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青铜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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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从睡梦中惊醒,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刚才的噩梦诡异地让他有些难受,他居然被。。。
实话实说,当他清醒过来后,难以名状的荒唐和可笑感袭上心头,他温柔地侧过身,看着安静躺在一旁仍然沉睡的妻子劳拉。
“宝贝,我一定是太想你了。”
她一定是在梦中遇见了什么好事,嘴角不时露出幸福的笑容。
约翰温柔地扫过妻子美丽的脸蛋,视线滑向她的小腹,微隆的腹部显示她已经怀孕有一段时间了,幸福感涌向约翰全身:
在波顿士,自己有了妻子孩子,也算是真正成家立业了。
不过这也代表两人已经分床三个月了,这对于一对健康的年轻夫妻来说无疑是一种考验。
有些郁闷地挠了脑袋,约翰对妻子很忠诚,所以他不愿意花钱找人解决问题,而妻子虽然也很爱自己,但是对孕事的关注使她有点忽略年轻丈夫的需求了,玩具和真实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还好,小宝宝已经稳固了。”
约翰之前特意学习过怀孕生产的知识,知道三个月后胚胎开始稳固。
他满怀期待地轻拂劳拉的金发,妻子发出不明意义的嘟囔,他轻笑着,支起身,蜻蜓点水般地吻了这可人一下,越发憧憬那一天的到来。
视线转开,床边柜子的一抹幽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约翰好奇地将那个东西拿到手,
它不足三英寸,晦暗的青铜显然是做旧的,被雕琢成一个面目模糊的干瘦凶恶小人,袒露的身体只戴着滑稽的王冠,脸上还有几道丑陋的疤痕,几乎和废弃品无疑。
约翰扫过雕像全身,不由失笑,他记起来了,这是劳拉和自己在跳蚤市场买下的小玩意,而唯一吸引人的就是它的创造者恶意的趣味;
让人自卑的长度,上面还有一条赤红色的蛇缠绕着,还戏剧性地雕琢出几道青筋,和枯瘦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照。
“这家伙,全身的营养都供给到那里了吗。”
联想到那个可笑的梦,约翰摇摇头,
放下雕像,他搓搓手,却发现手指上不知何时染上了青灰色污渍,
不自觉地凑到鼻前一闻,
一股辛辣酸臭的味道瞬间冲到鼻腔,他不由地被恶心到干呕起来,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怒骂道:
“shift!”
“嗯?亲爱的,怎么了?”
是劳拉,她揉搓着惺忪睡眼,柔声问道。
好不容易安抚好妻子让她重新入眠,约翰厌恶地用卫生纸包着那个青铜雕像,
他已经发现是这个小东西掉色了,那地狱般的味道让人难忘,也很熟悉,
他怀疑这是某些混蛋的恶作剧,用什么东西将排泄物包在里面,
毕竟在美利坚,这种事情很常见。
把雕像丢在马桶里后,约翰狠狠地洗了几遍手,却还是感觉那股恶臭阴魂不散,
“简直就是发酵的奶酪混合着呕吐物还有野狗的排泄物再用腐烂的洋葱汁搅拌在一起,对了,tm的还有辣椒和鲱鱼罐头!”
即使只是尝试用语言描述,他也感到阵阵恶心和晕眩,扶着脑袋踉跄地回到床上,约翰已经有些迷糊了,
他感觉自己的舌头麻麻的,鼻子几乎失灵,而自己的体温也似乎在急速上升。
“该死的,不对劲,是病毒吗?有人要谋杀我?那个雕像是个陷阱。”
先不论到底是谁在针对自己,约翰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要离开这里,他担心会感染劳拉和肚子里的宝宝,
但是此时他的体温越来越高,肚子里仿佛吞下烧红的铁块传递着热气,他太热了,连眼睛都被蒸腾的汗水遮蔽,大脑似乎早已蒸发,
尤其是小腹处,几乎就要爆炸开来,他像狗一样耷拉着舌头,斯哈着撕碎被褥,寻找凉意。
万幸,身边就有一个大冰块散发丝丝凉意,他欣喜若狂,吼叫着扑上去,冰凉的触感让他舒爽地眯起眼欢叫起来,他越发贪婪,就要有手脚牙齿刨开更多。
只是原本冰冷的触感也开始变得渐渐温暖,他不满地睁开眼低下头,汗水蒸汽散去,体温降下的他开始重获感官,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人影,耳边传来痛苦的呻吟,
约翰呆傻地抬高视线,妻子劳拉痛苦惊骇地看着自己,皮肤被抓挠的泛起血痕,泪水流淌在床上,她的羊水破了。
约翰嘴角抽动,颤抖地低声道:
“不。”
“不!”
