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以直报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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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就过去了……呃,一个礼拜。
英华馆的生活一如既往,师父在锻炼,大徒弟在锻炼,二徒弟也在锻炼。
直到又一个周末的早晨,师徒三人正在锻炼,一阵吵嚷声打破了道场的宁静。
“喂,英华馆的人,滚出来!”
叶隐眉头微皱,这语气肯定是来者不善。
他第一反应是早稻会,不过看看天色,极道应该没嚣张到大白天就上门吧?
出去一看,果然不是极道,而是一群穿着武道服的,但这群人跟流氓也没啥两样,恶形恶状,神情凶狠,还押着个熟人。
“小师弟,你怎么回事?”叶隐对再次鼻青脸肿的中泉良二询问道。
中泉良二吐出嘴巴里的血沫,嗓音嘶哑:“吾友啊,魔王军发起了突袭,快、快跑。”
叶隐一阵无语:“……你都这么虚弱了,还不能好好说话?”
“喂,别打情骂俏了!”对面的首领发话了。
那是个头顶秃了一片的地中海老头,身材魁梧,还系着条黑带,看上去颇有威严,说出口的话却很粗鲁:“你小子喊中泉师弟是吧?好,那就承受武心流的怒火吧!”
叶隐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们派这小子来武心流卧底,对我们的弟子出手,现在有五个人进了重症病房,你说该怎么办?”
叶隐更懵了:“等一下,据我所知是那五个人动手殴打中泉才对吧?而且什么叫我们派他当卧底啊?”
“哼,你们这种不入流的小道场,收不到弟子就只能靠歪门邪道赚钱,一定是收了对手道场的钱来削弱我们,影响武心流在新宿空手道馆大会的排名!”
叶隐有点生气了:“喂喂,脑补也要有个限度吧!什么新宿空手道馆大会我完全没听过,还有,就算我们要对付武心流,中泉他那么弱,又怎么可能完成任务?”
地中海老头也怒了:“中泉这等卑鄙小丑,先示弱降低我武心流弟子的警戒心,随后趁夜色施加突袭,无耻下流!能教出这等弟子,你说没收钱,谁信啊?”
“然则就是我说什么都没用呗?”叶隐深吸一口气:“你想怎么办?”
“我想怎么办?我想你们的道场就别办了!给我砸!”
地中海老头一声令下,武心流的弟子们就冲向了道场。
中泉良二又惊又怒,挣扎着喊:“喂,有事冲我一个人来,跟他们没关系!”
可是武心流的人霸道惯了,早就认定事情是中泉办的,中泉身后则是英华馆,这次来一心要砸场子,根本不理会他。
当几个人从叶隐身边穿过时,忽然如遭雷击,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很快啊!”地中海老头眼睛一眯,看出是叶隐挥出了几记快拳,动作不大,却每下都精准命中了目标的下巴。
还不等他说话,有两个离叶隐较远的武心流弟子冲入了道场,先是被环境震撼:“这道场怎么回事,竟然啥也没有?”
接着又听噼里啪啦几声,他们就被敲晕扔了出来,宗龙之介和稻叶刚随后从道场里走出:“保护道场!”
叶隐傲立在英华馆的牌匾之下:“看来今天讲道理是没用的,只能打架,但作为武者,一拥而上是不是太粗鄙了?”
“原来你们这道场还有点本领,怪不得我武心流的弟子着了道。”地中海老头冷哼一声:“你要怎么解决?”
叶隐耸耸肩:“既然是武者,那就比武咯。”
“好,你们三个人,我们也出三个人,三局两胜!”
“啊这……”叶隐本来是想自己跟地中海老头单挑就得了,结果对面直接要打团体战。
空手道道场还真是人丁兴旺呐!叶隐慨叹,再看看自家这俩弟子……赌一赌吧!
“行,那就打三场。”
地中海老头还不满足:“如果你们输了,你头上那块招牌就取下来劈了,我要亲自动手!”
还是要赶尽杀绝啊……叶隐眼中闪过丝杀气:“如果我们赢了,你们这些人今天就跪着爬回西早稻田吧。”
“一言为定!”
于是英华馆和武心流的人在道场分两边坐好,由中泉良二和武心流弟子的口角开始,事情已经演变为两家武馆间的正式对决了。
“咦,这么多人围着,出事了?”
“踢馆啦!有人来中华武馆踢馆。”
“哗,踢馆哎!就像小说里写的一样,原来现实里真有呀。”
“那位小叶先生不是体弱多病吗?能对付踢馆者?”
“不要小瞧几千年历史的中华武术啊!”
“空手道才是最强的!”
邻里街坊的八卦能量是很足的,方才的吵嚷引来了许多人围观,听说是踢馆,大家就更热情了,很快外面就围满了人。
“这么多人围观,你们别给武心流丢脸啊!”地中海老头对弟子们喝道。
“师父你放心,这种小道馆随便就能拿下,连新宿空手道馆大会的热身赛都算不上。”一个满脸精悍的武心流弟子站了起来:“就让我出野玄来打头阵吧!”
而在英华馆这边,稻叶刚见叶隐一直盯着自己,索性两手一摊:“好啦好啦,师父不要再盯着我看,我承认是我动的手。”
但出乎稻叶的预料,叶隐并没有显得惊讶或者愤怒:“我猜到了,所以一会你一定要打赢对手,才能补偿你中泉师叔为你背锅所挨的揍。”
这回轮到稻叶惊讶了:“师父你猜到是我动手,居然还要跟他们约战?”
“怎么,难道要我把你交出去任由武心流处置?对方都欺上门了,我不认为交出你会改变他们对英华馆的态度。”叶隐露出了微笑:“何况他们侮辱英华馆在先,我也很想揍武心流一顿啊!”
稻叶刚挠挠头:“师父你变了。”
“嗯?”
“之前你对新宿警署的安西前辈明明就很宽容,我听他说了,你在警视厅道场打倒他后还伸手拉他起来呢。”
叶隐摇头:“那是因为安西警官的情况不一样,他只是不相信我像笔录时说的那么强,华夏古人说‘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我对他并没有太多愤怒。”
“那现在对武心流是什么情况呢?”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叶隐眼神一凝:“对武心流,我要以直报怨。”
“师父……”
“怎么?”
“没,只是忽然想喊你一声师父了。”稻叶刚也笑了起来:“第一场就由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