郁的名字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慈善组织。不过，这个词汇似乎从哪里听过。约翰撸了撸自己的下巴，想起似乎从一个乞丐那里得到过祝福，对方用的就是“末日之神”的名头。再往前倒，也有人提过这个词，但是约翰诅咒自己糟糕的记忆力，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现实中的活人除了那个乞丐，没人说过这个词，那么必然是某个不是活人的家伙。他终于想起自己还有过一段不是活人的经历。
一次遭遇战中约翰被射成了筛子，弥留之际自己的灵魂居然被身上的统御之书给存了起来。这里不得不吐槽一下这本所谓的神器，只能在陌生人面前秀一把存在感。这段日子因为约翰的生活比较安逸长期在固定的地方晃荡，使他好久都没有听过“尊敬的陛下”这个称呼了。在被困在神器空间的那段日子里，约翰从里面的两个互相敌对的大佬那里得到过警告，“当心末日教会”。
这两位大佬显然不是只顾宅在书里，显然还对外界世界有不为人知的了解。她们既然认定末日教会的目的是毁灭世界，那必然有她们的证据。论身份，约翰还只是个瑟伯瑞亚帝国户籍的平民百姓，甚至还没有正式工作。论实力，从前的约翰能和几个士兵周旋，现在的约翰变狼后力量大增，估计能和十个士兵周旋吧大概，毕竟他变狼之后还没能和人正式交手。
这样的身份和实力，根本够不上“拯救世界”这种工作的资格。
约翰正胡思乱想，突然发现周围变得安静起来。他赶紧醒悟过来，发现劳拉教授和本杰明都在用怪异的眼神盯着他。
“呃。。发生了什么事？”他小心翼翼地说。
“没什么，看你发呆的样子很有趣罢了。”劳拉教授面色不善地说道。
约翰终于意识到自己上课走了太多神，赶紧承认错误：“对不起，我错了。我会认真听的。”
“无所谓，你们又不是我的学生。况且是你们提出的交易，我只负责说。”
“是是是。。。”
得到约翰不再走神的保证后，劳拉教授继续讲下去。而一旁的本杰明也在旁边的书桌上掏出本书来做笔记，宛如一个好学生的样子。
“这种人工制造出来的灵魂晶石简单粗暴但质量极高，刚一流入市场就得到了追捧。因为其潜在的战略价值，很多上层都试图自己生产紫色灵魂晶石。但很可惜，似乎只有加入末日教会并信仰末日审判之神的信徒才能造出来。即使通过各种威逼利诱得到制造仪式和方法，冒充的伪信者也根本无法成功将其制作出来。所以后来秘法联盟这边对末日教会持一种抵制态度，并认为紫色灵魂晶石的制作过程过于血腥和不人道。”
“好在末日教会目前只在一些没有超凡力量的贫民中发展，根本无法形成有影响力的社团。你们人类帝国那边也有关于末日教会的政府报告，估计以你们的身份还接触不到。帝国对于末日教会提出的人人平等思想嗤之以鼻，不过担心他们是别有用心的贵族背后推动的，所以没有明面取缔却也禁止公开传教。”
“我感觉我明白了。”约翰自得地说，“这就是养鸡嘛，总比杀鸡取卵得利长久。”
“你这个比喻还是挺恰当的，但是别说出去最好。”劳拉教授又重新把晶石放回了盒子里，但没有盖上它，“高等级的末日行者才能制作出这玩意，而波兹坦因这里却没有末日教会的教团或者集社。如果你们能把这东西的来路告诉我，我就能从官方那里换来更多有用的东西。”
约翰想了想，说：“这是个巧合。贵校有个学生叫朱莉?桑切斯患了奇怪的疾病，从精神欠佳到卧床昏迷不醒已经过了好几天。我们接了这个活儿并且追查到了城下港口区。你也知道前两天码头那场大火吧？”
“听说了，据说码头附近的建筑几乎烧光了，几个仓库的物资损失让不少商人血本无归。甚至直接影响到了城里贸易区的物价。你们知道些什么？”
“我们不知道些什么。”约翰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说，“又不是我干的。我们只不过意外抓获了两个小贼并且从他们身上得到了这玩意儿。”
“小贼？他们从哪里偷来的？”
“嘿嘿，还有件事。”约翰咧开大嘴露出个自认为和蔼的表情，“我们猜测那个朱莉?桑切斯的昏迷和这个晶石有关，刚才又听说了这种深紫色晶石的特异之处。不知教授您有没有办法帮帮那个可怜的孩子？”
劳拉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约翰：“你这么热切地帮一个陌生人干嘛。她家给了你们多少钱？”
“钱多少无所谓。关键是这件事关系到了我约翰?费伍德的信誉。”
约翰说这话的时候，平白多了一丝自信，仿佛他真是一位诚信小郎君一般，叫人有些摸不到他的底细。以至于劳拉教授也信了他的鬼话。
“好吧。。。如果那个朱莉的灵魂还没完全被晶石同化掉的话，释放出来也不算难。不过我丑话说前面。第一，这玩意儿不能再暴露了，所有权和使用权直接归我；第二，那个女孩经过此事苏醒过来也许会出现智力缺陷，已经在我能力与责任之外，不得道德绑架攻击我；第三，我要在治疗那女孩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儿偷来的。”
“成交。”约翰站起身来，低着头伸出爪子握向劳拉教授的小手。劳拉略微有些嫌弃，但还是拉住了他的一根爪尖。两人经过友好的磋商最终达成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