约翰从睡梦中惊醒,坐在沙发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daddy,你怎么了?”
温柔可爱的声音传来,满头冷汗的约翰转头一看,自己的女儿詹妮弗正怯生生地倚着门框看着自己,她今年才五岁,继承了夫妻二人的金发碧眼,可爱地像个娃娃。
很显然小家伙被自己的惊叫声吓到了,约翰歉意地安慰她道:
“没事,宝贝,爸爸只是做噩梦了。”
小家伙小大人似的长舒一口气,皱着小鼻子鄙夷道:
“哼,还整天说我,大个子不也是怕噩梦吗?”
“哈哈,小家伙,快过来,爸爸保准不打你屁股。”
“略”,
做了个鬼脸,女儿蹦蹦跳跳地跑上楼去休息了,约翰满含笑意地看着她的背影,扫了一眼时钟,晚上十一点了。
想到刚才做的荒唐的噩梦,他自嘲地苦笑,女儿是他和劳拉的瑰宝,两人都有很传统的家庭出身,所以对孩子很看重,也导致怀孕的时候就手忙脚乱的。
一次出血的事故让两人慌了手脚,还好在邻居的帮助下及时叫来了家庭医生,这才有惊无险地迎来了自家的小天使。
“这梦真是奇怪,我就算是再饥渴也不至于像禽兽那样啊。。”
“看来是最近加班太累了,还有威廉给我推荐的那些重口味片子,不能看了。”
摇了摇混乱的头脑,他感觉有些烦躁,腹部传来阵阵虚火,约翰自然地向厨房走去。
厨房被半开的模糊玻璃门遮挡着,这是夫妻二人为了保护女儿特意做的设计,隐约间他看见一道身影在里面忙碌,约翰轻笑:
“好老婆真是心疼我,那么晚了还给我做夜宵。”
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她,劳拉是名时装模特,继承了她父母的高挑,虽然她一直抱怨生孩子后身材没有很好恢复,
但是约翰看着劳拉带着耳机在轻快地扭动着,被围裙包裹的略显丰腴的曼妙身材尽显,他感觉大美人对她自己太严苛了。
喉头滚动,咽下一口唾沫,约翰感觉鼻头有些瘙痒,不耐烦地挠了挠,
他记得自己这几天忙于律所工作没来得及和妻子温存,再加上同事的低俗笑话刺激,都开始在梦中释放积累的欲望了。
紧实的牛仔裤勾勒出妻子浑圆的曲线,约翰眼睛有些发直,他感到一道火线似乎从小腹攀升到自己大脑,将沿途的一切烧的干干净净。
听到妻子似乎在轻笑,她快要做好夜宵了,约翰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他小心地关上门,妻子沉浸在音乐里没有发觉。
约翰坏笑地靠近,伸出双手从背后袭击这头小白兔,
今天他要在这里把她吃干抹净。
双手猛然合拢,触碰到腰间的软肉和,感受着柔软的触感,约翰一时心神一荡,但很快他就发现了熟悉的身体的异常:
没有那么大。
随之响起的尖叫声让他彻底回过神来,他惊愕地松开手,
看着慌乱转身的女人脸上的那张面孔,虽然和劳拉神韵很像,但是却带有一丝成熟风韵。
那是劳拉的母亲,薇薇安。